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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章

我上了幼儿园。说实话,浪费资金与人力,这也只是对我而言。我成了学校的霸主,倒不是持强凌弱。但难免行凶伤人,天天带领数人横行于校园之间。我穿二股筋的外貌形象也流传于江湖四海。俗话说的话:一个篱笆三个桩,一个好汉三个帮。单凭自己的微薄之力,是不能仅仅统治这间学校的。我好话赖话告诉他们,但终于他们还是屈服在我的雪糕下。我对此很满意,又宛如一些人眼中的智障。

我不喜欢与人发生矛盾,尤其是在学校期间。但行侠仗义的心却不能忘掉。拔刀相助女同学我也是非常在行。在脑海中,有一个五岁身高如老师身高般的巨人已经落到我的手下,在那时。这种让人屈服的感觉,掌握在我手心里的感觉似乎变成了不能改掉毛病。而在家里,自己可以做一个在父母眼里的乖乖男。做人也难啊!而我这种,他们却说是人前一面人后一面,我也无言以对,将来的日子只能是听天由命吧!

学校不得不说太奇怪,一年学费时不时就蹭蹭涨。父母为了孩子,不得不投入过多的人力物力。我学英语的学费有些昂贵,优良的学习环境,雄厚的师资力量。但在最后,我连苹果apple都不会读,伤尽了父母的心了。父母也奇怪,每天去学校在干嘛啊!但作为一个无知的少年,只知道民以玩为天。看到某景某物就会联想、想象。我就是这样的模样,别人也跟我没什么两样可说。学习的孩子真有,但到最后变得所剩无几。我把这段话过了好多年说给父亲,挨了不少板子。还吃了不少苦头。

在记忆中最清楚的莫过于是滑梯的大啊,如同一条蜿蜒前行的龙,一眼望不到边。在上面上蹿下跳的感觉是前所未有的快感。每天叮嘱在老师的嘴下:孩子们,赶紧吃完饭睡觉去!我们赶快吃完嘴里的食物就爬到床上‘呼呼’的睡着了。

床有一种莫名的味道,除了学校床铺的特殊味道还有太阳的味道。太阳的味道是那么的炙热,那么的耐人寻味。中午的阳光从窗帘的一角偷偷爬过来,睡在我的枕边。我抱着他,他也拥抱着我。我们就此在这样的午夜中安稳的休憩。轻轻的我走了,正如我轻轻地来。我轻轻的招手,作别西天的云彩……

记忆中,模模糊糊的记着是这样的一天。雨水很大,淹没了路上的沿子。老师叫我们赶快回到教室。老师的名字我已经忘了。照片上的他长长的金色卷发,外国佬似的鼻甲;还有如蛇一般水灵纤细的腰。

我们回来之后就开始吃饭,吃得一个大汗淋漓啊。长方形的饭盒里装满了香喷喷的米饭与可口的鲜鱼。房间里充斥着浓重的雨水味霎时让这香味掩盖住了。所有人目不转睛的盯着这些食物,我也不另外。我们整齐划一的坐下,然后一排排的去洗手。每一个回到座位上,似乎整个人都已经掉入锅里,揪也揪不回来。人都在小板凳上坐齐了。我们的目光不约而同的看向老师。

“开饭”老师话音刚落,我们拿起手旁的筷子开始慢慢的品尝这些食物。“好吃呀”、“这简直就是神”这些话统统没有,一片肃静。偶尔会传出几声让人厌烦的咀嚼声,而我就是这咀嚼声里的一位。鱼的香嫩感在嘴里细嫩柔滑,鱼汁从鱼肉里轻轻的挤压到舌尖上,直入舌末,带动着调料的香喷味儿。我嫌这样吃有些麻烦。我定当放下筷子,用手直接去拿盘里的鱼。对面的同学用一种莫名的眼光盯着我,我抬起头发现这种犀利的眼光后。不好意思的拿起筷子,他们竟然像模像样的跟我学了起来。我们相互笑了几声。又不经意的看向老师,老师也埋着头在吃饭。我似乎有几分窃喜感由心而发。

外面的雨依旧不停歇,我们等待着爸爸与妈妈的到来。但每次都是这样时间发生一些的让人难以忘怀的事情。我正吃着激动,嗓子里卡出了鱼刺,疼痛感与不适感慢慢的侵入我的全身,如同呛水的感受牺牲而来。我不知怎的,下意识的抬起头看向老师,老师满脸焦虑的跑向我来。我太疼了,不知不觉的什么东西已经从眼眶中流出。我当时什么也没有想,正当危险出现的时候,我想不到我身边的朋友与亲人;只能想一想自己该如何自救。自己也是最重要的。没有你自己,你所谓的“重要”从何而来?

