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出身在内蒙古,我叫余炯廷。内蒙古这里很大,我自己认为故乡很大。如教科书般的口吻讲述这里:内蒙古的地形以高原为主,高原从东北向西南延伸3000公里,地势由南向北、西向东缓缓倾斜。一般地区……人们的臆想中:这里有草原。还有人的臆想是这样的有趣:人们骑马上班!我心里倒是希望这样.但是,我出身在一个普通的家庭里,普通的不能在普通了。如果有挚友看到这篇文章,他会对此有所感叹我上面的所述。好了,故事该开始了!
大雪纷飞,寒气透过冰冷的窗户。从远处观望,在窗沿上,积攒着厚厚的冰。寒风呼哧着,如同一个巨人在呼吸。在瓦片不整齐的屋檐下,一盏黄灯照亮了整个房屋。灯下有几人忙碌匆匆的身影,还听到妇女的呼呼喘气声。“你调整呼吸他说:拿那个刀”。用着一口地方话在安静地房间里叫着,与整个场面一点都格格不入。但没有一点笑声,整个房间十分肃穆。
寒风依旧,整栋房里,只有这一间房屋十分热闹。如同是过节一样,也不知怎的,外面似乎听到了这一动静。‘轰轰’的响炮声远远从外面传来了。与此同时,婴儿的哭泣声响起了,满嘴地方音的医生看到外面这一场景,笑着差点给我一剪刀,还好让护士及时制止了。我的生命也没有让医生给予我这一创伤。
医生也挺尽职,今天刚好腊八,家家都在屋里喝着自家熬制着的腊八粥,而我的家里人却在等我从娘亲的肚子里出来。还好我没辜负他们的期望,也跟其他孩子一样,按部就班的出来了。我娘亲可受累了,幸好安然无恙;否则我就有愧于她了。出来后,我昏昏欲睡,母亲过于受累,也就不知不觉睡着了。父亲把该给的给了那个斯文尔雅、满嘴地方音的医生,整理好后,就离开了。
我出身营养不良,看来这不能怪我。家家也不能日日顿肉,营养不良很正常。但我却对吃不太感冒,我的肩上也抗了重大的使命;让我长大。我的父亲给我起了名字叫:余恩伯,乳名叫余伯。还好这名字跟我很般配,我不对这个名字很反感,但其实我不喜欢人有名字,像机器一样冰冷。没有感情的温度。
我安于现状,就等着张嘴吃,闭嘴睡。滑稽的模样想让人发笑。我天天爬在温暖的被窝里,生怕受到一点寒气。让人可气的是,我有一张小板嘴,我尽量不让自己说话。但没办法,我总是对一些东西爱不释手,父亲总是硬生生的从我细嫩的手里夺走,还藏到一些可望不可及的地方让我发呆观赏。我不得不张开那张自己不喜欢的嘴开始反抗。我心生仇恨,日后定当这些物归所有。我踉踉跄跄的爬到床上开始哭泣。我眼睛小,哭起来像一线天,如果当时有镜子之类的东西照着我。我一定哭笑不得。尤其自己长了双单眼皮。
该过年了,对于这次过年,我没有太多印象。其实这些都是父亲所说的。我父亲生我时已经年迈四十左右了。我的出身可以说是意外吧,我想了想而说,这些都是造化。造化我这时依旧还在父亲身旁。我差一年就可以看到香港回归,还好我在电视上看了转播。我对自己有些不满….
明年的腊八上,我过了一岁生日的庆典。我自己已经想到没有十二岁的生日是什么样子了:孤零零的炸糕与几个小菜。不过我会心满意足。我很羞涩。我懵懂无知的过了这个庞大生日,来的人很多。我向往的普通话已经让各种各样的地方话冲淡了,也只有主持人在高台上自导自演,但我对这个叔叔没有什么好感,很像一个人。我自己都不知道是不是在自己在过生日,这一切都是父亲告诉我的还有哪一张不包括的我的老照片。
我父亲之后对我说,主持人像那个温文尔雅的医生。我没什么可说的。的确,医生我很怕,尤其是他们手上冰冷的工具,让人心生寒意。
我小时的头发很时髦,长发从小的我。长大后就心生新意了。长发飘飘,我的父亲如同当时的革命青年,标志性的中分发髻。当然,我父亲参加过这一革命,但他不对我说这么说。父亲生了我,不再在报纸上写毛笔字,我深感惭愧,这总是因为我的存在而改变了父亲许许多多的选择,这很不好。我父亲的毛笔字字迹很好,浓浓的笔墨在废纸上栩栩如生,字迹雄厚而又虚无缥缈。父亲人已经年迈,不像照片上一样年轻、精力十足。
而这一切,此时此刻已经消逝了,我长大以后。父亲不再触碰毛笔,我也没什么对父亲想说的。父亲相貌很精干,没有过于大的瑕疵,我和父亲很像。在有天出门时候,有一个小男孩子对我说:你们怎么是一个模子刻出来的。我呆呆着看着父亲,有点生气的看着他。我不太喜欢父亲嘴上硬扎扎的胡子,看的极其别扭。老人常说:女如父,儿如母。但我却极其相反的儿如夫。父亲对此十分自豪,我对于父亲的
我的父亲说:我的母亲生我之后没几天,放下我就去打麻将了。我没生气,我不知道该不该对这样的事情而感到生气。因为我也不知道什么是打麻将。我十多年之后也会反问自己;有过哺乳吗?
