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前,丁鸿带着马车队载着牛。酒,在一队羽林军的护送下,走近凉州军营。
窦宪正和耿秉。耿夔。邓叠。郭举等心腹将军开会,决定近日兵发京城,杀进皇宫,推翻刘汉政权,建立窦氏王朝。他说,本相登基后,众将军便是开国元勋。
耿夔看看大哥,耿秉不动神色。
一个士兵进帐报:“大将军,丁司徒前来劳军”。
窦宪一惊:“他这时候来,是何意思?”
耿秉说:“先迎钦差吧!”
窦宪镇静下来,好,大家出迎吧!
趁窦宪急急忙忙往出走时,耿秉故意放慢脚步,二弟耿夔悄悄问道:“大哥,你真的跟他谋反吗?”
耿秉说:“心里作事就行了。见机行事吧。”
耿夔点点头。
窦宪出帐,拱手说:“不知司徒大人驾到,有失远迎,还请大人恕罪。”
“太客气了,你我之间,还说什么客套话。”
“请进帐!”
进帐后,丁鸿出旨宣道:“窦大将军接旨。”
窦宪等众将跪下:“万岁万岁万万岁!”
丁鸿宣道:“奉天承运,皇帝诏曰:大将军及诸凉州将士大小三军,日夜守卫边关要塞,边关方得太平无事。朕念众卿劳苦功高,特派丁司徒送去肥牛两千头,御酒一千坛,犒劳三军,全体有功将士,提升三级,钦此!”
众将高呼:“谢万岁!”万岁万岁万万岁!
窦宪起身,给丁鸿敬茶:“丁大人一路上奔波,辛苦你了。”
丁鸿说着拿出一封信,交给窦宪:“太后托下官给大将军一封信,请看。”
窦宪正在狐疑,见太后的信,心急如焚,打开一看,上写着:“大将军查收。请劳军之后,速随丁司徒回京,皇上有重任相委。皇上日夜为朝事烦恼,丁司徒又年高体弱,要告老还乡,朝中无栋梁之才,所以相托大将军回京担当辅臣重任。勿疑,速归,机不可失,时不久待。”窦宪还未全信,问道:“司徒大人神色不错,为何要引退?”
丁鸿一撩白须说:“你看我银须这么长,此时不退,更待何时?如果死在任上,又恐不测,万一奸佞之人掌了权,岂不给朝廷添乱。况且今年多感疲劳,身子一天不如一天了。”
窦宪想,这丁鸿对我倒是忠心不二,不如暂停谋叛,回朝掌了军政大权,撤换几个掌兵将领,将来也少几场战争。对!将皇室的王侯一个个剥去兵权,集全国兵权于我一人,那时再废刘肇不迟。他主意已定,问道:“丁大人,没有皇上圣旨,我不能擅离职守吧。”
丁鸿失色说:“老了老了,忘了忘了。老不中用了。还有一道圣旨呢。”他取出二道圣旨:大将军接旨。
窦宪跪下:“万岁万岁万万岁!”
丁鸿宣道:“奉天承运,皇帝诏曰:朝中尚缺主宰大臣,丁鸿又要引退还乡。大将军犒劳三军后,速回京受职。钦此!”
窦宪跪拜:“谢万岁!”他起身说:“明日大赏三军,大开宴席,有功将士均有提升。后日与司徒一同回京。”
在酒宴席上,窦宪对耿秉。耿夔说:“我这次回京,要带郭将军和邓将军,我走之后要加强防务,不可懈怠!”
丁鸿说:“耿秉可代掌管凉州军务,行车骑将军权。耿夔为副将。待我回朝后再请皇上正式任命。望将军尽心尽职,没有圣旨,不可擅离职守!”
二人说:“遵命!”
是夜,窦宪单独和耿秉。耿夔话别:“我走之后,你要千万小心,若有变故,比如说我若有不测,请即发兵救我!”
