晓月气嘟嘟的,让欧阳云开心不已。听到身后的她嘀咕咕的,立即放下步子。一路低头跟随的晓月,哪里会注意欧阳云停下来,这不哎哟的一声撞上去了,晓月揉揉被撞痛的鼻子,生气道:
“欧阳云,你走得好好的,停下来干什么?你的身体是砖头砌得吗?这么硬,痛死我了。”
欧阳云见她这般,低下身子心疼道:
“月儿,哪里撞疼了,很痛吗?”
“是脸,是脸,本姑娘最值钱的脸。本姑娘要是脸毁了,找不到好人家,你可要为我下半辈子负责。”
晓月还在揉鼻子,一生气这话说就不动脑子,现在想来恨不得咬掉自己的舌头。尴尬的不敢抬起头,放慢了揉鼻子的动作,吱唔道:
“我说得不是这个意思,是,是……”
说者无心,听者有意。欧阳云顿时瞳孔放大,整个人像打了鸡血一样兴奋,一个瞬间晓月跌入一个宽阔、结实的胸膛。感觉到腰肢被他手臂紧紧地揽着,听到他强而有几的心跳,闻到他身上清雅的香味。晓月吃惊地抬头看着他,这么近距离的看着他,还是第一次。他的眼睛如磁场一般的深邃迷人,让晓月一时之间移不开眼睛。
‘刺激,太刺激了。古代人不都是很含蓄的吗?也这么罗曼蒂克?紧张,太紧张了,我紧张的都像只小鹌鹑了。小云云不带这样你这样的,大姐可没谈过恋爱,经不住这么吓得。’
“月儿,要为你下半辈子负责,欧阳云求之不得。找不到好人家,我要你。月儿,你的过往,我欧阳云一点也不在乎,我只在乎你。你知道吗?”
‘怎么办?怎么办?姐没遇过这桥段,给个明示先。唉!我也是嘴要抽筋了,说这话。’
好久,她才反应过来,嫩白的手抵着他温热的胸膛:
“欧阳云,你再抱我这么紧,我可就没命了。”
听到这话欧阳云将手送开。晓月离开欧阳云的怀抱,背过身。因为紧张的她,生怕看着他的脸会短路:
“欧阳云,你一直是我晓月的知己。”
“只是知已么?”欧阳云低沉的声音透露出他此时失落的心情。
“欧阳云,我不想伤害你。”
“伤害,什么伤害。如果是你未婚生子,我不在乎。遇儿我也会视如已出,今日你也瞧见,我们很是投缘的。欧阳云一定会对你们母女好,相信我。”欧阳云激动地走到她面前,紧紧地抓着她的双肩,低着头强行她与自己对视。
这样认真的欧阳云是晓月没见过的,晓月一时间也不知该如何说起。双肩被他弄得生疼,不容拒绝的霸道的口味,这般的强势好像那晚的他,让人好害怕。晓月抖索着身子,眼泪再一次吧嗒吧嗒掉下来,哽咽道:
“不要逼我,不要逼我,你不要像他一样逼我。”
‘她是怎么啦?抖得这样。她口中的他,是谁?是那个对月儿用强的人吗?月儿,难道我欧阳云在你眼中是一个用强之人吗?要是用强,你现在肯定是山庄的女主人了。对你,我欧阳云一辈子也不会用强。除非你愿意,否则我欧阳云宁可一辈不娶,也只愿远远看你一颦一笑。对不起,是我刚才吓着你了,让你想起不堪。不会了,欧阳云以后再也不会这般失控。’
再一次紧紧地将她拥在怀里:
“月儿,对不起。欧阳云以后再也不会不般,只要我的月儿不愿意,欧阳云定不强求。”
听到这话,晓月紧紧地抱着欧阳云的腰:
“晓月,不值得你这般。”
“情根深种, 生愿相从死愿共。”
“欧阳云,我”晓月话还未说完,欧阳云便两指轻捂月儿的红唇:
“彼岸花,花开一千年花落一千年,花叶生生相惜,世世永不相见。彼岸花开开彼岸,忘川河水望不穿,奈何桥前可奈何?上辈子,定是欧阳云负了你,才有今生的苦果。若上天垂怜,我欧阳云愿舍十世轮回,换你一世共渡。”
‘这么煽情的情话,都麻到骨髓里。这么好的人,这么好的条件,到哪里找?晓月还有什么可拒绝的。要是在现代,这跟求婚有什么区别,在场的人,准会起哄嫁给他。可是我为什么?我晓月的心,除了感动却没有心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