我看向老师。老师抚摸着我的头,但越是这种温暖,我越加感到难受与不适。这种感受如同是自己在静谧的空间里而却有一种不适感直接从耳边传来,流满到我的身体各个部位。

老师大叫到:“把嘴打开,快点”!

我按照老师的吩咐,我把嘴轻轻的打开。生怕鱼刺会掉进我的肚子里,然后将我扎至千疮百孔、生不如死。

老师又问:“那里疼,鱼刺卡到那里了?”

我摸不不清的说了说,指向我的嗓子边,那鱼刺似乎有灵性,在我嗓子里上窜下跳不停歇的运动。我厌恶这鱼刺,快滚吧。我不只一次的在心里暗骂。确实,让人厌烦不已!

同学们纷纷跑过来凑热闹,但我想说话也无能为力。那时候感觉,下一秒我的生命就要断绝与此。几位老师也都跑过来看看我,一阵鱼龙混杂的混淆音在我耳边悄悄的走过又回来。急性子的我跺了跺地,满脸痛苦的看向老师。那种叫泪水的东西又从我的眼眶中夺出。

没一会儿,一位斯文带着眼睛充满着文艺气息的医生向我匆匆走来,我似乎看到了希望。虽然我比较不喜欢医生,但与此同时。他是我的救命稻草。我顺着他的语气一令一动的照做。“来,先告诉我在哪”、“好,现在呢张开嘴,我看看”我的嗓子极其苦涩,我拼命的张开我那张板嘴。但这时候,没有人笑话我。我比较心慰。我看向我的那位动画片里孙悟空模样的朋友,他满脸焦急的看着我。我不好意思的把目光转向上方。泪水夺眶而出,我……

正当此时,鱼刺挑出来了。我呼吸着远方的温馨的空气,我缓缓的坐在椅子上,将饭推到一边。我喝了几口水,让这种呛鼻的难受消散后。我那时候发誓:我以后永远不要再吃鱼了!太可怕了。这东西还不如吃米饭,如果不小心,自己就没命了。鱼身上还带有刺,哦…….

我满腹牢骚的在跟孙悟空朋友说着,我的耳边响起了熟悉的声音。带有某种磁性与温和的人向我走来。我的父亲急忙走向我。我以为又要教训我一顿,但这次却没有,我奇怪的看着父亲。‘为什么呢’父亲拉着我的手离开了,在离开的时候,父亲时不时地向老师致歉。我低下头的离开了,而今天我连滑梯都懒得看一眼。难受的心似乎在滴血。

学校离家不远,只有一段距离而已。我担惊受怕的跟在父亲的身边。我的父亲的脚步声一路上在我耳边徘徊。最后买了零食回到了家,我感到莫种异样。什么的感觉呢,长大也明白这种奇奇怪怪又无处不在的爱!

雨水在外边碰碰的响起。我坐在客厅里看着外面的雨滴从屋檐上落下。我睡着了,因为我闻见牛奶的味道。我不喜欢当时的牛奶,过于味道严重。牛奶是从奶牛上现剂的,我和姐姐每人都有一份。我不喜欢,而我姐姐却喝得不亦乐乎。而长大后才知道,这牛奶是父亲从四五公里外走去买的。我感到惭愧,因为不仅拒绝喝这牛奶,还把嘴中的牛奶又吐了回去。我感到无能为力,也没什么说的了。我也当然受骂了。我害怕喝这牛奶,每次一听到这句话时。我乖乖的趟在床上就睡着了。装模作样的,睁开一只眼看着客厅里的牛奶统统喝光,我才心安理得的多。

而每次这样,我都趟在舒适的床上睡着了。榻榻米很大,把整个卧室快要占满了。在上次一岁时,家里住下了好多客人,家里的床都不够用。只好铺地毯。夜晚万籁俱寂,我小心地走向卫生间,缓缓向卫生间里走去。我身高不高,只好跌跌撞撞的走过去,迎面就撞向一个肉乎乎的东西。我上下摸了摸,感觉很舒服。“你干嘛呀”我奇奇怪怪的看向他,吓了一大跳。不经意的向后退了又退。我直接转头跑向卧室,总感觉他会在后边把我抓回去。我爬回到床上,直接把头蒙起来了。幼小的身体钻进被窝里转了一个向,偷偷的看向他。过了一段时间,门打开了。走出一个身影,撞得如头牛一般壮。月光打到他的脸上,他用犀利的眼光注视着我。我赶紧把我藏回去,转了一个向,安安稳稳的趟在床上。月光透过窗户打在我的脸上,睡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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