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儿,真想换我心,为你心,始知相忆深。若每日这般拥你如怀,就算前路再艰难,我也甘之若饴。欧阳云不知道你在坚持什么?为什么始终不肯接纳我?”
“欧阳云,晓月能遇到你,是晓月的福气。只是晓月暂时还不想谈男女之情,再或者是晓月可能还未遇到心仪之人,感情的事不是讲究两情相悦吗?”
“月儿,若这般可好?以三年为期,三年后若你未嫁,我欧阳云便娶你过门。”
“啊?”晓月吃惊地抬头看着欧阳云。
“三年不行,那就五年”欧阳云斩钉截铁道,说完便松开晓月转身向晓月府中方向走去。
‘感情也玩定时间的,你当感情是计时炸弹么?唉!欧阳云你又何必这般直执。我晓月上辈子造了什么孽,背着一个又一个,没完没了的情债’晓月翻了翻白眼,追上欧阳云。
“欧阳云,我没那么好,不值得你这样。我们不要期限,做朋友不是很好吗?”
“欧阳云认为值那就值。从书房见你第一眼,我就没把你当朋友待。我们不谈这些,天冷了,我们还是早点回府,现在说不定遇儿还闹着要你呢?”
这些话说得晓月一个字:窘。说了也没用,干脆不说了。再说天的确是冷,经欧阳云这么一说,到是想起小心肝了,自己和遇儿还未分开过这么长时间呢!脚下加快了回府的步子。
夏雨在府门外,手捂着嘴,嘴里哈着气,来回哆嗦的向远处张望着。见到晓月她们,连忙跑上去:
“小姐你可回来了。”说完见还有欧阳云在,连忙行礼。欧阳云点了一下头,继续向府门走去。夏雨在晓月下边小声嘀咕:
“小姐,二当家等你大半日了。”
“什么?可是有事?”
夏雨向正在前行的欧阳云望了望,继续说道:
“二当家没说,可今日总觉得有哪里不对。”
“什么哪里不对?”
“说不上来,他还在大厅呢!”
“什么!他还在?”晓月小声吃惊道。
虽然离两人较远,可是她们的对话,欧阳云一句都没拉下。本想只送晓月到府门的,听她们这番小心翼翼的对话,反到更想会会这个二当家的。
三人来到大厅,洛离视无旁人地起身走向晓月:
“月儿,遇儿今日与东儿玩了一下午,晚上睡得定是香的。”
知道女儿睡下,没闹,心顿时放下来了:
“遇儿睡下了。哦,洛离,可用过膳了?”
“用过了。”
“洛离,这是泰来山庄的少主欧阳云我的朋友。欧阳云这是忠义堂二当家洛离。”
晓月介绍他们互相认识一下,交个朋友。初衷是好的,现实是无情的。万万没想到,听完晓月的介绍,两人只相视一笑,一句客套话都没有。晓月的眼珠流离在两人之间,他们像两个冰雕似的,看似若无其事,可周身散发的冷气是不嫌这天还不够冷吗?正在晓月不知该如何打破僵局之际,就听洛离:
“月儿,天色已晚,洛离就告辞了。”
晓月本想到介绍他们认识,大家海阔天空的畅谈一番,没想他们好像不太对路子。在两人擦肩而过的瞬间,两人都瞥了彼此一眼。就那一眼,快得任何人都没察觉。
“我送你”晓月上前跟道。
“好”洛离嘴角一扬,没有转身,只是停下步子,等着晓月。
两人走到府门外,晓月道歉道:
“洛离今日定是等我等急了,有什么要事吗?”
“没有要事,只是不知今日怎的?心里乱糟糟的,有非见到你不可的意思。”
这话说得晓月脸窘得通红:
“欧阳云是我的救命恩人,更是我的知己良友。他来锦州看我,我自然要好好款待,不是么?”
“只要是月儿做的,自然是对的。洛离不知原由,说得唐突了,月儿还莫生气。天色已晚,更生露重,月儿还是早点歇息。洛离告辞了”说完便行礼转身离开。留下白色裘衣披风在风中散开,一个飘逸的背影。
回到府中,晓月将1000两银票将于欧阳云手中。欧阳云虽和晓月相处时间不长,但从平日交往中深知晓月言必行,行必果的人,不收是断断不行的。于是也不做作,干脆地接过银票:
“月儿,果真是个守信的。”
这话听得晓月舒坦,笑道:
“那是自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