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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章 : 最爱是谁B

二人为了全力调查大莲医院的案件,取了长期大假。同时,为了使监视行动可更为全面,找来白玉龙的得力助手李伯光帮忙。

李伯光跟他们有着相同目标,就是要找出真相,找出前老板白玉龙自杀的真正原因。

李伯光运用侦探社惯用的专业监视技术,在大莲医院各出入口远处隐蔽角落,安装高解像度摄录器材,利用手提电脑在医院不远处,监察高层职员出入情况。分开两段时间,交接进行,以便全面监视。

翌日,大连医院不远处,停了一辆白色私家车,车子已经在此停了数小时,车内的人正是李伯光,他负责日间监视行动。

由于该时段是应诊时间,目标人物都未有外出。傍晚,探员陈达中和梁婉贞在晚膳后,驾车子来接更。

「…唉!原来监视目标是如此沉闷的工作,在此呆等了数小时,连一些发现也找不到。」梁婉贞看着计算机屏幕超过三小时,也未有动静,开始觉闷了。

「嘿,梁大小姐,当差的经验还浅,这种情况我不知经历多少次,连此小小苦头也煞不住,将来怎会成为一个良好的警员呢? 」

「…啐…只是随便呻一呻吧了,犯不着如此认真的教训我啊!」

「…是吗?真是如此凶吗?…哈哈…刚才只是说笑而已,演技像不象样啊?」

「唏!又戏弄我?要打死你啊! 」

两人抵受不住沉闷,在车内嬉戏起来。

「贞,慢着,对方有动静了…」

「啊!是会议室内见过的两名日本鬼子啊…他们更换了便服,要往哪儿?」婉贞立即停止嬉戏,将镜头焦点拉近,确认目标。

「贞,准备跟踪,看他们做些甚么? 」

两名日本人正是川崎和伊藤,他们在医院门外乘坐一辆出租车,扬长而去,陈达中和梁婉贞立即驱车跟上。

出租车由港岛区穿过红磡海底队道,直驶往九龙尖沙咀东部才停下来。陈达中驾车亦步亦趋跟踪着。

川崎和伊藤下车,步行往一间日本食店,陈达中则将车子停于日本食店外不远处等候。

「两名日本鬼子便幸福了,可以大吃大喝,我们则在捱干粮,真可怜啊!」

「贞,又来这套了,真是没有耐性。」

「哈哈…这次轮到你中计了,我在说笑而已。」

「竟敢玩弄我…真是顽皮…」

两人一面吃着干粮,一面说笑,活像在蜜运中的情侣般,很快又过了两小时。川崎和伊藤终于吃罢,从食店走出来,继续往广场方向前行,陈达中和梁婉贞见状,立刻下车,徒步跟着他们。

