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无视崇济愕然及震惊的目光,仍是继续说:“总之,你过一会儿带陈三走。”
说完我就走回笑晴的身边,而崇济亦只好带我们到安乐社的据点。
我沿途一直牵着笑晴的手,握得十分用力,然而笑晴却没有喊痛,或许她感受到我不舍的个中。
我和笑晴及崇济来到一间破落的拳馆。
已有一大羣人站在这里,那班人阴狠的目光落在我们身上。
有一个面目可憎的中年男人自人群中走出来,他扯一扯嘴角,然后对崇济说:“你果然有办法,你带你的朋友走。”
陈三被人推了出来,他真的被人打到囗肿鼻肿使我很不好意思。
崇济上前扶著他。
那中年男人指著我和笑晴,冷冷道:“我们有很多数和你们算。”
崇济想开口,我挥手制止他。
我望向那个面目可憎的男人,傲然地回他一句。
“我也有数要和你算。”
这个男人一看就知是没血性的人,他只会把笑晴肆意摧残,在她身上搾出最后一滴钱之后,就会把她转手卖了,只怕到时不知笑晴会卖到何处,他只是当笑晴是一项物品,待价而沽。
我直接对从背包取出一张支票,然后说:“这里一百万,我知道这是你当初买笑晴的价钱,而这一年笑晴也帮你赚了不少钱,你就让我买走她。”
他一听完却哈哈大笑,他的手下个个脸上也流露出嘲弄的笑容。
那中年男人道:“这一百万我收了,不过这不是用来赎何笑晴,而是用来赎你。”
崇济忍不住怒道:“你不要那么过份!”
那中年男人不怀好意地对崇济说:“她打伤了我的人,又劫去我的货,我本想把这个臭丫头卖去东南亚,那边什么人都要,但既然她肯用一百万来讲和,我也不是不讲道理的人,好!我原谅她,至於何笑晴原本就是我,我拿回自己的东西,天公地道。”
出奇地我没有生气,反而很冷静,我平静地问:“这位先生,你是不是觉得我们完全没有反抗能力,你怎欺压我们也不是问题?”
那男人冷笑:“我就是这样想,小妹妹,你无本领就不要强出头,救不到人更会赔上自己。”
我淡然地望向他,冷笑道:“所以我们入来时你没有叫人搜我们身,更没有搜我们的袋子,因为你以为我们玩不了什么花样,是吗?”
那中年男人哈哈笑道:“难道你们会有枪吗?你们只是黄毛小子!”
我傲然地丢下自己的背包,打开它,让他看清背包内的东西。
他的脸色果然一变。
我冷冷笑道:“我是没有枪,但我有黑炸药。”
我好心和他解释:“黑炸药不是一种常用武器,因为他主要是用来做烟花和片场做一些爆炸场面,我有方法在傲天来去自如,要拿到炸药当然无难度。”
我将那背包丢到他面前,然后拿着打火机,严肃道:“既然你不肯喝敬酒,你就喝罚酒。”
那中年男人色厉内荏的说:“你不敢的,你只是个中学生。”
我对崇济说:“你带陈三走,今天不须要赔上四个人。”
没想到陈三率先反对。
“我不走,走了就是歪种。”
崇济也说:“难得有两个女孩和我同生共死,我又怎会走。”
笑晴也说:“我不是说过地狱也会陪你去吗?”
我拿着打火机,再问:“你肯不肯收了一百万后,就放过笑晴?”
那男人仍是横蛮道:“如果任何人随便拿笔钱就可以赎走我的人,我还有地位吗?我不用再出来混。”
我讚道:“够硬气,可惜我也是。”
我正想挥手,将打火机丢入背包时,有人大喊:“停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