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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章 情窦初生

宴席设在近水的清音阁,席上人并不多,皇上、皇后居中而坐,嫡女金晟、义女银阳一左一右坐在两旁,与各自的驸马共用一案,余者不过两三个特别受宠的妃子和几位年龄尚小的皇子。大家凑在一起,不拘礼法,随意饮宴,两位公主唧唧咯咯,你一言,我一语,不时将众人逗得哈哈大笑。清风将湖面上甜甜的荷香送进阁来,沁人心脾。

钟媺坐在席上,几次觉得有人在恶狠狠地瞪视自己,抬眼望去,见苏贵妃身边坐一美人,年龄较自己不过略长一两岁,瞧那装扮,不似宫嫔,倒像是一位贵族小姐。有一两次,钟媺与她四目相对,那女子不但不回避,目光反而更加怨毒。钟媺细细回忆,并不记得在哪里与那女子见过,更不必说彼此有什么仇怨了。

正出神间,身边的元熹轻轻推了推她,原来皇上正在问话:“今日朕的女儿、女婿立了大功,朕是定要封赏的,刚刚你姐姐狮子大开口,替她和驸马要了不少赏赐,朕做父皇的,不能偏心,如今你也说说,就是要座金山朕也照赏不误!”

钟媺侧头想了想,笑道:“儿臣只求两样。第一嘛,近日总觉得房里的多宝架上少样东西,可又放什么都嫌不合适,儿臣想宫中珍宝是多的,求父皇母后随意赏儿臣一件如何?”

皇上笑道:“这有何难!一会叫人开了库房,你自去挑拣,凡看得上的,哪怕十件八件,统统赏你!你这胃口,与你姐姐相比,也差的太多!第二件是什么?说来听听!”

钟媺起身谢了,略一思索,来到皇上面前跪下,“这第二件,求父皇恩典,不要主动对甘郎国动兵。”此话一出,满座皆惊。

“媺姐姐所言不差,儿臣也正想为此事求一求父皇!”席间走出一少年,气宇轩昂,不是别人,正是六皇子宏轩。

“甘郎小国,自不量力,竟敢觊觎属国,其狼子野心固然可恨,可一旦兴兵,朝廷耗费人力物力不说,最受苦的是两国的将士和边关的百姓!我朝自开国以来,向以仁德治理天下,虽然近年时有战事,也都是不得已而为之。如今番使尚在,不如明日带他去军中参观,让他知道朝廷的威力,再派使臣对那国王多多的赏赐,在他国中宣扬教化,希望他可以知难而退,使两国免于战祸。倘若那国王仍然不知死活,朝廷再发兵平乱,父皇也算先礼后兵,仁至义尽,到时不但我国军民,就是那甘郎国的百姓也必定感念父皇之仁,而痛恨他们国君陷他们于战乱之中了。”

钟媺笑道:“就是这话,六皇子所言极是!”

皇上沉吟片刻,命他们起身归坐,脸上露出欣慰的表情,“想不到媺儿一女子,竟有如此眼界,更想不到宏轩年纪尚小,却已存忧国忧民之心,你的师傅教导有功,朕明日要重重奖赏!”

一旁金晟公主嗤嗤一笑,搂住皇后的脖子,“妈,媺儿的小把戏哄得了父皇,可哄不了我。她哪里是忧国忧民了,明明是怕战事一起,元熹又要带兵出征,她舍不得呢!”

钟媺羞得满脸绯红,定要逼着皇后罚她。正玩闹间,只见苏贵妃身边的女子手捧酒杯袅袅婷婷来到皇上面前,媚声说道:“六皇子刚才所言臣女并不明白,不过我想咱们如今能够在这清音阁中安安稳稳的吃酒取乐,总是皇上天纵英明的缘故。臣女感念皇上之恩,特来献酒,求皇上在臣女手中饮了这一杯吧!”

那女子本就标致,如今借着三分酒意,更显妩媚动人。只是她此举太过明显,不仅其他嫔妃不乐,连苏贵妃也是一脸意外。皇上看看那女子,又瞧瞧苏贵妃,似有所思,沉吟了片刻,叫宏轩道:“你刚才回话很好,这杯酒赏了你吧!”宏轩依言领了酒去,大家却谁也无心再饮,宴席草草收场。

元熹和钟媺回府时已经入夜,元熹有些酒醉,因而并不骑马,和钟媺共乘一车。月光透过车上的纱帘照在钟媺的脸上,更显柔和恬美,元熹看在眼里,只觉得一阵心神荡漾,稍微稳了稳心神,开口问道:“刚刚宴席上金晟公主的话可是真的?”那声音慵懒而低沉,既好听又透着一丝危险的气息。钟媺心中有些咚咚打鼓,并不正面回答,“依王爷看,咱与那甘郎国可会开战?”元熹也不正面回答,凑近了一些,“你如此关心战事,是为什么?”