耿秉心中明白,那时你大树倒了,我还能跟你犯罪?但口里应道:“大将军放心,一听到不测消息,我发兵日夜兼程,兵临京城之下,看他们如何?三十万兵围城,皇上还不很快放了你,那时,废帝之事,顺理成章!”
耿夔说:“大将军放心,虽肝脑涂地,在所不惜!”
“好!我放心了!”窦宪两手一握住弟兄二人的手,久久不放!
窦宪要回京,实在不放心,他让郭举带了一百人前面开路,和郭横。邓磊联系,让他俩安排好防务后,一同回京保驾自己以防回京不测。然后又让邓叠带了一千人和丁鸿。窦笃一齐回京。一路上,并无什么异迹出现。过潼关时,密林中,青沙帐里的勤王军的伏兵看的清清楚楚,一面大窦字旗,在队前打着。窦宪前面是窦笃。邓叠,后面是丁鸿。他们一过潼关,正好韩光。秦天柱。任祥三人已进了凉州军营。
耿秉。耿夔迎接三位钦差,但见他们不穿官服。很是狐疑。韩光出旨道:“凉州守将耿将军接旨!”众将跪拜“呼万岁万岁万万岁!”
韩光宣道:“联察大将军有不轨行为,今已调回京城审查。守将要忠于职守,加强边关防务,不可擅离职守,更不可助纣思叛。若有举兵叛乱者,杀无赦!”
二耿听着吓出一身汗来,耿秉接旨一看,玉玺大印,真真切切。
韩光坐定后,问:“耿将军不认识我三人?”
耿秉说:“有些面熟,你们是?”
耿夔说:“大哥,他是韩尚书之子韩光,这位是任司空之子任祥,这位是,没见过。”
韩光说:“他是韩纡的外甥秦天柱。”
耿秉说:“你们来自?”
“是的,来知九峰山。”韩光说:“但我们今天是奉旨行事。”
耿夔说:“你们参加了忠义少侠寨?”
任祥说:“现在我们是忠义勤王军。”
韩光说:“清河王刘庆统兵三十万,在潼关驻防,配合各路勤王军防叛防变。”
耿秉说:“三拉将军请回复清河王,我们是朝廷的大将,唯皇命是听,不会助叛思变。我们征北效命,是奉皇命征战,决不会跟窦贼作乱。是的,他走前曾说他万一被拘,让我们举兵犯京,但我们不会那样做,换了你,你肯吗?”
韩光说:“忠不忠看行动!”
耿秉说:“好!来人哪!”他一呼有二十武士冲进来,执刀对住三人。
韩光三人大惊:“你们要干什么?”
耿秉说:“将窦贼心腹郭措。邓腾拿下砍了!”
郭措及郭举之兄,邓腾乃邓叠堂弟,二人大呼:“耿秉,你杀我们,不得好死!”“大将军坐了皇帝,不会铙你!”
二人大喊大叫,被推门帐外砍了。
耿秉说:“三位放心了吧。”
韩光问:“他们是谁?”
耿秉说:“他们是窦宪留下监视我的,一个是郭措,一个是邓腾。”
任祥说:“原来耿将军忠贞不二。我速回报清河王。”
耿秉说:“任将军可以走,韩将军。秦将军留下作监军吧!”
窦宪在城外,把兵留在城外,郭横邓磊听候吩咐。
窦宪说:“你们把防务交给副将陈寅。刘志。和我一齐回京吧。”
二人会意,早在郭举来时,就把防务交给了陈寅。刘志。城外共留了五千兵,窦宪带了郭横。郭举父子。邓叠邓磊弟兄和二弟窦笃五员大将,跟丁鸿进城去了。
和帝接到窦宪回京的消息。安排人逮捕窦霸。
当丁鸿。窦宪走到城门口时,见郑众出城相迎:“大将军听旨:皇上在北宫为你设宴接风洗尘。丁大人也相陪去北宫。”
窦宪面有疑色,丁鸿说:“请吧!”
窦宪进城后,窦忠引一队羽林军把窦府团团围住。他带人闯进大厅,取出圣旨:“窦景接旨。”窦景慌忙跪倒:“万岁万岁万万岁!”
