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父,师父……”
花千骨迫切的喊着。
“小骨,怎么了?”
白子画在房中审视着长留送来棘手的案卷,抬头望着那如风般跑来的小人。
花千骨一进门就按捺不住的拽住白子画的长袖,大口喘着,脸跑的通红。
“小骨,不是告诉你要平日要慢些吗?怎么还是这样急躁?”
白子画带着宠溺的责备,扶稳那娇小的不安分。
“师父,不知为何,最近我总是感觉到,体内好像有股陌生的力量,越来越强,这会不会是药的作用,导致神之力在恢复啊?”
花千骨满脸的疑问。
白子画连忙抬手附上花千骨的手臂,凝神静静的探测脉象。
果然,花千骨气息紊乱不堪,而且不仅仅是一股气息在简单生长,而是这股新的气息与体内的气息格外的不相融。
如果随着每日用药,新气息的逐渐强大,那么两股气息的分裂,后果不堪设想。
白子画沉思片刻
“小骨,最近身体可有不适?”
花千骨回想着
“师父,最近我总是心神不宁,燥热不堪,与幽若练剑时,耐性全无,还有些不对劲,但是又不知道哪里不对劲。”
白子画有些自责,每日每晚看着她,守着她,却不知道她体内还有这样的变化。
想来想去:“一会儿让师弟过来,给你把下脉,听听他如何说。”
花千骨也没有任何思绪的点了点头。
不到一注香的时间,笙箫默稳稳的落在桃花林,看着只有满头大汗的幽若苦心练剑,不禁点头赞许。
“不错,不错,有师父指点,进步很大。”
幽若听到声音,连忙停下剑,弯腰行礼~
“幽若见过儒尊。”
笙箫默嬉笑着……
“免礼,免礼。”说完环顾四周。
“师兄和千骨呢?”
幽若有些沮丧,说是师父和她一起练剑,可是才刚刚一会儿,又不见人影了。
“回儒尊,师父应该是和尊上在书房吧。”幽若不情愿的回道。
笙箫默可亲的笑着上前,拍怕幽若的小脑袋。
“幽若,好好练吧,别让你师父失望,我就先不打扰你了。”
说完,白光闪过。
白子画正担心的问着花千骨哪里不舒服,笙箫默的声音在房外响起。
“师兄,我进去吗?”
“进来吧。”
许可的声音。
笙箫默像往常一样,推门进来,不变略弯的狐狸眼,玩世不恭的性情,摇曳着折扇缓缓而来。
她忙站起身……
“拜见儒尊。”
笙箫默调笑说着。
“千骨,都已经是一家人了,不要总是那么客气,现在你可是长辈啊,我可受不起。”
花千骨黑线…….
笙箫默看向那不动声色的表情~
“师兄,这样急找我来有何事?”
总算进入正题。
白子画大致把她的事叙述了一下。
笙箫默的表情也逐渐严肃起来,拿过花千骨的手臂,把脉思索。
果然……
“师兄,如果没猜错的话,千骨体内的神之力正在觉醒,或许与药还有最近的练习有很大的催动恢复的作用。”
笙箫默认可的回答。
花千骨欣喜的问道。
“照这样说,岂不是异朽阁很快就会复苏?”
笙箫默点了点头。
“但有一点我不太确定,就像师兄所说,你之所以会深感烦躁不安,是因为你体内现存着两条气息,一条是师兄摩严的灵,而一条或许就是这神之力。因为这灵毕竟是依附于你,而本不属于你,所以,当真正属于你自己的神之力恢复时,会理所当然的排斥,驱赶这不同,从而导致你情绪混乱,所以近期要勤加调息,有助于更快的融合,恢复完整神之身。只是不知这期间,千骨的性情是否会有大的转变。”
花千骨吸了口凉气,原来如此,有时她也想不明白,自己何时变的那样多愁善感,为何总是与师父生闷气,总是无缘无故烦躁不堪。
笙箫默摇了摇头……
“要看千骨的定力和忍耐力了,不知是否能驾驭这神之力。”
后面的花千骨大脑一片空白,什么也没有听进去。
……
静谧的黑夜笼罩着整个画骨峰,那被遮住的月亮,在如墨的云后幽幽发着光。
“来,小骨,把药吃完,早些休息,明日师父教你些静心术,对你的伤有好处。”
过后……..
师徒二人就那样没有交流的在床上躺着。
花千骨不安分的转过身看着白子画,等着师父开口。
而白子画闭目,完全的沉浸在思索着如何写些心法,指引小骨调息。
无意中,忽略了身边的热切期待。
许久,白子画依然没有反应,烦躁不安的扯开白子画前襟的衣服,引他注意。
白子画早已习惯的缓缓睁开眼,安抚道~
“小骨,早些睡吧,对你的伤不好。”
花千骨看到师父那波澜不惊的轮廓,微微有些气恼,每次又是以她的伤做借口。
这样不好,那样也不好,难道她连碰他都不可以了吗?
前些日子的记忆瞬间重回脑海,体内的气息由逐渐翻滚变成相互啃噬,目光开始变的漆黑空洞,犹如失去灵魂的空架子,大口的喘着粗气,耳边的声音不断的催动她,蛊惑她,纠结狰狞的呼唤她沦陷下去,屈服下去。
一旁察觉不对劲的白子画慌忙睁开眼,看着那迅速发展制止不住的一切。视图努力唤回她的残存理智。
“小骨?小骨?”
终于,花千骨冰冷的撇向他,眼神透着寂寥又绝望无边,抬起手指,**的抚着那暴露的玉脂肌肤,一字一句的问着……
“白子画,你可知,总是拒绝,对我的伤,也不好?”
说着柔媚的坐到白子画的身上,附身凝望那一脸诧异的脸。
湿热的气息故意呼在白子画的脸上,躁动的手由脖子滑到胸前,不顾反对的摸索着,舔舐着,小小的舌尖在身上故意打着圈,时时刻刻挑战着白子画的那根绷紧的弦。
白子画有些慌乱,花千骨的修为太浅,虽然有神之身,但却无法驾驭控制这神之力。
而夜晚魂魄尽散,内体只有那唯一支撑的灵,性情大变分裂竟如此之快。
凝神中……
花千骨已经麻利的解开白子画的腰带,扔到一边,自己的衣服,也只剩下最里的透明纱衣。
白子画深吸了一口气,不知该怎样制止这场荒唐,周围弥漫着迷人的花香,那小小如羽毛般的身躯,完全的紧贴在他的身上,微翘的鼻梁毫不留情的埋在他颈间喘息。
那粉嫩的舌疯狂的索取啃咬,脖子在她的搅吮下已经麻木,缠绵也残忍。
那只永远不满足的小手,终是忍不住的下滑至腹间停留片刻,在白子画未来得及制止时,已经晚了,瞬间察觉到自己身体的异样,充斥着挑起那一种似曾相识的欲望。
炽热的火不断由花千骨点燃。
忍了这么久的白子画也终于濒临崩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