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长安听到文航两个字的时候，心里更不平静了，罗夜央正准备说些什么的时候，顾承天先说了话。
“罗总帅，真是不好意思，我们扰了您的清静了。”罗夜央看了看顾长安说：“别哭了，长安。呃…承天，这也不是因为你们。其实，这样也好，大丈夫死当马革裹尸还，这样离开，文航应当是开心的。”顾承天听了没有说话，顾长安一直在那儿愣着，好久之后顾长安才擦了眼泪说：“罗叔，你们为什么在这儿？你没有不甘吗？”罗夜央听了心想，这孩子终于还是问了这个问题了，但是他还是摇了摇头说：“长安，好好写诗，好好唱戏，好好说书，年轻人别想太多。”顾长安听了没说二话，眼神虽有迷茫但还是使劲地点了点头
当晚罗夜央躺在床上，感慨万千，他想可能自己真是老了，这时代应当属于顾长安这样的年轻人了。他这个当儿极想叫文航来聊聊天，但他只能空落落地一个人了。他望着木制的天花板，渐渐地不禁想起那五十年前辞去中央总帅的时候来。
罗夜央一身黑衣回了中央军区，罗夜央回了军区，A马上准备了会议。罗夜央说他自愿辞去中央总帅一职，推荐文航任职。按规矩来讲，一般的，黑衣总帅推荐下任总帅不得拒绝，A这次也没有出现例外。但A说：“罗夜央，黑衣组织违反了国际宪章，我们将对外宣称黑衣并不存在，希望你能配合。这本是下次会议的内容，但我们知道你应该不会参加，所以提前通知你一下。”罗夜央听了点了点头说：“诸位倒是很了解我罗夜央，所以请诸位放心，我罗家世代为中华绝无二心。”就这样二十岁的罗夜央走了，下一任总帅是二十二岁的文航。
文航上任不久，A就召开了黑衣会议，除罗夜央外所有现役黑衣参会，共计十二人。A讲了相关事宜，黑衣将在历史上去除，换言之罗夜央，文航等人将是虚构的人物，即刻文航卸任。然而需要有人担任总帅，因此一号黑衣世袭，黑衣就此解散。
罗夜央为表明态度于是寄回了黑衣，很快罗夜央就感到了不适。文航卸任之时刚好见着了那一折黑衣，罗夜央刚到上海眼前就一片模糊，将要倒在地上。还好文航赶上了罗夜央，为罗夜央换了一身黑衣，送了医院。罗夜央又躺了一天才差不多恢复了过来，罗夜央睁眼后的第一句话就是：“怎么又是你呀。”
待罗夜央养了几天文航才问：“你接下来有什么打算。”罗夜央躺在病床上看了看窗外，他想可能有个女人在等他吧，半晌，他才说了话：“回后海说书吧。”这书一说就是五十年，罗夜央现在想来那夜央定疆的故事，20岁的黑衣，真像一场恍如隔世的梦。
罗夜央久久不能睡去，许久竟然取出了那把雷枪。他盯着这把雷枪想着，文航打了六十个，自己还剩多少气力呢？想了不一会儿，他就自己笑了一笑，一个师吧。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