窦忠说:“圣上有旨:命窦景将执金吾印绶交给窦忠,然后到北宫见驾。”
窦景问:“这是为什么?你不是背叛了吧!”
“少废话,给我拿下!”
窦景从墙上取下长剑,大呼家丁:“给我上!”窦忠引羽林军与之冲杀,窦景被窦忠刺伤,家丁被冲出的秀娟。古香儿杀死几个,其它人弃刀求饶。古香儿。秀娟将窦景绑住。窦景问:“你俩怎么连三叔父也不认了?还有窦忠,我窦家白养了你?”
秀娟说:“窦景你弄明白,我是周荣的妹妹周艳!”
窦景睁大了眼睛。
窦忠说:“我也告诉你!我叫赵忠,是赵毅的孙子,赵顺的儿子。你父杀了我一家,我要报仇!”
“原来你也是卧底?”窦景双一次睁大眼睛。
邓凤举剑冲过来:“你们放开他?”
古香儿说:“这是皇命!”
窦景说:“邓凤,你走开,不要犯傻!”
邓凤扔了长剑,蹲下哭了:“这是为什么?”
窦忠说:“带他走!”然后向窦非要了执金吾印绶,窦非说:“忠兄弟,招呼着!”
“你无事,押了窦景去北宫。”那里早有羽林军将四门严严包围起来。为首一人正是陆廷。
金山四人带了羽林军将窦霸的府门包围,然后带兵闯进府内,窦霸慌忙出来问道:“什么人?胆敢闯我府门?”
金山说:“窦霸接旨!”
金山说:“圣上有旨,把九城使印绶交于金山,到刑部受审!”
窦霸看了圣旨说:“你假传圣旨,太后不会同意的!”说着站起来,大呼家丁门卫:“给我上!”取剑和金山等杀起来。一个个家丁被杀,窦霸被金山刺伤,申正天。米士荣将窦霸绑起来,马祥已向管家收了印绶。
金山下令:“把他押往刑部,其余人到九门开门!”
在九城外,袁玉娇带着原十七个寨主分寨十八支大军,把配好的兵将分赴九门铲除城外窦宪余党。
郅凤和吴桃花带领一万多人在北门外和陈寅的五百人打起来。吴桃花手舞双刀,十几个回合就把陈寅杀了,五百人看到主将已死,弃剑投降。
丁玉梅。周大嫂带着一万多人,在西门外和刘志的五百余人打起来,周大嫂手舞双锤,没几回合,将刘志一锤砸脑袋,脑浆喷血,死于非命。五百人弃城投降。
李庄主带了一万人,来到西北门外,和那里的叛兵打起来,主将被李庄主一枪刺死,五百人跪下投降。
乐锋。金凤英。孙大侠带了一万多人来到东门,和那里的叛兵打起来,乐锋双斧乱砍。孙大侠大刀飞劈,杀死几名校官,五百余人投降了。
乐娥和郑庄主,带了一万人和东北门外的校官。五百兵杀起来。郑庄主手拿长矛,几个回合杀了三个校官。乐娥舞起双锤打死两个校官,五百人投降了。
赵老寨主带了一万人杀向东南门外,手挥双枪杀死四名校官,残兵五百人投降。
王寨主引一万人来战西南门外叛兵,杀死主校官,五百人投降。
曹少侠。黄云天。钟玉江带一万多人杀向小南门外杀死主校官,五百人投降了。
袁玉娇。韩魁。袁丽带了几万大军来到南门,与南门外的黄婆婆和叛兵交战。六百人看到几万人来到扑来,全都弃城投降。
金山等四人举着九门使印绶飞赴九门传命,配合城外勤王军守城。当他们来到南门外时,引了魏一青来迎袁司令。此时的金山已恢复了原名,拜见袁大姐。钟玉峰。冯祯。朱志。魏凌云参拜袁司令,完成任务,前来复命,并请众将军入城见驾!
