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夜,丁鸿忧心忡忡,月照纱窗,丁鸿铺折命笔,给皇上写奏章。他写道:“臣闻日者,阳精,守实不亏,君之象也。月者**,盈亏有常,臣之表也。故食失者,臣乘君,阴凌阳。月满不亏,下骄盈也。”
他以日食月满比喻了窦宪专权,权倾朝野的现象,也提醒皇上防止他阴谋造反。他揭露了窦宪再出凉州后向各州郡暴敛的事实,证明他准备举兵谋反。他提议说:“天不可以不刚,不刚则三光不明。王不可以不强,不强则宰牧从横,宜因大变,改政匡失,以塞天意。”
次日,丁鸿拿了奏章上朝,交给郑众,自己在宫中侯召。
汉和帝已经十四岁了。早熟的他,把朝中大事担在肩上。他伏案看奏章,众大臣的奏章都是参奏大将军窦宪的。有的奏他欺压群臣,残害忠良,有的奏他鱼肉百姓,有的奏他专权欺君,图谋不轨。更有尚书韩棱。周荣以日食。地震的天象地灾挑明,只有乱臣贼子出现时上天才会出此异象警示天子的。他俩建议速定良策,及早除奸。
刘肇看着看着,皱起了眉头,是啊,幸亏上天警示,二卿提醒,若让奸相发难,皇宫遭到杀戮,生灵涂炭,岂不晚矣。他传来郑众问道:“韩棱。周荣何在?”
郑众说:“他们留下奏章就走了。说有事找丁鸿。”郑众拿出丁鸿的奏章,呈了上去。
刘肇看此奏章,看着看着脸色大变:“是啊,丁爱卿说的有道理,天象如此,危机来了!”当他看到窦宪在凉州继续征粮备战,一拍龙案:“反了!真是反了!”又看到丁鸿建议宜改政匡失,意思明白,用词含糊,对郑众说道:“丁司徒用词含糊,改正匡失是何意思?”
郑众说::“丁大人一向办事谨慎,深藏不漏,才没遭到奸相的排斥,顺顺当当当上司徒,他高呀,高明之处就在这里。”
皇上说:“丁爱卿何在?”
“就在外面候召!”
“速宣丁爱卿见朕!”
丁鸿撩袍进到御书房:“丁鸿叩见皇上,万岁万岁万万岁。”
“爱卿平身!”
“谢万岁。”
丁鸿仔细打量这小皇上。十四岁的天子已是个半大小伙子,没有一点稚气。这些都是郑众平时给他灌输朝中谁忠谁奸,朝事的历史和现状。他虽年幼,忠奸分明,成竹在胸。只见他五官端正,印堂突起,聪明过人。双眉清秀,眼神中满藏智慧。刚毅,深沉的神色让人感到他温文而雅。深藏不漏。他,定是一代明君。
是的。早熟的刘肇自从登基之后,就把天下苍生疾苦视为己任。但奸佞掌权,忠良被害,文武百姓上朝时除歌颂太平盛世,就是吹捧大将军功德。除了韩棱。周荣和老臣任隗敢于抗击窦宪的专权外,无人敢在皇上上朝时说真话。正直的官员,也只在日食地震后才冒死上了奏章。这也是群臣开始觉醒的一个兆头。他的心情很矛盾。一面是文武百官,口称万岁万万岁。对于天下百姓,自己身为皇上,理应为天下苍生之事忧而忧。另一面是母后和国舅,他们做的太过分了,使自己丢脸,但他们毕竟是自己的亲人,对他们实在无可奈何。自己是一个天平,偏向那一头都不好干。司徒丁鸿在奏章中说,国舅太专横拢扈了,从不把皇上当皇上,一切自己说了算,而且他利用战争横征暴敛,鱼肉百姓,弄的天下民不聊生。自己的相府筑造的比三公还豪华。他先后杀害了韩贤母子。都乡侯刘畅和乐郅两府一百六七十人。京城怨声载道。百官敢怒不敢言。郑众是他唯一的心腹和良师。他能给他出主意。认袁安之女袁玉娇为御姐的事,就是郑众出的主意。郑众很有城府,计谋也多。他的老师丁鸿,是个大忠臣。郑众的朝中信息大多从丁鸿那里来。今天窦宪要谋反,这么大的事,只有靠郑众。丁鸿来应对。
丁鸿看好皇上可以信赖,慌忙再跪奏道:“臣有要事禀报!”