家里的院子不怎么大,外面是长长的柏油马路。我特别喜欢这样的声音:两元你买不到吃亏,两元你买不到上当!每次路过,我总能进去看一看,摸一摸当时炙手可热的金箍棒和色彩鲜艳的魔方。我晃晃悠悠的把魔方拿到了手里,我很开心。我小心翼翼的拿着新生的魔方逃离到房间里
‘家’不怎么大。但我总会感觉家中越小,我越会感觉到某种默默地温暖由心而生。屋里的东西满满的,我会感到十分充实,我会困难的爬到物体上,或者躲在这后面自己捣鼓来回,小心地看看左右
不懂游戏规则的我硬生生的把魔方拆开,如同疯子般的玩弄于手掌之中。我把数多的不规则图形藏到各个角落,明天父亲发现了,但已经不能完璧归赵了。这一驱壳败落在我稚嫩的手中,我不喜欢父亲凶狠的眼神死死地盯住我,我满脸委屈的坐在冰冷的地上开始哭泣。刚会走路的我,在房间里各个角落里找来找去,但最后也只是差一个零件而已。最后我还是被痛骂一顿,我没说话。我有点害怕父亲的这一表情,总是在我做错事情时候发生,我闭目塞听。一脸无辜的表情看着父亲,之后逃之夭夭。父亲对此只能用眼神来警告我做事的态度。我做事的大意已经到心眼里放下整个世界的程度,对所有事情都心无旁骛。
我喜欢睡觉,因为没什么事情是我那个时候可以干的。我自己小心翼翼的把全身钻进被窝里。黑洞洞的感觉非常好玩,我也就在这样的黑暗里睡觉,感受自己的呼吸与温暖。但我多半醒来时是趟在枕头上的。枕头是奶奶亲手缝的,拿起来重重的,里面的荞麦有种非常舒适的感觉。我的口水把这枕头变的黏糊糊的,还得拿过到铁盆子里洗来洗去。
父亲总是把一两本书放在枕头下,似乎是因为想让我睡觉时都在读书。而我却辜负了父亲的厚望,读书对于像是在干苦力活。但我却遗传了父亲的少许基因特征。
每天坐在椅子上,不。应该说是躺在椅子上,父亲总要把我放在地上,拨苗助长。我的胳膊现在都有毛病在身上迟迟不能好。而当时对于这样的方式我无能为力也无话可说。家里没有动物,不让养动物,怕阿猫阿狗吃了我。我居然信以为真。
我转眼间已经马上要上幼儿园了,我这时记忆似乎只有这些了,记不得其他了。我总是在夜空里看着天空的淡淡的云从眼见随风飘去,我好奇的看着数不清的放光的星星。我总是喜欢看着,看着…..因为我似乎察觉到,在下一秒,总会遇到什么,或者说是有什么不一样的惊喜发生!
我接受着未知的洗礼,当我写下这一篇篇故事时,我只想敬重我曾经走过的时间沧海。我很年轻,我要写下我现在所知道的、所还记着的。我怕在一场梦后,一个故事后。这些记忆都会烟消云散。
我写的文章感情上不一定会酣畅淋漓,但却含情脉脉。我想把我与相遇、相识、相知的人的故事告诉你们。我不想去表达自己的人生有多精彩,或许我与你一样有着共同的经历。这个现代的世界里:人们该温故知新,不是昂首阔步的看着前面,不计后果。这只是我自己的观点罢了。
这是一本关于青春的、童年的、记忆的书籍。我不是作者,我只是一个不懂天下事的说书人,与你促膝谈心。说出我的经历与遇到的故事,我不去故弄玄虚;不去增添画意风范。
感谢你们放下少许的时间,来阅读这篇词不达意、文不逮意的文章,十分感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