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哇哇的哭个不停,每天都像个夜哭郎,那哭的妈妈也失去了耐心。
大舅母也来了,猜测着是不是着凉了,要不要挑翻去,扒开屁股也挑了,也上了咸菜条子,但还是不停地哭。
奶奶说上蒋成仁那儿去看看吧,许不是有毛病啊。
蒋成仁是一个长得有点别扭的干瘪老头,这是我长大以后对他的留存记忆。
蒋成仁是一个中医,他的诊所每天总是排队,十里八村的人都要过来看病。
他给我号了脉,又问了一些症状,说我肝火旺,给开了几付汤药。
妈妈说你说也真是神奇,吃过几付,我就神奇的不哭了,也吃饭了。
当弟弟家有了孩子以后,孩子不爱吃饭,不爱拉屎,眼睛红的不行,各大医院都看过了,抗生素吃了无数多,可还是那样。
回到农村后,妈妈说找个中医看看吧,又说起了当年,我怎么怎么就好了,兄弟两口子紧张的叮嘱你可别给孩子乱吃药啊。
妈妈还是偷偷的给找个农村中医大夫开了几付小汤药,都吃完了,妈妈才打电话告诉他们,说给孩子开了付小汤药,孩子眼睛不红了,也不老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