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静的,清幽的,温和的目光,就这样静静的注视着她……
那如绸缎般的云发洒了一肩。
裸露的白皙嫩滑到几近透明,
全身都肉嘟嘟,粉粉的,似棉花般,又或似云朵般,软至极致,随着喘息高低均匀起伏。
还印着激烈过后,红里透着有些发紫的吻痕,顺着这片点如花瓣的零星看下去,仿佛在提醒他,那是刚刚爱抚过的轨迹。他从未有过这样的感觉。
那皮肤之间的微妙摩擦,心脉狂跳,理智全失,任由呼吸紊乱,世界空白,身体交融的一瞬,铺天盖地而来的是,不可置信中夹杂的欢愉。
无可奈何的摇了摇头,自己竟然也随着任性下去,荒唐也潦草,全然不顾她的伤,抛掉了无法预知的后果。
当然,只有他的小骨,才能这般左右他。
轻轻抬手,悄然滑过,那暴露在空气中粉雕玉琢的身体,终于嘴角露出了一丝从未有过的微笑。
今后,此生——她不只是他唯一的徒弟,更是他唯一的妻。
……
这个夜,太过特殊,他就这样时而紧紧搂着她,时而松开抚着她,来回反复,感受
重温着此时与曾经的不同。
无眠,深情款款,温柔默默的等她再次醒来。
……
窗外的天,逐渐亮了起来,怀中开始有了些悸动,开始了嘤嘤胡话。
知道那小小的人就要醒来,不如往常那般淡然,为等她朦胧的睁开眼,低沉的声音不知为何带着粉意。
“小骨?醒了?”
缓缓的睁开懒散的双眼,依然那张完美绝伦的脸。
只是,不知为何……
今日有些不一样。白子画那隐约的银白光薄云般围绕着她,那乌黑的华发丝丝与她倾泻在一处,密密纠缠,深邃沉敛的眉目,高耸的鼻,浅色的唇,精雕的轮廓。
犹如天山顶端盛开的清净雪莲。
带着一点点冰凉,
带着一点点淡漠,
眸中早已没有了与平日若判两人那炙热燎原。
她恍惚着,怀疑着这不真实,但微微一动,身体的酸痛,撕裂的灼热还提醒着她,那不是梦。
可缓过神又发现,那冷玉白皙结实的肌肤,赤赤的刺着她的眼,臂膀上,还带着昨夜狂乱情陷中抓的条条红印,深浅不一,带着落雨般凝固的小血块,高调的提醒那是她的杰作,无法控制和自拔的顺着再向那幽深处看去,内心剧烈挣扎半天,最后泄了气的又紧闭了眼睛,不敢再看。
白子画紧紧的拥住那傻傻的人,笑着她还是那么点胆子,昨晚的气势到哪里去了。
花千骨被白子画箍的太紧,有些喘不上气,轻轻的一推,白子画这才发觉刚刚那无意间想把她捏碎揉进身体里面,慌忙松开手。
花千骨轻微后仰松了口气,这才迟钝的察觉到,原来自己与白子画第一次未着寸缕的过了整夜。
脸被白子画看的有些微红,娇娇的责怪道。
“师父,别看了。”
白子画掩饰不住的淡淡笑着,突然仿佛想起什么,颇有意味说了句。
“还叫师父?”
“啊?”
花千骨愣了半天,看着白子画带着那从未有过的戏谑,呼的想起昨晚,撩人的叫着白子画,然后就….....。
瞬间抽了口凉气,不过也庆幸还好,不是第一次叫,想着也理所当然起来,暗自鼓囊着~
“又不是没叫过。”
白子画不再与她计较,继续相互依偎,尽情享受这发生的美好。
“师父,我们这样怎么办?”
花千骨又理不到头绪的问着。
“不要再想了,有师父在,你无须担心。”白子画淡定的答道。
突然又一惊一乍的问道……
“师父?我会不会怀孕?”
白子画为难的说着~
“这…….”
花千骨没底的抬手让白子画把脉。
“师父,你看看。”
白子画摆了摆手。
“最快也要三天以后才能看出。”
“哦,万一,我是说万一怀孕了呢?”花千骨开始遥远的设想。
“不会有万一。”白子画坚定的回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