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情可以说是完美解决,起码从我的角度出发。
学校没有记我过,校方甚至没有再提我打人的事,只是副校长因事请了一个月假,不过所有人也私人传言是我打到他入医院的。
田盼盼和周芷儿也多次好奇探问,但我只是含笑不语,始终打副校长不应是一件值得炫耀的事,更重要的是我要保护学姐的私隐,我不能让不关事的人知道她小产,有一天,田盼盼终不耐烦地说:“以行,你不用再否认,校务处的职员说是你打了副校长的,你无谓再吊我胃口,快告诉我详情。”
我摊开双手,装无辜:“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
周芷儿叹了一口气:“以行真厉害,平时那个副校长最擅长整治学生,现在对着以行却处处踫壁。”
田盼盼呸了一声:“那个副校长也不想想要对上谁,以以行的家世那用怕他,她要学校解雇副校长也可以呀!她不做,只是不屑做,不是不能做。”
每次我听到这些既羡而妒的说话,我总是浑身不舒服,我知道周芷儿及田盼盼不是恶意的,但对着她们我总是有一种无话可说的感觉。
我又忆起表舅父的话。
“我不是看不起永际中学,而是它的校风甚至学生质素,会与你格格不入,越读下去你会越辛苦。”
此刻我更怀念永远拥有美丽幻想的秀妹,甚至说话不饶人,却性情硬朗的子倩。
她们才是和我志趣相合的朋友。
我在心底又叹一口气。
为什么表舅父总是对呢?
放学后,我又再一次上游艇找表舅父。
表舅父本来喝着红茶,看到我前来,不禁笑说:“为什么又来找我?”
我拿着一张书签,有些不好意思地说:“上次你帮了我,我还未向你道谢,这张书签送给你吧!”
他放下茶杯,接过书签,微笑道:“很雅致呀,谢谢你。”
“今天,我除了道谢外,还要偷师。”
他微微笑着:“想偷什么师?我没有太多的东西可以教你!”
我直接道:“这个你肯定懂的,我只是想问写剧本有什么技巧?”
“怎么啦!你想学吗?”
“我参加了话剧社,社长叫我们这班新丁写个剧本,感受一下什么是故事创作,但我根本完全没有概念。”
表舅父的眼内笑意更浓:你这算使诈呀!要我这个电视台高层教你写剧本。”
我笑笑说:“我这叫善用资源!谁叫你是耀阳城的传媒大亨!又是我的表舅父,你不找帮忙才真的是笨。”
好吧!我有些剧本在舺板下的房间,我去拿上来。
我坐在舺板上,享受着阳光的沐浴,体温不禁上升,有些口渴,我随手拿了表舅父刚才放下的红茶喝,一阵浓烈的味道直呛咽喉,我立刻吐了出来,更有浓烈的恶心感,这根本不是茶,而是烈酒。
这时我才想起最近表舅父总是茶杯不离手,那些难道都不是茶吗?
表舅父不就是酗酒吗?
为什么英明能干的表舅父突然变成一个酗酒者?
我心痛又失望,表舅父这个变化我真的接受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