皇上扶起丁鸿:“爱卿坐下讲。”
“有可靠消息说,大将军再出凉州,正紧张策划谋反!”
皇上大失惊色。但快就镇定下来:“爱卿慢慢讲。”
“袁司徒归天前在窦府安排了卧底,大将军视为心腹,日食那天在家中召集心腹爪牙开会,密谋篡位。让他们积极配合。他再出凉州,便是准备粮草,拉拢盟军,要杀回京城的。”
郑众和刘肇脸色变幻着。
“他安排心腹紧守城门,防止勤王军奸细出入,并安排到发难时里应外合,搞篡权政变!”
皇上说:“俩位爱卿,快给朕出谋划策,平定大将军发难!”
郑众说:“皇上放心,丁大人有一整套平息叛乱之妙计。”
丁鸿说:“是袁大人早已安排好了的天网。”
皇上问:“如何安排?”
丁鸿说:“其一,袁大人早在窦宪屠杀忠良时就把自己的女儿玉娇打发出去,先后出去的忠良后人有刘畅的弟弟刘刚,乐恢的儿女乐锋。乐娥,郅寿的女儿郅凤,还有下官的女儿玉梅。他们出去这几年,已发展武装组织,已在九峰山和其它九寨十八村发展了二十五万大军,成了将来勤王军的骨干力量!”
皇上一下高兴的不得了:“太好了!多亏了袁爱卿。多亏了丁爱卿你!”
“还有韩大人的儿子韩光,韩纡的儿子韩魁。”
“是啊!大汉江山,朕的江山全凭忠良一代代撑着,没有忠臣,何以抵挡奸佞,还有呢?”
“九峰山的人已和多处皇室王侯联系,只要皇上有密诏,他们就会日夜兼程,统兵赶赴京城勤王除奸!”
“太好了!太好了!原来你们已安排好了。”皇上忽然又问:“城上都是窦家的人,我们如何送出密诏?”
“皇上勿虑,九门防卫和巡察的窦府的人,正是我们的卧底,到时他们会开城门接应。而且,九峰山已在京城有联络处,随时和我们联系。”
“如此说来,我们可以发兵凉州,还是等他带兵,与之决战?”
“不可!与他开战,是一场战乱,生灵涂炭,要死好多人,臣已有一个劳军计,将他诱回京城,拘禁后收了印绶。然后除去。只是这劳军计,须太后配合。”丁鸿说:“不能告她诱骗大将军回京,只说要委以重任。太后一定通报于他,那时,大将军深信不疑,必然欣然回京……”
郑众说:“原来老师早想好了。”
丁鸿说:“此事还请皇上去求太后,老臣也去和太后商量,臣要告退,请她提出取代之人……”
三个人一齐笑出声来,笑的前俯后仰。
丁鸿说:“明天,皇上以守猎为名,去京郊密林中等候,臣通知卧底的壮士去见皇上,那时,皇上将密诏付于他们,他们便可出城交给九峰山的人。密诏的对象,臣已拟了一个名单,请皇上过目。”
皇上看了大笑:“好,朕还有这么多皇室叔兄,何惧他一武夫哉!”
在坤安宫,已到暮年的窦太后接见了皇儿刘肇。刘肇问安后,太后问:“皇儿有何要事来找为娘。”
“儿臣想太后了。”
“是的,为娘也想皇儿。皇儿有何忧愁之事?”
刘肇说:“丁司徒说他年衰体弱,要告老还乡,儿臣请教母后该让何人替代?”
“你心中可有人选?”
“别人儿臣不放心,想请大舅回京。”
“对呀,皇儿大了,知道还是自己人可靠。”
“唯恐他不愿回来,所以儿臣想封他辅臣兼司徒,朝中之事一应托他掌管。”
“那丁司徒的意思呢?”
“他也是这么说,他已在外面候着。”
“快宣进来。”
丁鸿被宫人宣入,先向皇上太后请安。太后赐坐。
太后说:“丁爱卿干的好好的,为何要告老?”
“下官最近身体老是不适,精力太差,想告老,又不知让何人替代,想来想去,唯有大将军最为合适。只怕大将军不肯回京赴任。”
太后说:“哀家给大将军去一封信,他不会不回来。”
“是的,这件事就由臣去办。大将军征北有功,全军将士在外劳苦功高,我愿为劳军钦差,带上牛酒去犒劳三军,然后请大将军回京,太后皇上你们看如何?”
