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遇儿这般说词,轩王有点挂不住面子,岔开话题:
“但愿人长久,千里共婵娟!真是好词,这词可是玄月你所作的?”
晓月淡笑,行礼道:
“轩王殿下,是与不是,重要吗?”
“你的才情我五年前就领教过,不用说,自然是你写的。”
晓月笑而不语:
‘不解释了,他说是就是吧!反正我盗用古人的诗也不是一回了,说真话也没人信。’
看了看今日中规中矩的玄月,轩王上前关心道:
“玄月,伤势可好些?”
玄月退后一步,行礼道:
“草民已无大碍,劳轩王挂念了。”
这般彬彬有礼的玄月,轩王觉得很不自在:
“你、我,不用这般生分的。”
“轩王殿下,折煞草民了。皇子是天潢贵胄,身份自然尊贵。在下虽一介草民,可生来惜命得很。飞黄腾达不是草民平生所愿。‘采菊东篱下,悠然见南山。’才是草民一生所往。玄月只盼早日回府,过上逍遥自在日子。”
“这里的人对你不好吗?让你这么急着回府”锦王放下遇儿,神情淡漠,冷冷开口道。
遇儿小心挪动步子,小手拽了拽晓月衣角。晓月自然明白遇儿担心,心中不免长长地叹了口气:
‘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算你狠。’
晓月行礼道:
“三位王爷,想必在朝堂上遇上事了。我们不防寻个地方,好好想想对策。”
锦王看他识趣,没有昨日得理不饶人,到学会收敛,自然不与之计较什么。转身便离开屋子,沐王、轩王也跟着。见晓月还傻站着,轩王招手示意晓月跟上。晓月见况向轩王翻了翻白眼,无奈地叹了口气:
“遇儿,爹去了。”
遇儿点了点头,笑道:
“爹,遇儿等你回来用膳。”
“好”说完晓月转身跟了上去。
见他们离去,遇儿也跟着出去,目送晓月离开,五岁的小人脸上不时挂着担心。
四人一路走来一句话都没有,轩王觉得无趣,走着走着便放慢步子。这一路耷着脑袋的晓月,一头撞到轩王的后背,这脑门撞得生疼。一时气愤,又冲动了:
“你干什么?停下来也不说声,说句话你会死啊!”
语毕,三人转身看向她。晓月无奈地仰天叹气,看到锦王那杀死人的眼神,脸色吓得煞白立即下跪:
“草民,草民,不是故意的。”
感受到四哥的冷气,轩王连忙上前解释:
“不怨你,是本王想事情,一时停了下来,反到伤了玄月。不过这样的玄月,才是本王认识的玄月,中规中矩失了真性情,反到没了意思”轩王笑着扶起晓月。
‘你丫的,耍我是吧!你知不知道你的一时,分分钟可以叫我掉脑袋。坑爹啊,不带这么玩的。’晓月硬着头皮起来,甩开轩王,向三人行礼道:
“三位王爷,玄月草民一个,不是官场、皇氏中人,没有规矩惯了。一时间还不适应,还请三位王爷,见谅。”
“玄月,在我们面前,真性情不防事。只是在外可要注意了,保不齐这没规矩会让你受累的。”
“沐王殿下,晓月受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