钟媺被酒气一熏,皱了皱眉头,从荷包中取出两颗梅子,自己含了一颗,另一颗递给元熹,“六皇子所言固然有理,可我一介女流,哪里懂得那些!只是我的身边俱是武将,大哥又因征战而死。我们兄妹虽然悲痛,还可忍受,爹爹妈妈和方姨娘老来丧子,实在是苦不堪言。所以我不愿再起战事,不愿天下的父母遭受丧子之痛”,说着看了元熹一眼,“自然……也不愿老祖宗和太妃伤心。”

元熹不想再熏到钟媺,靠在车壁上,声音有些黯然:“我知道你善良敦厚,心里装的尽是别人,你的父母、兄弟姐妹固然在内,皇上、皇后、公主甚至我的母妃和老祖宗,虽然相处时日尚短,也被你装在心里,兴许还有玉蟾、翠屏和伴云居里那些大大小小的丫头们,我只想知道,你的心究竟有多大,是否还能多容下一个我?”

钟媺低着头一言不发,手里的帕子被不断地绞来绞去,元熹的心也随那帕子皱了,乱了。又过了一会儿,元熹不愿再看钟媺为难,只好转换话题,“苏贵妃身边那个女孩子,你可认识她?”

钟媺暗暗松了一口气,“听皇后说,那是苏贵妃的侄女,朝中苏大人的小女儿,叫苏媚儿,我与她见都没见过,更别说认识了。”元熹皱眉道:“既如此,为什么我见她五次三番瞪你,眼里尽是怨毒?”

钟媺斜睨了元熹一眼,“开始我只当她对王爷有意,自然恨他的侧妃,可后来瞧她对皇上的意思,倒把我也搞糊涂了。”

元熹被那一眼瞅的心神一荡,再也把持不住,借着酒劲,揽过钟媺,在她唇上印上一吻。钟媺大惊,忙挣脱他,“王爷自重!”元熹心满意足,带着一脸坏笑,靠在车壁闭目养神,不再说话,钟媺掏出手帕用力擦了擦嘴,但不知怎么的,她丝毫不觉得厌恶,反而似乎有些欢喜。

这日傍晚,太阳的热度已退,钟媛正在桌前画着什么,钟媺一头闯进来,手里捧着一大束莲花,“姐姐你看,我趁她们不注意亲自划了小船在湖中采的,你闻闻,清香得很!”钟媛来不及收拾,那画已被钟媺看见。只见画纸上一位青年将军银盔铁甲,手按佩剑,英气逼人,“姐姐画的好像!这是王爷带兵打仗时的样子吗?”

钟媛走到厅中坐下,“那是一年前他刚打完一场胜仗回来的样子。”

钟媺瞧着画像,想象着当时的情景,虽然自己并没有亲历,也忍不住为他高兴,想着想着,竟笑出了声。

钟媛听见笑声,心中猛地升起一股醋意,语气也变得冷冷的:“你既每天都能见到真神,那画像就留给我看吧!”

钟媺听出这话中的弦外之音,心中一阵歉然,也来到厅中,在钟媛身边坐下,一时不知说些什么才好。

钟媛望着天边的红日出了会儿神,仿佛喃喃自语,又似乎是在说给钟媺听,“这样的落日,要在边关才更有看头!那时候他的身边只有我,边关苦寒,他又不懂得爱惜自己,每天吃不好,睡不好,我就坚持亲自照顾他的饮食,绝不假他人之手。他得胜归来,我陪他喝酒庆祝,他若是失误吃了败仗,一回来必要先想通落败的原因,又要想出克敌致胜的办法才肯休息,哪一次不是我陪着他!”

钟媛看了钟媺一眼,“不过这也没什么好炫耀的,这样的日子,这府中各院的女人——已经死了的,还活着的,哪个没有几天?不同的只是时间有长短,顺序有先后罢了!我因为守在边关,独占了王爷三年,也算是有福的了,只是战争总有结束的那一天,好日子也终有到头的时候!我接替了别人,我的亲妹妹又来接替我!我只劝你一句……”

说者无意,听者有心,钟媛或许只为泄愤,可对于钟媺却好似一盆冷水将她浇了个透心凉。后边的话钟媺没有再听,一个人浑浑噩噩地往外就走,猛然间又想起那日钟骐跪在母亲面说的话,是啊!一个惯会拈花惹草之人,若说没有些过人之处,没有点哄女孩子的手段,又有谁会相信!