太后说:“你去再合适不过,大将军必信赖。再带上哀家亲笔信,他必定回来。”
皇上说:“朕封你为凉州劳军钦差大臣,二日后起程赴凉州!”
“臣遵命!”
次日,皇上带了一队羽林军出城去郊游狩猎。丁鸿。郑众陪着皇上射猎。皇上和身边的大内高手比射兔,皇上和大内们一齐把箭射到奔兔身上。众人齐呼:皇上射中了!射中了!
金山。窦忠。马祥。米士荣。申飞天五人扮作羽林军,跟在皇上身边。
丁鸿安排羽林军把守各个路口,不准任何人擅入。羽林军在外,宫庭卫士在内,严严封闭外通道。在密林中,皇上带着丁鸿。郑众和小喜子走进密林之中,然后召见九峰山密使。金山五人进密林拜见皇上,齐呼万岁万万岁,金山和他的拜把子弟兄们十分激动。能被万乘之尊皇上召见,这是一辈子想都不敢想的事。金山想,他科考,当库官,目的只是为朝廷效力,为百官解忧。他怎么也没想到,今天自己终于得到皇上赏识。他要肩负除奸救民的重任。他看到,皇上这么小,却担负着给全国老百姓生存甘苦的重任。为这样的明君效力,虽肝脑涂地,也在所不惜。这里,他要感谢方大姐,他进京之后,才知道方大姐就是大忠臣的女儿袁玉娇,是她,把自己引到皇上面前。
他们拜见皇上之后,皇上让郑众宣旨,郑众宣布:“奉天承运,皇帝诏上曰:皇上封丁司徒代行太尉卫尉职务。赴凉州钦差,将窦宪召回,将其禁固,擒获。在京城内外,有指挥羽林军,城防军等所有将士官兵的权力。”
丁鸿呼:“谢皇上,万岁万岁万万岁!”丁鸿接了圣旨,站起来站过一旁。
郑众宣饰第二道圣旨:“金山等特使听旨”
金山五人下跪待旨。
“奉天承运,皇帝诏曰:特封金山。窦忠。马祥。米士荣,申飞天为宣旨特使。护送圣旨送交袁玉娇的特使之手。由御姐袁玉娇派人到各处向勤王军宣旨。一路谨慎,不得有误!”
金山五人叩头,齐说:“谢皇上,万岁万岁,万万岁!”
皇上说:“你们一定想办法把圣旨交到城外护旨人手中,有把握吗?”
金山说:“臣等愿拿性命担保,虽舍性命,不使圣旨有失!”
丁鸿说:“皇上放心,他们有神功,无人可敌!”
“好!去吧!”
金山向郑众接了十道圣旨,装好后走出密林。
在南门外,邓凤和古香儿结伴来到郊外,去寺院许愿上香。
此时金山等五人来到南门口,魏一青向前行礼。
金山说:“我们奉相爷委托,在城外查看一下,你们要谨防进城的可疑人,一经发现,交给我们!”
魏一青应道:“是!”
金山一人乘马向二里外的一片密林中走去。
二十来岁的邓磊和老将军郭横,正在走着察看沿路的行人,有什么可疑之处。
这时候,一个戏班子赶着马车一行十几个人走了过来。
邓磊带着十几个人,迎了上来:“什么人!站住!”
黄云天跳下马车,迎了上去:“长官,我们是良民。我们是唱戏的,让我们进城吧!”
“不对!你是九峰山的人吗?”
“什么九峰山,我没去过。”
“胡说!走!跟我们走!你们是奸细!”
邓磊的人,把黄云天等包围起来。
这时候金山。窦忠五人看到了这一幕。他们低语几句,窦忠走了过来:“表兄!表兄!你的戏班子来了?”
邓磊问:“总管,真是你表兄?”
黄云天看到改名金山的玉峰也走过来,心中有了底,上前握住窦忠的手说:“表弟,你来的正好。他们不让我进城。”
郭横也走了过来:“邓将军,既然是窦管家的表兄,就让他们进城去吧,有他引路,城门上会放行的。”
“不!”金山走了过来。“不是邓将军不讲人情,而是相爷走时吩咐的紧,要严查一切可疑的人。我看窦管家还是让你表兄返回去吧。不要给自己人添麻烦。”
黄云天:“不!表弟,一定要帮我。我家是连买米的钱也没有了。你表嫂要生孩子了,连小孩的衣服也做不起,让我们进城挣点钱吧。”
米士荣说:“管家,要不,给你表兄些银子让他返回去吧。”
窦忠为难的说:“我出来时候没带银子。”
金山说:“我带着,还有,在城里给香儿买的布,都在马背上,我取来,给你表兄先用。”
窦忠说:“怎么好意思?”
