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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2章 太阳照在农场上

—赏析雪杉的小说

作者:绣阁

雪杉的六十集小说在乌兰托娅那节奏明快、深情悠长的《我要去西藏》歌声的旋律中戛然而止。有一个地方很远很远,那里有风有古老的草原。柳舒与雪松去了心中圣洁的天堂——雪莲花盛开的地方。那里也有一片土地?那就是,太阳永远照在我们农场。至纯至美的理想画面与情感的宣泄推至峰顶,给读者留下一段寓意深刻、韵味绵长的想象。

农场落下帷幕的刹那,绣阁流泪了,不知是为柳舒与雪松追逐爱的执著,还是为雪杉辛勤耕耘的文字!我想:这一路走来,绣阁是愉悦并感动着的!

开篇时,正是春草萌动的季节,雪杉从春风桃李花开日写到燕草如碧丝,日出一篇,历时两个月,六十篇文,洋洋洒洒十几万字,潇潇暮雨子规啼。正如雪杉在文中描述:“写作之前如一个女人临盆一般躁动不安;写作完成之后,有如婴儿落地如卸重任一般的轻松与喜悦”。我想:这一路走来,雪杉是辛苦并快乐的!

掩卷沉思,绣阁脑海里竟闪现《还珠格格》那策马奔腾的画面。观众对此剧的痴迷,我想更多的是它纯真、纯情、纯自然的情感带给人们对爱情、友情、亲情的理想憧憬。就是雪杉笔下理想化的桃花源——太阳照在我们农场:公平、公正,一律平等,给饥寒以温暖,对富贵不暴晒。

农场是一家知名企业,农场集团有限公司董事长熊帝是雪杉笔下赋予的现代化企业老总的人文形象;农场就像一个友爱的大家庭,处处洋溢着爱情、亲情、友情。小说通篇围绕一个“爱”字,阐释以人文关怀为理念的爱的主题,它宣扬了作者对人的尊严、价值、命运的维护;追求和关怀的人文理念,反映了作者对善良、仁德、慈爱的理想境界的精神追求!

是一部长篇社会小说。

小说通过日报社记者雪松对农场公司董事长熊帝关于农场大楼开工典礼及农场未来发展建设的采访,引出众多的人物出场,由处理农场建筑农民工牧歌因跳车捡草帽摔死事件,引出矛盾冲突,展开故事情节。小说采用了散文化情节的结构形式来谋篇布局。

读者在欣赏时会有这种感觉,塑造的人物众多,纷呈出场,每个人物都有一段故事,这也正是散文化情节结构的写作特点。

一是故事情节呈现为散文的片断:小说以几个主要人物,如熊帝、雪松、周朝华、柳舒来贯穿故事始终,作者着意刻画的是群像,设置的人物众多,每个人物都有自己的故事,任意穿插,纵横驰骋。

二是形散而神不散。六十集小说,每篇都能成为一个独立的抒情篇幅,如:夜莺在歌唱,土地上的舞蹈,天伦之乐,学会生活,机缘,虽然主要人物和次要人物不那么明晰,对揭示主题的大情大节构成一定的冲击,但作者饶有兴趣的将人物和故事有条不紊的展现,杂而不乱,审美的快感依次递增,令人耳目一新而又形散神不散。

有很多场面是以对话的内容链接不同的场景。雪杉说愿意以马里奥?巴尔加斯?略萨的写作方法作为借鉴,略萨的写作特点是:人物外表可以忽略不计,用对话语言直接链接故事情节,还将人物心灵世界展现出来,让读者在生活中寻找对应的人物即可。

成功的运用了这种写作方法。通过人物的对话与场景的烘托,来揭示人物性格特征,展开多条线索,而又衔接自然,令人浮想联翩。

如熊帝在娶现在的妻子游梅时,带着两个孩子在前妻墓地前的一段话:

宛霞,我已经跟孩子商量好了,他们都同意我熊帝娶游梅作我现在的妻子。现在我把孩子带到您的面前,他们给您磕头,我给您烧钱,如果您同意我的婚事,就让这些钱纸的蝴蝶飘落在我的身上。宛霞,您在那边好吧?一百年之后我们还是夫妻。

又如:熊帝带孩子熊溢从墓地回来,一家人其乐融融的在饭桌上吃饭,小熊溢对妈妈说:

妈妈,大妈好可怜阿,她不能吃到我们的饭啊。

依依,不说大妈啊!

为什么呀?大妈就是好可怜,她还睡在外面!

依依,好孩子,不说了。爸爸会伤心的。

爸爸,你会伤心吗?

嗯,依依听妈妈的话,妈妈的话是对的。

熊帝对妻子的一番话,发至肺腑,感人至深。小熊溢与妈妈的对话,读来令人心酸。作者以对话的内容衔接不同的场景,把小说中的人物融入读者心里,产生共鸣,一个有血有肉、重情重义的熊帝就这样展现在读者面前。

语言风格别具一色。雪杉娴熟的语言天赋在里发挥得淋漓尽致。小说运用了简洁、幽默、讽刺、含蓄等语言风格去刻画人物。人物形象栩栩如生,仿佛就发生在身边,有了熟悉的陌生人的感觉,令人过目不忘。如电视台记者邵芳红,搬迁户梁婵、黄金荣的婆姨高金娥等等,人物形象鲜明,神形兼备,符合人物身份,读来令人忍俊不禁,捧腹大笑。尤其是雪杉运用对比、烘托等修辞手法,如:香与臭、赛诗会等篇幅,以强烈的对比色彩刻画人物,在笑声中享受情感的愉悦与情操的陶冶。

也是一部诗意的小说。诗与歌是文字中的舞蹈,她像一个曼妙的女子,舞动着文字的精灵,如许优美的旋律,跳跃在诗与歌的音符里,跳跃在读者审美的愉悦中。读者在雪杉营造的诗与歌的意境中,在玫瑰花的火热与雪松树的恒久信仰里,去体会雪松与柳舒的爱!

小说情感的健康、高尚、独特而有情思,会带给读者无限的遐想和美的享受,如清风云烟般清新秀美的柳舒是一支花,柔情万种花;而雪松是一棵树,顶天立地树。象征着热情真爱的玫瑰花,和象征着神秘、坚韧的雪松树,给人一种生命的张力和灵魂的共振,这是洁净的如冰山上融化的雪水般圣洁无瑕的爱,是在高尚的情感中升华的爱,是可以仰望的爱!

生活需要太阳与希望,生活需要理想与向往,熊帝在希望中构建他理想的农场,正如雪杉在文中对太阳的描述:

太阳,渐渐从东方辽阔而朦胧的城市上空的迷离里露出了她那迷人的笑脸,暖暖的样子,甜甜的样子,亲亲的样子。如果,如果太阳她是一个甜甜美美的小女孩,就在我们伸手可及的地方,我们每一个人无论男人还是女人都会情不自禁地想抱起这个人见人爱的小女孩,也会情有独钟地轻轻地抱起这个小女孩,亲亲地轻轻地吻上一吻。我的亲爱的太阳。

太阳永远照在农场上。这个太阳就是“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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