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见了什么叫心醉神迷深情似海,看到了什么是浑然忘我柔情似水,原来男人也可以成为一种水,只要添加一些叫**情的物质。
王海涛也忽然睁开了眼睛,和我的目光碰到一起,我仿佛听见一声震耳欲聋的响声,我们的嘴唇在那个刹那间骤然分开。王海涛坏坏地笑着,轻声嚷:“不许睁着眼睛接吻。我听说过睁着眼睛接吻,证明吻里没有真爱。”
“瞎说!无稽之谈!”我有些慌乱。
“不过也有例外,你和我就是例外!”我想王海涛捕捉到了我的一些细微的表情变化,狡猾地说。
“我是例外中的例外。”发觉中了他的小圈套,我开始反击。
“实践是检验真理的唯一标准。我有一个秘密,想不想知道?”王海涛神秘兮兮地说。
“什么秘密,我……不想知道。”其实他已经勾起了我的好奇心,但是我也知道他在话里设下了埋伏,便在言语之间和他玩起了捉迷藏的把戏。
“嘿嘿,就怕由不得你。”王海涛捉住我的手,引导着它伸进他的上衣里,我的手下意识地抖了一下,因为它着陆的地方,仿佛是一片茂盛的草原。王海涛有些不好意思,问:“是不是不喜欢?”
我只是有一点儿意外,小白脸却长着剽悍的胸毛,便耳语似地说:“但我喜欢!”就是这样,爱屋及乌,有了爱,我不会拒绝喜欢他任何事情。
王海涛情不自禁的吻了一下我的脸颊,说:“礼尚往来,让我也了解你一些吧。”不等我有什么反应,王海涛的手就毫不客气地试图突破禁地,我象征性地挣扎了一下,也就半推半就,任他去了。
我像一艘行驶在激流中的船,蓦然触礁,在即将悲壮而优雅地沉没的时候,忽然听到连陈鹏在两三米外的床上嘟囔了几句什么话。我以为他醒了,连忙推开王海涛,手忙脚乱的整理好衣服。
王海涛也有些心虚,他起身把头伸进布帘里张望了一下,回头自我解嘲地说:“臭儿子,净坏干爸的好事。你是世界上最小的第三者!”
王海涛涎着脸皮试图再次抱住我,被我推开了。我说:“不行,他随时都会醒来。天不早了,你该回去了。”
“我明白了,咱干儿子是世界上最小的第三者!”王海涛幽了一默后,做出一副可怜相,说:“我什么都不干还不成吗?别赶我走哇。”
我心里也不希望他走,便默许了。我们都正襟危坐,从耳鬓厮磨的亲密到精心设置的疏远,让我有些失落。我在考虑是否再次躺进他的怀抱,又怕他激情燃烧,控制不了局势的发展。
王海涛嘿嘿地笑了,笑得我莫名其妙。不等我问,他就解释说:“我在笑今天在海边,我说你有事瞒着我,你却没弄明白我到底想知道什么,就告诉了我鹏鹏的事情。”
“那你想知道什么?除了这件事情,我想不出有什么瞒你的事情。”我一头雾水地说。
“笨笨,咱们第一次见面,我就问你的工作单位,到现在你还没告诉我呢。”
我恍然大悟,说:“谁让你像个小混混似的,我哪里敢告诉你?后来你没问,我也就忘了说。我就在……”
“别说,千万别说!”王海涛制止了我。
“又怎么了?”我又好气又好笑,不知他葫芦里究竟卖的什么药。
“我要靠自己的聪明才智侦查出来,下一次回来,我就抱着大把的玫瑰花去你单位找你,哈哈,这个创意够浪漫吧?”王海涛眉飞色舞地说。
“听起来不错。就看你有没有那个本事了。”涉及到浪漫,我也无法脱俗,已经开始想象那个时刻会如何如何的罗曼蒂克。
王海涛和我分别的时候,俏皮而失望地说:“原以为这次回来,生米就煮成熟饭了,没想到白跑了一趟,生米还是生米。”
其实并不是王海涛一个人在等待米熟,我也在等待。我们都是饥肠辘辘的人,闻到了浓郁的饭香,期待饭熟的时刻如期到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