“这样吧,我先借给你,你以后还我!”说着,从马背上取下几十两银子和一个包袱,里面放着十道诏,交给窦忠,窦忠交给黄云天:“表兄,你先拿着,代我向姑妈。表嫂问好。”
云天说:“怎么好意思:?”
邓磊说:“不必客气。亲戚就应互相帮助。”
云天把东西叫人放到车上:“如此说来,我们是麻烦了你们,好!再见!”
看到黄云天走了,窦忠招了招手,和邓磊。郭横打个招呼,返回城去了。
在九峰山总寨,黄云天取出第一道圣旨,上写着:“九峰山忠义少侠大寨主袁玉娇接旨。”
袁玉娇跪下接旨。
黄云天宣旨道:“奉天承运,皇帝诏曰:封袁玉娇为忠义勤王军司令,统领大队,阻挡凉州军向东返回。并派精兵回京护驾。”
玉娇谢恩,问道:“你没问清,如果凉州大军硬要闯,我们又没圣旨。”
这时间化名为方银凤袁丽问:“黄云天,你为什么没问清楚怎么阻挡?”
黄云天说:“那有时间问清,在官兵眼皮下交接圣旨。”他看着看着,有了,这里有一道圣旨,上写着:“凉州将士,不可擅自返京,原地待命,违旨者先斩军官!”
袁玉娇说:“好!有了这道圣旨,凉州兵不敢冒进了,除非是反叛。”
黄云天:“也许那时窦宪已被擒了。”
玉娇说:“等等京城命令吧。”她问黄云天:“还有呢?”
黄云天又取出其它几道圣旨,有送往九真的,有送给清河王刘庆的,又拿出一道,是给刘刚的。
这时,化名肖元的刘刚接旨。
云天宣道:“奉天承运,皇帝诏曰:封刘刚为九真郡国都尉,速带九真军回京护驾。”刘刚谢恩后说:“总算熬到出头之日了!”
袁玉娇召集九寨主。将军会议。
众寨主。将军扬眉吐气。兴高采烈。
玉娇说:“今天,我再不是那个方金凤了。忠义少侠寨从此解散,我们的兵已是官兵了。名称为:忠义勤王军。我是司令。各寨主就是将军了。每一个寨,为一个军。我们的分寨也是一个寨一个军,各寨主均改为将军。九峰外的各寨主主要任务是消灭窦宪在京城外的郭横。邓磊的两千人。所以,你们是忠义勤王军的先遣队。分寨的将士,在三日内全在九峰集中。”
现在的任务,是把皇上所委护送圣旨送到各王侯处,包括到云南等处宣旨传令联络。
玉娇说,我现在宣布护送圣旨的人。大家听着,过去的化名不用了。直呼真名:“乐锋听令:你引三百人带八道圣旨,去清河王刘庆处。宣圣旨后到黑虎山寨把人马带回来。”乐锋领命而去。
“韩魁听令:你领二百兵去荷花水寨传令,让黄婆婆把兵带回来。”韩魁受命而去。
“黄云天听令:带兵二百,去白水寨和曹大侠把人马此回来!”黄云天受命而去。
“郅凤听令:你去桃花寨,请吴寨主把兵带回来。”郅凤引二百兵去了。
“丁玉梅听令:去云霞山庄请周大嫂把兵带回来!”丁玉梅领命去了。
“任祥听令:去众贤山庄请李庄主把兵带回来。”任祥领命而去。
“乐娥听令:去凌云山庄请郑庄主把兵带回来。”乐娥领命而去。
“韩光听令:去白虎寨请赵老寨主把兵带回来!”韩光命而去。
“秦天柱听令:去清风寨请王寨主把兵带回来!”秦天住领命而去。
“乐梅听令,去黑虎寨请孙大侠把兵带回来!”乐梅领命而去。
大家走后,玉娇感到孤独:平时众少侠都在身边,现在都打发走了,九峰安危不可麻痹,必须马上任命副将负责警戒。
在清河王府,刘庆迎接乐锋,乐锋说:“请清河王接旨。”刘庆下跪:“万岁万岁万万岁!”
