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年除了荣光这个劲敌,乐秦心儿也不能忽视,这次她们演惊悚剧,是说一个老人家恶在车厢中,但全部人也视而不见,透过这说明都市人的冷漠,这种讽刺人性的剧作,评审最是受落,唉!看来要赢真的要靠神蹟。
清清也皱眉头:“今年的水准很高!”
虽然我有很大的压力,但仍安慰社员:“一天未比完赛,也不会知输赢。”
忽然一把我最讨厌的声音又再出现:“败军之将当然是带败军啦!看来永际中学的连胜美梦会毁在你手中。”
我告诉自己不要理她,不理她她就会自己走开。
不过我低估这人对我的厌恶,她慢条斯理的道:“笑游江湖既非一般的武侠剧,又非一般的喜剧,三不像,你真的有面拿来献丑。”
丽沙立刻怒道:“你说什么?我们永际的事不关你事!”
我挥一挥手,示意社员冷静。
我温声道:“楚月影,你可不可以成熟些?以前你或许有憎恨我的理由,而现在理由也不存在,你不用对我这么敌意!”
清风也去了留学,我真不明白为何楚月影仍对我有这么大的恨意!
楚月影冷冷道:“如不是你,我也不会协助荣光创建话剧社,我要亲手打败你,要你成为我的手下败将!”
我对着她真的无语,看来楚月影对她的恨意我是理解不到,对着一个蛮不讲理的人,我只好放弃和她说道理。
我也回她一道冷光:“要赢我不难,不过赢我的人不会是你,起码清风写信是写给我。”
她的脸色一白,面上是难以掩饰的痛苦。
我知我是残忍,清风是她永恒刺在心口的一条刺,它时时刻刻也在刺着她的心,只要我每次提起清风就等如拔起这条刺,每一次她也痛入心扉。然而对敌人仁慈就是对自己残忍,况且我想停战,是她咄咄逼人。
她吸了一口气,冷冷道:“总有一天我要你承受我曾有过的屈辱。”
我在心想:“清风不爱你,究竟有多屈辱?一个立志要做神父的人,不接受你有多奇怪呀!你求爱不遂就拿我来出气。”
丽沙好奇问:“这个讨厌的女人和你有什么深仇大恨?如果杀人不用坐牢,她早已一刀捅过来。”
我叹气:“我也不知,梁子不知不觉就结下,是她咬着我不放。”
难怪她不惜工本也要赢你。
清清也一面好奇的说:“其实那个女孩很美,她实在不像心地很差的女孩。
我一叹再叹:“人不可以貌相,你们不应该对我的事那么好奇,而是想想怎样做到最好,从而可以突围!”
怎料书傲也插口道:“以行顾左右而他,以行一定做了一些不可告人的事,或者她做了对不起别人的事。”
我对不起楚月影,如不是她我也不用离开荣光。
我咬一咬牙,终忍不住替自己辩解道:“她以为她心仪的男孩喜欢我,她是误会了!从此她就恨了我,更处处为难我。”
各社员齐齐点点头,更异口同声的说:“社长,你真可怜,无端被人怨恨,她肯定有很严重的误会。”
我知道我的姿色及不上楚月影,但你们也不用表现得那么明显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