川崎和伊藤步行了不久,进入一娱乐场所内。

「甚么?中国城夜总会?」

「啊!相信他们不会在此行动吧?」

「哼!鬼才在这儿行动啊,在这里找娃儿才真!日本鬼子真好色啊!」

果然不出所料,不到一小时,伊藤和川崎各自拥抱着一名美艳小姐从夜总会中走出来。

「陈警长…现在还跟…不跟着他们呢?」

「当然要啦!追踪便要追踪到底嘛!」

两人再跟踪川崎和伊藤到九龙塘一间别墅…伊藤和川崎带着两名子女进内租用房间。

陈达中和梁婉贞则留在车子内继续等候。

过了数小时,伊藤和川崎尚未出来,婉贞已然睡着。在旁的陈达中不忘将外套盖在婉贞身上,恐防她着凉。望着婉贞甜美的睡姿,使他产生出一种前所未有的温馨浪漫感觉。

「…贞,醒一醒…他们出来了。」

「…啊…欠…终于出来了吗?…原来…睡着了…」

「哦,妳是太累了,睡一觉该会好过点。」

川崎和伊藤打发两子女离开后,再乘出租车起行,这次目的地是返回大莲医院。

「唉!花了一整晚,又是没有结果,真的没有趣味啊!」

「贞,有耐性一点,罗马也并非在一天内建成!」

「是的,陈警长,知道了。」

「待伯光接更后,送妳回家梳洗,好好睡一会儿,是晚继续行动吧!」

如是者,他们又继续第二天监视行动。

一条他们熟识的身影,从医院驾车出来,此人正是院内的首席顾问医生,龙本.太郎。

「正主儿出动了,看来今晚或有收获。」陈达中喜见猎物出现,立刻和婉贞驱车跟上。

龙本的车子在中区泊下,然后步行进入兰桂坊酒吧区。

陈达中和婉贞运用跟踪技俩,亦步亦趋。

龙本进入一间颇具规模的酒吧坐下,两人随后亦进入酒吧,坐在一角有利位置监视着他。

酒吧的老板和侍应都是洋人,龙本以流俐英语点酒和小吃。

「想不到这日本人连英语也如此了得,实在少见。」婉贞紧盯着龙本的举动。

「他确实有点料子,使我们费尽心机,却连丁点儿证据也找不着。」

「唔,到底他来此干啥?」

「希望不要使我们再失望吧。」

龙本只一个人在饮酒,似乎没有特别动作。

两人望着龙本近一个小时,达中已感到沉闷;相反,一向性格急进的婉贞,竟然还很有耐性地望着他喝酒的模样。

「今天真是奇怪啊,怎么竟不叫闷呢?」

「喂,看真点,那龙本样貌倒英俊,喝酒的形态又够酷,更有几分像日本剧集明星似的。」

「嘿,原来被俊男迷倒了,怪不得没有叫闷啦。」

「哼,才不会被仇人的外表欺骗,刚才只是随便说说而已。」

这时,龙本俊俏的外表,吸引一位年轻外藉女郎注意,坐到其邻,向他兜搭。

「都说日本鬼子好色,原来又是来寻欢。」婉贞见状,大为气结。

奇怪的,龙本似乎对那外藉娃儿未感兴趣,拒绝她的情意。

「哈,龙本蛮有性格。」婉贞见龙本不受诱惑,竟不自禁地称赞起来。

「贞,且莫这样快下结论,他可能不喜欢洋妞罢了。」

又一会儿,一位打扮美艳的香港女子,走到龙本身边,同样被遣走。如是者,拒绝了多位主动的美女。

「陈警长,龙本确与其他日本鬼子不同,该相信我吧。」

「咄,他定是有特别僻好,才对女子没有兴趣。」

「咦?怎么陈警长今天像失去了平日中肯判断,总是冲着龙本似的。」

「贞,妳在偏帮着那龙本才真,定已被他的俊俏外形所惑。」

「啊!明白了,原来陈警长在吃人家的醋。」

「鬼…鬼才吃妳的醋,我…我只在提醒妳,他是害死妳表姐的人啊!」

「哦,原来你没吃醋,我说错了,真对不起啊!」

「不…不打紧…不打紧。」陈达中说话竟口吃起来。

「哈,陈警长,说得非常正确,我们根本未开始,又何来吃醋?对吗?」

婉贞此语一出,顿使陈达中沉寂半响。

「喔…喔…贞…我…我…我…」

「?」

「我…有事要跟妳说…」

「甚么事?」

「贞,不若…不若…」

「怎么口才出众的陈警长,竟半天说不出话来?」

「贞,不若…不若…我们现在开始吧…」陈达中终于脸红红地,向婉贞说出心中所想。

「开始?开始甚么?」

「开始…成为情侣…好吗?」陈达中说到此时,满脸通红。

「哦,陈警长,算是在向我正式示爱吗?」婉贞听后,笑了笑,杏眼瞪着陈达中。

「是…是的…」陈达中的脸变得越来越红。

「你,真的想追求我?」婉贞续瞪着达中。

「贞,哪妳…接受我的追求否?」陈达中被瞪得心跳加速,尴尬地回话。

「哈哈…哈哈…哈哈…」

「妳…妳笑是甚么意思?」

「陈达中,记否当初我说怀疑『大莲医院』时候,你的反应是怎样?」婉贞笑罢,向达中质问起来。

「我…我…我…」

「当天你便是这样对我!现在还不是有仇报仇!」

「原来…妳在戏弄我!」

「玩玩而已,不要见怪啊!」

「玩?妳…妳可知我…我是认真的!」

「你…真是认真的?」

「贞,不要再耍我好吗?到底…妳是否接受我?」

「好了,不跟你再玩下去…陈警长,我想…目前最重要是查出真相,替表姐报仇,其他的…暂且搁下来。」

终于有了答复。陈达中想不到他鼓起勇气,首次向婉贞真情表白,却换来未置可否的回应,使他惊叹追求女子的难度比追查案件更高。

另方面,龙本正准备结账离开。

「陈警长,目标要走了,还呆坐?快行动吧!」

龙本离开酒吧后,婉贞和如梦初醒的达中急跟上去。

龙本驱动车子,直驶回大莲医院。

「今次行动又是徒劳无功了!」陈达中在行动中,不但查案没有进展,连感情也未能发展,双重失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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