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滴个神,这家伙真不是一般的厉害’晓月心中暗自嘀咕,从被他无形的内力拉着走,到最后晓月干脆放弃反抗,直接跟在他身后。感觉她不在抵制,他嘴角上扬的渐渐收回内力。
柔和似絮,轻匀如绢的浮云,从盈盈皓月身上掠过,清辉把周围映成一轮彩色的光晕,由深而浅,若有还无。不像晚霞那么浓艳,因而更显得素雅;没有浮云的遮挡,月儿越来越皎洁,使我们看清了花园里长长的幽径。低垂的柳枝的叶儿映出蒙蒙的银光,白天五彩缤纷的花蕾,此时闪烁着淡淡的色彩,是那样飘渺,那样的温柔。月光和夜色夺走了色彩的全部魅力,可是芳香却比日间更浓郁,更香甜。
不知走了多久,在夫子的带领下,来到一处很高的假山,这假山要比来时的假山更向些。假山顶处,有一个亭子。很快两人,一步一步来到假山至高点,晓月三步并两步,一下越过夫子一屁股坐在石凳上。双手捶着小腿:
“累了。”
“走了这么长的路,还真是累。这,锦王府真的好大。”晓月感慨道。
夫子看了看晓月,在她对面坐了下来。仰起头将酒壶的酒倒向口中,晓月瞠目的看着他,敢情他是自饮,还以为分自己一份羮。晓月微微喘了一口气:
‘看样子,是老酒鬼了。’
不下片刻,他放下酒壶:
“在下莫亦寒。”
“那,以后玄月称夫子,还是呼其姓名?”
“都可。”
“那还是叫夫子吧!”
“你看这亭外风景可美?”
晓月向外张望了一下:
“一般。”
夫子好奇的看着晓月,晓月起身道:
“看到的不一定是真实的,此景不应心境也枉然。好心情,眼前处处皆是美景。”
“是亦寒,扰了玄月的心境,罪过”说完起身向玄月行礼。
晓月连忙起身道:
“夫子是折煞玄月了,只不过我与夫子两面之缘。实在无法达到夫子的心境,实感愧对夫子的好意。”
夫子起身背对着晓月,淡淡道:
“玄月,何其聪慧,到是在夫子面前装糊涂了。”
“夫子,有话不防直说。走这么长的路,拐着弯说话,累人”晓月看着他的背影道。
半响,他徐徐开口道:
“你师承何人?”
“夫子是在帮锦王,查玄月的底细吗?也难怪,能在王府里自由随意出入,下人见了也像见主子一般。可见夫子在王府,真真不一般啊!”
他轻笑的坐回石凳上,打开桌上酒壶的盖子,一股香味溢出。他深吸了口气,闭目沉醉其中道:
“有时闻酒比喝酒,快哉!”
晓月也坐了下来,将酒盖盖上,断了酒香。夫子睁开眼,深邃地看着晓月,仿若要看穿般。
“那是夫子喜欢,可玄月不喜这些。玄月生来只想过着闲云野鹤般的逍遥日子,这舞文弄法朝政,勾心斗角的日子,玄月没兴趣。到王府非玄月本意,实属无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