不知不觉间来到湖边,钟媺随意坐在一块大石上。整个王府这里景色最好,然而向来只见一波波的人们来此赏湖,不见这湖随谁而去。想想自己倒真该学学这湖的无情——倘若心如止水,尚可在这王府深宅终老一世,若是管不好自己的心,对他动了情,日后总会有期望,甚至有奢望,自然也会有失望。他绝非良人,怎么可能陪自己相守一生!

正想着,只觉有人轻轻推了她一下,一个熟悉而亲昵的声音响起:“怎么一个人跑到这里来了?叫我好找!”

钟媺胸口一窒,站起来福了一福,转身就走。元熹上前拦住,见钟媺面色发黄,鼻息浊重,眼中盈盈似有泪光,忙伸手去探她的额头,“怎么不理我?是病了吗?”

钟媺向后一躲,脸上冷若冰霜,“男女授受不亲,王爷既曾答应要保全臣女清白,就请自重!”说完转身又走。

元熹听这话头不对,心中一急,一把拉住钟媺,“你怎么了?是我做错了什么,还是这府里谁得罪了你?你说出来,我给你出气!”

钟媺怔怔的瞧了元熹一眼,慢慢平静下来,“没人得罪我,你更没有做错什么,是我自己想错了,也险些做错了。王爷可否答应我一件事?”

元熹见钟媺语气有所缓和,自己也松了一口气,捋了捋钟媺额头的碎发,柔声说道:“你们女孩子,就是一会儿风来一会儿雨来的,刚才仿佛要与我不共戴天,这会儿又好了,我的心肠也要随着你的情绪九曲十八弯了!什么事?只要你别老是这样吓我,一百件也都答应你!”

这原本是再平常不过的几句话,在钟媺听来,却似乎又给他的花心风流增添了罪证。只觉得心中又是泛酸,又是委屈,又替自己不值。勉强平复了一下心情,钟媺故做轻松,“我听说王爷是无意中在宫里撞见公主,一见钟情。可惜公主与我四哥相爱在先,否则未必不能与王爷成就一段佳话。而我只是公主的替身,能代替公主出嫁,却终究取代不了公主在王爷心中的位置。一个人若是失了所爱,那么他的身边人是一个还是一百个也已经不重要了,王爷身边早有红颜,何必又多加一个我!”

元熹当是钟媺吃醋,“公主的事是个误会,并不是你想的那样,来我给你解释!”

哪知钟媺只当元熹果然轻薄无情,当时闹得沸反盈天,如今早已将公主抛之脑后,又要对自己花言巧语,心中更气,不觉语气又冷了三分:“王爷不必解释,倘若王爷依旧对公主情深,媺儿反倒敬重王爷,只是如今看来,你果然与外头人所传的一般无二,我和我四哥也不必再心怀歉疚了!钟媺只求一生陪在老祖宗与太妃身边伺候,求王爷成全,别再来打扰!”

钟媺说一句,元熹的心就随着冷一分,怒火也就盛一分,等她说完,只觉得胸口欲沸,“你只相信别人对我的看法,你那么聪明,这些日子以来,我是什么人,你自己看不出?难道我对你的好你就一点没有觉察吗?”

“王爷若真想对媺儿好,就多去陪陪姐姐,别让她每天只伴着回忆和画像入眠,更何况,论美貌,姐姐不知要胜我多少……”

“够了!”

元熹再也控制不住,一手攥住钟媺手腕,一手扳住她的肩头,让她只能正视自己,“听你口口声声除了哥哥就是姐姐,难道你的眼里只看得见亲情,心里也只装得下家人?那我呢?我算什么?这几个月的相处算什么?你偶尔对我的关心算什么?那日车中的一吻又算什么?算什么!?”

此刻的元熹,仿佛一头受伤的小兽,一番话说得钟媺心烦意乱,只是紧咬着下唇,一言不发。元熹看着她,一时间心头涌上千百种滋味,只觉得于千军万马中取敌首级容易,咫尺之间得一颗真心却难上加难。霎那间无比灰心,长叹一声,松开钟媺,黯然离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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