玉娇将守城任务交付黄婆婆和袁丽,又命玉峰去八门通知乐锋。乐娥。郅凤。玉梅四人来南门集中,一同到北宫见皇上。
玉峰从八门引回了乐锋。乐娥。郅凤。玉梅和玉娇拜别黄婆婆叫了韩魁。冯祯。朱志。魏凌云。乐锋。乐娥。郅凤。玉梅带了一万名勤王军飞奔北宫而来。玉娇来到北宫让大兵将各街。各道口封锁,引了众将军去见驾。
此时从潼关赶回来的刘刚引了张玉莲飞马来到南门。对黄婆婆说:“婆婆,我要见皇上,我要状告窦宪!”
黄婆婆和魏一青打了招呼,放入刘刚。玉莲,他二人飞奔北宫。
在北宫,窦宪等五人等的好不耐烦,问本鸿:“丁大人,为何皇上迟迟不来?”
忽听一声“大哥!”绑着的窦景被推了进来。窦宪等见状大惊:“你为什么被绑着!”
窦景大叫:“窦忠带兵把咱家抄了!他是赵毅的孙子,赵顺的儿子,来卧底的!”
窦宪大惊,怒愤交加,问丁鸿:“丁大人,这是怎么回事?”
窦笃用刀把绑绳割断,放开三弟,窦景说:“大哥,他们反了!”
窦笃。郭举。邓叠。邓磊拔剑指向丁鸿,窦宪问:“司徒大人,这是怎么回事,莫非你反了?谁让窦忠抄我的家?”
“我不清楚,你去问皇上。窦忠已是执金吾。”
在北宫外,刘刚和陆廷拥抱热泪盈眶,陆廷说:“可把你盼回来了!”
丁鸿一声咳嗽,袁玉娇引着刘刚。乐恢。乐娥。郅凤。韩魁举剑走了进来,双方剑刀相对。气氛十分紧张,双方仇目对视。
袁玉娇问:“大将军!你不是要抓逃犯吧!我给你带来了!”
窦宪哈哈大笑:“丁大人,钦犯闯进来,你为什么不把他们拿下,关进天牢!”
丁鸿冷笑两声:“我没这权利。你们把剑收起来,是不是逃犯,这个官司等皇上来了审吧!”
窦宪一声:“你!”发令身后人把刀剑放下。
袁玉娇也让众少侠收剑,双方怒目而视。
窦宪又气又怒又狐疑,神色十分难看,不断变化着眼神,五官错位。他问袁玉娇:“你们什么人,敢闯北宫,你真是山大王?”
“我是勤王军!”玉娇大摇大摆,走向窦宪。
“勤王军,你们,你们,怎么可能?你不是一直在司徒府?”
“那是我的替身。他们和我一直在九峰山!”
窦宪丧心病狂:“丁大人!他们是叛贼!捉住他们,快!捉住他们!”
这时周艳走了进来:“老贼!认的我吗?”
“你是娟儿,你,你怎么?”
“我是周荣之妹周艳!”
乐锋乐娥郅凤一起举剑:“老贼!认识我们吗?你杀了我全家!”“拿命来!”
窦宪等又气又惊,不知所措。
刘刚也走了进来:“老贼!你杀了我哥!”用剑一指:“我要报仇!我要告御状!”
张玉莲走了进来:“窦景,你还认识我吗?你杀了我爹,我要告你!”用剑指向他。窦景吓的跪下了:“小姐饶命,我错了,饶命!”
韩魁说:“老贼,你杀不了我,我要报仇!”
窦忠也走进来:“老贼!你全家都是凶手!我今天才知道,要不早杀了你!”
玉峰也走了进来:“相爷,还认识我?”
邓叠说:“金元帅,快救我们!”
窦宪看看有了救星:“快!把他们拿下,他们都是叛贼!金元帅!拿下他们!”
玉峰说:“对不起,我不是金山,我是九峰山少侠的卧底,钟玉峰,三国舅,你不认识我了?”
“你!你就是钟玉峰?”窦景说。吓的呆了。
窦宪:“我瞎了眼,家里有了卧底!”
