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看你第一眼,就知道你是不同的。你聪明的很,以后可有什么打算?”
“打算,我会有什么打算。在锦王府里,你、我只不过是棋局中的一枚棋子。这往后的日子,还要看下棋的人”晓月苦笑道。
“怎么锦王,没有厚待你吗?”夫子听了有点不悦道。
“对于争名夺利的人来说,是好。可对玄月来说,这不是王府,是华丽的牢笼。”
“这话,让锦王听到,你十个脑袋也不够砍的。”
“他不会砍我的脑袋”晓月十分自信看着夫子。
“也对,他舍不得砍你的脑袋。因为,你的脑袋装了太多东西。”
“不过,太聪明,也不见得是件好事。装糊涂过日子,才是正理。”
‘夫子说这句话,是什么意思?装糊涂过日子,是指刚才我在假山后看到的狗男女偷情之事。说这话,说明他也看到了。也对,这事关皇家脸面的事。锦王戴绿帽子这事是铁定要烂在肚子里了。不过,偶尔想想还是蛮有趣的。’
晓月自然明白言多必失、祸从口出的道理:
“夫子的话,玄月受教了。日后,自当紧记于心。”
夫子点了点头,起身看着亭外的风景,半晌开口道:
“小时不识月,呼作白玉盘。又疑瑶台镜,飞在青云端。”
听到夫子口中吟的诗,晓月吃惊地抬头看着夫子的背影:
‘他怎么会背李白的《古朗月行》的,难不成他是和我一样是同一个时空来的?我应该怎么问他,才好?’
“夫子做的诗,好工整!是首好诗!”晓月试探道。
“这诗不是我做的,是家师生前做的。今日满月……”话说到这,显然夫子的语中透着伤怀。
‘生前,说明夫子师父已经死了。这本尊是李白自己还是和我一样的现代人?’急切想知道答案的晓月开口道:
“你师父姓氏名谁?来自何处?又是多大岁数驾鹤西去?”
“我的师父,可是你辈过问的”夫子声音里包含着不悦。
晓月托起下巴,瘪了瘪嘴道:
“仙人垂两足,桂树何团团。白兔捣药成,问言与谁餐?蟾蜍蚀圆影,大明夜已残。羿昔落九乌,
天人清且安。**此沦惑,去去不足观。忧来其如何?凄怆摧心肝。”
晓月将剩下的背了出来,就见夫子身子微微一阵。快速转过身来,一脸惊讶地看着晓月:
“这诗,家师只与我说过,而我也未与他人说过。你是怎么知道它的下面的诗文?”
“想知道。”
“想”夫子坚定地看着晓月。
“那你先告诉我,我问的。”
两个都急于要答案的人,就看谁沉不住气。先开口必是输的,经过一阵思想斗争。最终,夫子坐了下来:
“家师赵梦恨,来自何处至今仍是谜。家师于十年前去世,享年86岁。”
‘赵梦恨,赵是他的姓不可能改。只是这梦恨,怕是自己起的了。来到这异世,原以为是梦一场,不曾想这一梦便是一世。恨,因爱生恨吗?听名字就觉得有故事。活到86岁,是告诉我,到了这是不可能再回到原来的世界里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