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有无数的疑惑,幸好我仍有人可以问。
我再上崇济家,问他对我剧本的意见。
他有些不耐烦:“我之前不就已经说了吗?”
“你说不错,但很多人看完我的剧本后,也棒腹大笑,我真不知这是赞美还是说我的剧本是失败。
崇济可能见我真的十分疑惑,就坐下来和我说:“你认为一个好剧本有什么条件?”
观众觉得精彩。
“那观众怎样的反应才算是觉得精彩。”
我搔搔头,回他一个困惑的眼神。
“其实所谓的好剧本是人言人殊,最重要的你是否能牵引观众的情绪。”
我有些明白,反问:“你的意思是如果我做的是喜剧,令观众笑就是一件好事?”
他呸了一声,并说:“真笨!现在才明白。”
我想了一会儿才叹了一口气。
崇济却是满面不耐烦。
“怎么又叹气?”
“我是在想其实喜剧也不容易演,但通常也取不到什么成就!”
“很多人对喜剧也有一种偏见,以为只是插科打混,胡闹一番,反映不到艺术美感,但其实真正的喜剧应该是以乐衬悲,将人生的哲理以易轻松的手法表达。”
我夸张地向他拜了一拜。
“小女子受教了,多谢未来大导演指导。”
“以行,我觉得你不用灰心,今年你是有机会胜出的,我真心觉得你的剧本很特別的。”
我觉得崇济只在安慰我,以我这个初哥领军不输得一败涂地已很了不起,想要突围真的不容易,但是如果永际在话剧的连胜终止在我的手上,唉!我的心又不好受。
可惜的是,没有最差的消息,只有更差的消息。
今年就如往年一样,比赛的时限有五天,而我们也如往年一样,被抽中在最后一天表演,唉!如果前面的队伍好的话,评审恐怕不会留意最后一天的演出者。
之前我们有崇济力挽狂澜,而现在我任以行又凭什么可以令人刮目相看呢?
我甩一甩头,立定决心不再想太多了,做人还是尽力而为就可以了,反正我是无愧于心。
虽然永际不是在第一天比赛,但我就如崇济一样,也带了所有社员来看其他学校的表演,了解他们的实力。
出乎我意料之外的是今年比赛的名单竟然有荣光的名字,荣光不是不搞话剧社吗?
但又在我意料之中的是荣光的剧目是耶稣的诞生,丽沙一看到剧目,忍不住笑了起来:“不是吧!这么老土的剧目也敢演,不知说他们愚蠢还是有勇气。”
我却没有笑,以荣光的作风,它一是不参加新活动,一参加得就是有一定的把握。
我仔细看,话剧部分重点是说玛丽未婚怀孕的无助,受到用围的人歧视,但仍然坚持诞下胎儿,可以说是打动了教徒的心,又打动了女性的评审,今年的评审,女性占多数,这策略不是不高明,而更重要的是他们弄到一些很特殊的灯光,当用来显示神蹟时真的有很立体的感觉,舞台剧靠的是抓着观众的目光,无异地今次荣光成功了。
而在荣光谢幕时,我又见到楚月影的身影,看来她即使读大学,也返回母校帮忙,我和她总是冤家路窄,今次我们就要分个输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