丁鸿拿出圣旨说:“圣上有旨,封我为卫尉,行太尉事。奉旨收缴大将军印绶。赵忠,搜他身上。”
丁鸿把脸一沉:“搜!”
窦宪说“用不着,二弟把印交给他,等皇上来了再说。”
窦笃双目放怒,不服气地交出大将军印,赵忠接过来,站在丁鸿身边。
窦宪说:“丁鸿,你深藏不漏,原来你不是我的朋友?”
丁鸿说:“我若暴露自己,岂不让你杀了?”他笑笑说:“我怎么能和你是朋友,你想的是家天下,我想的是朝臣的安危,老百姓的生死。”
丁鸿又取出一道圣旨宣道:“奉皇上圣旨,查邓叠。邓磊。郭横。郭举助纣为逆。为虎作伥。残害忠良。鱼肉百姓,撤去将校职务,绑出宫外,立即斩首。”
四人大喊:“大将军,救救我们,丁大人,我们冤枉,请皇上查清再说。”
丁鸿传令:“赵忠听令,带出去执行!”
赵忠和身边羽林军武士,下了他们的刀剑,四人和窦宪。窦笃吓的浑身发抖。
四人被推出后,在北宫外斩首,众士兵一片欢呼。
窦宪问丁鸿:“你不是假传圣旨吧!”
外面小喜子高喊:“皇上驾到!”
厅内所有正反双方人跪拜:“万岁万岁万万岁!”
和帝刘肇在郑众陪同下,走了进来。他头戴平天冠,龙服,蹬高靴,俨然一个大人,个头已像成人,威严地走了进来,小喜子扶他坐上龙位。然后说:“众卿平身。”
窦宪弟兄抢上去跪倒频频叩头:“皇上作主,皇上作主。”
窦宪说:“丁鸿串通叛贼,抢去臣的大将军印,杀了我的爱将……”
和帝问:“谁是叛贼?”
他弟兄一指:“他们!”
和帝说:“他们是朕的勤王将军,执金吾九城使,怎么是叛贼?”
“丁爱卿,他们是谁?一一给朕介绍。”
刘刚上前叩头:“皇上,臣兄被窦宪杀死,还追杀臣,请皇上作主,为兄报仇!”
丁鸿说:“刘畅之弟刘刚就是他,九真勤王军将军。”
韩魁说:“皇上,我是韩纡次子,哥哥和母亲被窦宪杀死,望皇上作主,为母兄报仇。”
乐锋。乐娥双跪道:“皇上,父乐恢,我全家一百多人被窦宪杀害,还派人追杀我们!”
郅凤也跪倒:“皇上,郅寿女郅凤,请皇上查办杀我全家六十多口人的大案为父母报仇!”
张玉莲跪倒:“皇上,民女张玉莲,请皇上为父报仇,窦景杀了我父,又抢霸我。多亏玉峰哥相救。”
和帝问:“玉峰是谁?”
丁鸿说:“就是九城使金山。”
和帝说:“众爱卿请起,今日这笔账一定要算清。”
众少侠站起,侍立一边。
袁玉娇上前:“臣袁玉娇叩见皇上!”
和帝上前拉起:“御姐请起,多亏你勤王到来!”
玉娇站起。一边侍立。
和帝又走到乐娥。郅凤面前:“二位御姐,你们也了不起的。”又握住乐锋的手:“皇兄辛苦你了。你们是忠良后代,我一定重用!”乐锋高兴的不得了:“皇上,我们会像父亲一样忠于朝廷的。”
窦宪弟兄一下明白了,原来这个小皇上小看他了,不声不响,已装好了大口袋等待他们。
这时丁玉梅走进来拉住父亲:“爹!”
丁鸿抱住了自己的爱女。然后说:“先见皇上!”
