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人窥破了心思，是人都会怒，楚文殊也不例外，手上力道不觉加大，目光转变成危险，“那就……拭目以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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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怀歌到了公寓，沈少臣的影没见，倒是看见了乔曼萱。
乔曼萱看见她，重重地哼了一声，对仆人吩咐道，“两杯蓝山咖啡，加奶不加糖。”
咖啡很快就上来了，放在了沈怀歌面前，乔曼萱淡淡地瞥了一眼，然后对仆人道，“你先下去吧。”
“是。”沈家公寓里的仆人训练有素，不该听的自是不会去听，以免惹祸上身。
打发走了仆人，乔曼萱打量着面前的女人，道，“哟，不错嘛，这脸色愈发好了，人也漂亮了不少，果然成了楚文殊的女人就是不一样。”
阴阳怪气的语气，透出明显的不悦。
沈怀歌微抿了口咖啡，而后一脸苦样地看着乔曼萱，“曼萱，我错了。”
这话不说还好，一说乔曼萱就沉不住气地一拍茶几，茶几上的东西都震了震，“沈怀歌，你真是有能耐了！回国都不告诉我，你真是愈发厉害了！”
“我也没打算瞒你。只是碰巧皇甫贺寿宴，我心想你会当少臣的女伴……这样寿宴上便能见到，所以就没有告诉你。”沈怀歌这话说得颇没底气，乔曼萱脾气她是最清楚的，她回国没有在第一时间通知她反而还瞒住，以她的脾气，绝对不会善罢甘休。
果不其然， 乔曼萱听了沈怀歌的解释，勾唇笑得明媚，“怀歌，你好样的啊！你究竟有没有把我当成你的姐妹？你个没心没肺的小蹄子！”
沈怀歌自知理亏，只能任由她骂，乔曼萱说了一大通话，突然发现她在愣神，怒火直往上冒，“沈怀歌！”
“啊？”沈怀歌一个激灵，对上乔曼萱溢满怒火的眼，讪讪地摸摸鼻子，“曼萱，你消消气……”
乔曼萱又是一哼，复而压低声音，问道，“怀歌，你怎么又和楚文殊纠缠在一起了？这种无情无义的小人配不上你！”
最后一句说得颇为义愤填膺，沈怀歌苦笑，“我和他今生注定要纠缠，配得上配不上，也不是一句话就能否认了。即便我改了姓换了名，还是掩盖不了我是付家人的事实。”
乔曼萱蹙眉，“怀歌，你真的想好了吗？楚文殊兵权在手，只要稍微不小心就是死路一条，你又是……你要有个什么三长两短，齐军怎么办？”
“我暂时不会取他性命。”沈怀歌凝眉，手指轻轻敲击着杯壁，缓缓道，“齐沪交战在即，我不会在这个节骨眼上让他死。”
“那你是想……”
沈怀歌轻眯了眼睛，唇角勾起一抹危险的笑，“我好歹也要先玩玩他，直接一个枪子过去岂不是太便宜了？”
乔曼萱一骇，只觉被沈怀歌冷眼扫过，她周围的气压顿时降低，身上也生了许多的鸡皮疙瘩。她略有勉强地挤出一抹笑容，“怀歌，幸亏你我不是对手，你这样子，我可是畏惧得很。”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