“奉天承运,皇帝诏曰:封刘庆为各路勤王军总指挥,派人把各道圣旨送往济北王府。河间王府。陈王府。彭城王府。乐城王府。下邳王府,并封刘寿。刘并。刘羡。刘慕。刘党。刘衍为勤王军将军,将兵带到潼关,协同九峰勤王军,执圣旨阻止凉州兵返京,不遵圣旨者,杀无赦!”
三天后,九寨十八村的侠士英雄和刘刚梁氏弟兄十万人齐集九峰山。刘庆也带兵来会袁司令。会师盛会在中峰,众英雄好不喜欢。
众英雄痛饮流霞英雄酒,豪情壮志人生拼搏几何?群英盛会振臂高呼,豪言壮语气凌云。
袁玉娇和刘庆主持了策划大会。刘庆宣布:“由袁玉娇带领九峰山众将军及一半大兵和九寨十八村的九位寨主。庄主包围京城洛阳,驻兵城外,并首先派先遣消灭城外郭横。邓磊所部。”
由本总指挥带领刘寿。刘并。刘羡。刘慕。刘党。刘衍六部和云南。九真共三十万大军去潼关阻挡。首先,由一人带圣旨去凉州宣旨,要使耿将军接到圣旨,不会为窦宪卖命,不会冒然领兵返京。我问:“谁愿去宣旨?”
韩光说:“我去!”
“好!你去了,耿秉不会难为你,你可让他代理临时统领。”
韩光说:“明白。他们知道清河王领兵三十万阻挡,他们就不敢返回来了!”
玉娇说:“好!九峰山的一半大兵,就由韩将军带领吧!”
秦天柱说:“我和韩将军去!”
玉娇说:“你去我也放心。让任祥也去吧,他俩去了凉州,由你指挥九峰山的人。记住,韩将军。秦将军走时带上圣旨!”
在九峰山寨,袁玉娇安排了赵虎。梁雍。梁翟和玉莲。丁红。乐梅相见。
赵虎一下拉住了玉莲的手:“张小姐,我终于见到你了。”
玉莲哭了起来:“我迟迟接不到你的信,还以为你把我忘了!”
“怎么会呢?没有顺路人吗?”他说:“放心吧!杀回京城后,袁大姐作媒,皇上赐婚,你会当了我赵将军的夫人!”
“看你美的!”玉莲一下子扑到赵虎怀里。赵虎紧紧抱住了她:“啊!你太美了。”
“不美三国舅能看上吗?”
在客房,梁少夫人正和二弟。三弟招待丁红和乐梅。酒菜摆了一桌,少夫人说:“两位小姐,你们没意见,今天就给你们定婚。反正你们小姐那儿,已经打了招呼。”
丁红说:“只怕人家二公子看不上咱。咱可不是小姐是丫环?”说着低下了头。
梁雍说:“可你现在成了领兵打仗的将军,而且有了神功!我攀上就算交好运了。”丁红火辣的眼看着梁二公子:“谢小姐带我出来,要不还在府中,我一个丫环能攀上国舅?”她说:“皇上一定会为你姐姐报仇的!”
少夫人说:“但愿皇上能认我们。”
梁翟说:“乐梅你放心,我们从此不再分开。袁大姐说了,让你俩和我们在一起。你和我们一块去潼关吧!”
乐梅说:“我跟小姐惯了,我怕她怪我。”
少夫人说:“俩位小姐说了,已将你俩托了我们了。玉娇也同意我们带你们去潼关。”
梁翟紧紧拉住乐梅的手:“再不准你离开我。”
乐梅害羞的说:“别使这么大劲,把人家握痛了。人家不走还不行吗?”
乐梅的眼神放着一百度的光和热,烧的梁翟满腔热浪翻滚。他把乐梅的手握的更紧了。
刘庆带着六王爷的兵。刘刚的九真兵。云南的兵和韩光。秦天柱。任祥的九峰山五万人,一共三十多万人,昼潜宵行,来到潼关周边,不声不响不露面,专等窦宪返京后封闭通道。
玉娇已将兵发京城的事情准备完毕,除五万人随韩光三人去了潼关外,九峰山的其余八九万人已整装待发。各寨已打扫干净,九面寨旗仍在空中飘扬。玉娇说:“寨旗呀,你永远在我们心中飘扬,大寨呀,我会回来看你的。下令:出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