玉梅跪拜:“玉梅叩见皇上。”
和帝上前拉起:“御姐请起,多亏了你,不为仇。不为利,一心为了朝廷。”
玉梅又回到爹身边,拉住爹的手。
和帝说:“窦宪,你身为国舅,目无皇上。专横拢扈。残害忠良。鱼肉百姓。横征暴敛。大修府第,还谋图篡位。”
窦宪下跪说:“皇上,说什么,我都认了,唯独不认篡位一事。皇上,我对朝廷可是忠心耿耿。”
窦笃问:“皇上,说我们谋反,可有证据?”
和帝大怒:“金山,赵忠何在?”
赵忠说:“皇上,他在家里召集我和金山。郭举。邓叠等开会,要举兵谋反,并让我和金山巡查九门,谨防勤王的信使混入。”
窦景急中生智:“皇上,他是仇人卧底,不算数的。”
玉峰说:“我不是仇人,我证明赵忠所言属实。”
窦景说:“你是我的仇人!”
正在攻奸不下的紧要关头,一个武士进来在丁鸿耳边说了几句,丁鸿传令:“把他手下人的证人证词呈上来!”
这时秦天柱走了进来,把一个信件呈给丁鸿让皇上看。和帝说:“念!”
丁鸿念道:“皇上,臣耿秉。耿夔证明,大将军窦宪在凉州召集将官密谋反叛。筹集军粮,准备兵发京师。在圣旨召回时,吩咐我弟兄,万一他被擒,让我们发兵犯京,将他救出。我弟兄乃大汉将校,食皇禄,为国效命,怎能助纣为逆,因此作证除奸,请皇上处治叛贼!”
和帝大怒:“尔等还有何话说?”
三弟兄着了急,一起跪倒:“皇上饶命!臣知罪!皇上饶命!”
和帝说:“尔等本该伏法。你们杀了那么多人,死有余辜,你们连朕也不放过,思下毒。思废帝,若无众卿勤王除奸,朕早不在人世了!罢了!朕念你等为国舅,免去死罪,削去官职,回封国去吧!”
三人如掏稻草,连叩头:“谢万岁,谢万岁!”
丁鸿励声喝道:“还不快滚!”
三个人连滚带爬,逃出北宫,沿路上,上万的勤王军。羽林军高喊:“奸贼!叛贼!奸贼!叛贼!”他们跑到大街上,已掉了鞋。掉了帽子,被涌上街头的老百姓,成百上千,扔鞋子。西红柿。西瓜皮打他们,三个人躲躲闪闪,十分狼狈。
第二天,窦宪一家人,被押上囚车,蓬头垢面,由一队官兵押着,出城门,被等在那里的老百姓群群上去唾他们,群喊:“打!打!打!”
在荒凉的大路上,一队官兵乘马押着三辆囚车,缓缓走去。弟兄三人,面无表情,垂头闭目。
在他们封地的客厅里。太尉宋由带着兵将在一边,在窦宪三弟兄面前放着毒药瓶子,宋由训道:“三位国舅,时辰到了,快快归天吧!”
三弟兄面部万分痛苦的表情。
宋冉问:“你们不喝,还要人灌吗?”
此时韩魁。乐锋。乐娥。郅凤,走了进来,他们用剑指着他们:“喝!”
乐锋问:“为什么这样怕死?你杀人那么多,难道他们就是一条命吗?”
窦宪说:“我窦宪杀人如蔴,怎么难死还怕?爹!我给你报了仇!死也对起你!”说罢一口吞下毒药。
窦笃说:“大哥,你害了全家。”也饮毒而死。
窦景哭道:“我不想死啊!”他也饮毒而死。
三弟兄饮毒而死,面目丑陋,七窍流血。
在坤宁宫,雅琴喊着拉住姐姐太后说:“太后太后,姐姐快救救大哥二哥三哥吧!”
窦太后闭目无语。
“姐姐,他们被押出京城,你去找皇上。姐!你说话呀!”
太后说:“自食其果,何人能救。皇上自立了,奈何?”
“姐姐,他们没有错,你是太后,你救救哥哥们!”
“有错!他不该把我送进宫来,害了太皇上,害了不少人,也害了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