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子画沙哑的说了句……
“小骨,不许胡闹,你的伤…….。”
又是伤?
太敏感的字眼,听了太多遍,强调太多次,无形之中成了她与白子画之间感情中最强屏障。
她讨厌这样浑身是伤的自己。
她讨厌这样不完整的自己。
她讨厌日日把这伤当做借口的提醒,犹如曾经喜欢师父是多么的天理不容,违反伦常和遥不可及。
她太熟悉那样的感觉,而又太痛恨那种在身边却永远得不到的感觉。
看着依旧没有任何反应的白子画。
种种极端,种种偏执,种种怒火袭遍全身,粗鲁蛮横的去扯开最后的防线,毫无顾忌蹂躏他的唇舌,发泄着所有的不满。
终于……,
功亏于溃……
白子画抓住那带着些狠意的小手,猛力将她强压到身下,眉头紧紧的蹙着,大口喘息,往日的冰冷淡然替换了燃烧和欲望。
所有的理智全部扔的彻底,目不转睛的盯着身下那绝美妖异的笑……
刹那间,所有的坚持全部毁于一旦,大脑空白到任由发展。
整个房间弥漫着两人沉重的喘息,幽幽的银白光纠缠在一起,仿佛如在边缘徘徊死死挣扎,对白子画的此时此刻来说……
理智已是奢望不带一丝残存,只有她,只有她,只要花千骨才能彻底的颠覆他,摧毁他。
紧绷的神经,暴怒的青筋,炽热的血液,和那身下由喘息转变的呻吟,呵出的湿热阵阵撩拨,那薄粉指甲不断在那无暇肌肤,划出深浅红印。
就这样不断的层层刺激下,白子画凭着本能荒唐的做着那万万不应该,猛力的挑破他们师徒二人、夫妻之间唯一的障碍。
唯一的隔膜,尖叫声响彻整个房间。
指甲更深的,更狠的陷进白子画的肌肤,点点的红腥冒了出来,波澜不惊的轮廓如今透着焦躁,身体彻彻底底的点燃,漆黑的深眸中带着几乎就要爆掉的血丝,仿佛要彻底把她吞噬。
带着那撕裂钻心的痛,忍耐力早已突破极限,开始挣扎的放抗。
换来的却是更紧的束缚、占有和压迫,渐渐的无力随着白子画晃动,软软的吐了一句~
“师父……”
只是那两个字,竟足以唤回他……..
他这是做了什么?
不敢相信的,最后潦草结束了那匪夷所思的一切,重重的躺在小骨的身边。
一切已经无法挽回…….
混乱的自责……..
前边做的都白费了吗?
最终还是要毁在他的手上吗?
都结束了…….
“师父?师父?”
花千骨也被刚才所发生的所吓倒,更可怕的是师父那承受不起的崩塌。
白子画沉重的叹了一口气,缓缓睁开双眼,痴痴的看着那焦急的小脸。
无论如何,他就不信无法护她周全。
一阵云淡风轻。
“小骨,师父没事……”
“师父……我们……这……怎么办……?”
花千骨也感到了事情一发不可收拾,完全不敢回想到底发生了什么。
她竟然与师父……?
……
虽然曾经无数次在脑海中有过这样的幻想,不过总是盘算着需要五个循环之后。
今夜丝毫没有任何的心理准备,却提前发生了那不可思议,魂牵梦绕的事。
那遥远的,拒人于千里之外的,仿佛怎样走,都走不到身边,更别说走进心里的白子画,她的师父……
就在这里,近在咫尺。
其实,她也知道这样不对,但依然不知深浅的嘿嘿笑了起来,那掩饰不住的兴奋,掩饰不知的开心,让白子画无奈至极。
摇摇头看着傻乐的徒弟……
“你可知后果?”
花千骨什么都听不进去的,柔情的钻进白子画的怀里,二人就这样紧紧相拥。
罢了,在想办法就是了。
过了好一会儿。
“师父?”
花千骨终于恢复正常,略带迟疑的叫着。
“嗯?”
白子画此刻什么也不想思考。
“我们怎么办?”
花千骨知道开始有了些焦急
“还知道错?”
白子画怜爱的问。
“师父,会不会都白费了?”
花千骨寻求着答案。
沉稳遥远的声音传来~
“不会的,明日我们就回长留。”仿佛做了很大决定。
花千骨环抱白子画的手一松。
“什么?回长留?不是说,养好伤在回去吗?”
“现在这里已经是不可再养伤了,回到长留与师弟商量一下对策,师父再去看看古籍,或许会有办法。”白子画沉重的说道。
“哦。”
撅了撅小嘴,不再说话。
白子画思考片刻,突然转锋说了句……
“还疼么?”
姑娘家自然明白,没有了刚才的狂放与大胆,不好意思,娇滴滴的点了点头。
凉凉的寒气传遍全身,及其舒服的伸着懒腰,终于支撑不住的闭上了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