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话说的，难道我还是洪水猛兽不成？”沈怀歌笑骂。
乔曼萱没应话，只是仔细打量了面前容貌陌生的女人，“怀歌，我发现你变了。”
沈怀歌脸色一僵，佯装平静道，“曼萱，在这乱世，我不变就得死，你懂吗？”
乔曼萱一声叹息，“我知道。”
沈怀歌勉强地笑笑，“少臣什么时候回来。”
乔曼萱看了腕表一眼，“唔，准备回来了……”话还没完，门就被人用钥匙给开了，乔曼萱耸了耸肩，“瞧，说曹操曹操就到了。”
沈家两父子今儿个大早就去上海滩逛了一圈，顺带着买了几样小玩意，沈少臣把东西放在乔曼萱和沈怀歌二人面前，乔曼萱托腮看着明显比自己礼物多出一倍的沈怀歌，忍不住调侃道，“少臣，你也忒偏心了。”
沈少臣坐到了乔曼萱身边，很自然地将手搭在了她的肩上，“怀歌对外是沈家表小姐，我名义上的表妹，我不对她好对谁好？”
沈怀歌忍俊不禁，“你还知道我是你妹妹？怎不见你让着我点。”
“别开玩笑了。”沈少臣一副骇怕的做派，“我要让着你，我的位置可就不保了。”
“……”沈怀歌撇嘴，不想理他了，对沈牧爵吐了吐舌，“是大伯疼我才会买这么多东西给我的，曼萱，你就别怪少臣了，小心少臣不要你。”
乔曼萱脸上一燥，“你瞎说些什么？！”
“好了。歌儿，你也别闹我俩了。”沈少臣也是无奈，“出来一下，我有话要和你说。”
“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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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到外边的沈少臣，脸色顿时沉了下来，沈怀歌感慨，果然是翻脸比翻书还快。
“你昨晚真的中了药，对么？”沈少臣负手而立，背对着沈怀歌，声音冰冷，“歌儿，他这么对你，难道你还爱着他？”
“不……”沈怀歌摇头，“我昨晚这么做，不是为了他。”
“可是你却没有否认你还爱着他！”这几天的压抑就像是找到了突破口，沈少臣转身扣住沈怀歌的肩膀，“付歌！为什么即便他这么伤害了你，你还是爱他爱到这等地步，难道这五年来我做这么多事，都不能撼动他在你心中的地位吗？！”
“不，不是的——”沈怀歌抓上了沈少臣的手臂，“少臣，你在我心中的地位无人能取代，可……我很抱歉，我爱不上你。”
“而对于楚文殊，我不能笃定自己不爱他。爱他多年，已成执念，执念要消散很难。”沈怀歌低下了头，颤动眼睫毛，“给我一点时间。”
沈少臣目光一动，却还是大力拂开她的手，沈怀歌似是始料不及，向后踉跄，就快要一屁股坐在地上，千钧一发之际，她的手被抓住，被带进了一个怀抱。
沈怀歌挺直腰板，露出笑靥，“少臣，还气吗？”
沈少臣狠狠地剜了她一眼，终是长叹，将她揽入怀，“歌儿，下次不能这么闹了。”
是他太着急，都忘了怀中的小妮子是训练有素的军人，这种情况她怎么可能会让自己伤着。
“你肯出手，就表明你已经原谅我了，再不济……我还能使使苦肉计。”沈怀歌道。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