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节:二老青睐
得如此珍宝(在首入人世的悄来说,这有很大涵义的诗文,尤其是听说这屈原之事,尤其敬佩,便视此竹简为珍宝了。)悄自然是满心欢喜,他也没有忙离去,因为他虽懂得些文字,但是对于文中的词句含义倒不是都懂,便留于庐中请教二位老者。悄非常恭敬地请教两位,这两位老先生也是很耐心的给悄讲解其间的含义。也不知是请教了多久,天近昏暗,应该是要天黑了吧。
悄正沉迷于习文中大意,便没有多去注意周边发生的事情。门外忽然进来小书童,看似年纪不大,大约8,9岁的样子,头发盘起发结处包一布包,身着一白色小长袍,腰间扎一宽腰带,看着很是清秀,瞧模样便知是大户人家的小书童,只见其走到一老者身边道:“先生,老爷唤我来接您回去!”
老者见来人,只是稍稍点了点头,没有要离去的意思,只是看着正在研习的郑悄。
书童顺着老者目光的方向看去,只见一身着蓝色布衣内衬看似为蓝色,下着一青色布裤,腰间也扎一宽腰带,看着就知道是乡村农家的人。问:“先生,这人是谁?”脸上似乎有些轻挑,看不起的样子。
“嘘,你且门口等着,稍后便来。”老者道。
大约又过了一刻,悄突然站起来:“可钦可佩!”话罢,脸被震撼得略红。
“当今之世,唯一贤明之士方可定天下。”另一老者道。
“小兄弟,我们这便要回去了,你怎么打算。”
“我?不知道,我刚到外面,也不知自己该去往哪里。”悄有些尴尬。
“不如这样吧,小兄弟若是不嫌弃,便随老夫一起回去。”老者善言到。
“可以吗?是否有所不方便?”潜有些不好意思了。
“怎不可?看你今日来到此地,和你相处半日,便也觉得甚是有缘。走吧。。。”话罢便上前拉着悄的手往门外走去。悄想挣脱老者的手,但碍于盛情,也只能从了。
来到门口,见一马车,外观十分显眼,车身外纹路别致,前方拴着的是两头高头大马,看着就知道很健壮。前方驾坐下来一人,身高1尺有8。一身蓝色装扮,浓眉大眼,看着都有些让人怕,许是老者家的护卫兼马夫吧。
“老太爷,上车吧!老爷怕是等急了!都这时辰了,平日都早早在家了。”马夫彬彬有礼道。
“好了,这便回去了,来,小兄弟,上车!”话罢牵着悄上了马车。
一路上两位老者和潜交流了好多,越是交流,二老便越发喜爱这孩子。甚是在车上便要收潜为自己的义孙。
第二节:大富之家
说这马也真是好马,一路虽然狂奔,却也未让大家感到颠簸。大约过了两刻钟,马车便停了下来。
悄在老者的协同下下了车,只见自己站在一气势恢宏的宅院大门前,门口两头近2米的大石狮,两根半手臂那么粗的房柱上有铁皮包裹着,左边一柱写到:“东北风起未撼此梁半分。”右边写到:“西南大雪未盖此房半毫。”往上方看去。梁上写到:“镇天卫地”。再往上看去一块镶金牌匾“金府”。
看这霸气的对联,让人顿时不敢想象这户人家到底是多么的有钱有势。
悄在老者的牵引下走向大堂,从门口到大堂,虽说是直直的一条路,也是走了足足近一刻。来到大堂前,门口站了几十号人,中间的是其儿子,只见其头发也近半白,留一长毛胡子,眉毛上挑,嘴唇略厚,面部完全没有和善的样子。身上可谓真的是穿金戴银,一身的豪华服饰,与其粗狂的表很是不搭。站起右边是其夫人,再边上则是其孩子。这孩子,看起来好生俊俏,皮肤白白的,扎一长辫,一身白色长袍,瞧其该于悄的年纪相仿。看着就知道是一有钱人家的公子。看其如此模样,换做任何一人也不会相信他是这粗汉的孩子吧。
见老者回来三位便引上前来:“父亲叔父,你们这可让孩儿担忧啊。平时早该饭后要歇息了,今日为何拖到这时?”
“无妨无妨!今日我俩高兴。”二位老者对视一番道。
见状这大汉这才注意到了这陌生的面孔:“这位小兄弟是?”
“你的义子。。。”
“我的义子?我何时收的义子?”大汉有些奇怪。
“我俩帮你收的。。。”老者笑道。
“为何今日父亲和叔父代我收得一义子?”大汉更是奇怪。
“这孩子是我们在茅庐结识的,与其相处半日,便对其喜爱有佳。加上这孩子又很是聪慧,观其面相总觉得这孩子未来能做番事业出来,便代你收了。你若不情愿,那我便收其为义子,做你兄弟得了。”老者道。
“罢了,父亲,您说了算,义子就义子吧。”大汉只得从了。
“爷爷,您这出去一日,孙儿好生想你,今日出去可惬意?”年轻小伙上来牵上了老者的手。
“还好,还好!”说罢便在众人的陪伴下到了堂内。大汉招呼大家围着餐桌坐下,唤下人把菜端上来。
悄未见识过什么世面,也不知他们的礼数,有些不知所措,只是安安静静的把饭吃完后就躲到了门外的走廊上的石凳上坐着。虽听得众人在餐桌上有谈论自己,又不怕说错话,便没有搭话,在门外后也不记得当时他们谈论什么了。此时院内灯火都点亮,怕是没有灯火,这院内可是伸手不见五指的吧。悄静静的一个人坐着,似乎思考着什么,或许是想家了吧。
不出一刻老者一家便都吃完饭了,大汉招手唤来一丫鬟“去收拾一件厢房出来,让你们的新少爷住。”
“新少爷?老爷你不会是喝醉了吧?”丫鬟诧异。
“去,叫你做什么你便去!哪来这么多话!快去!对了别忘了烧点热水给新少爷洗澡。”大汉有些不耐烦。
丫鬟见状照办了。
老者来到悄面前:“孙儿,爷爷还不知道你叫何名呢,还不告诉爷爷?”
“郑。。。郑悄!”悄有点结巴。
“郑悄?你姓郑?怕是销声匿迹了200余年的郑氏一族?”老爷子有些诧异。
“您怎知道?”
“想我也活了七十年了,自然知道!想必你提的村落里郑氏居多吧?”
“是的!”悄像平日和父亲交流一样抬头看着老者。
“好吧,难怪觉得你眉眼之间多少有些霸气呢!原来还是皇室后代。不错不错,哈哈。。。”老者似乎觉得自己慧眼识人,有些欣喜:“家中还有何人?”
“家有双亲。”悄谦卑的回答着老者的话。
“双亲可还健朗?他们可知晓你出来?”老者很是耐心的问着悄的信息。
“双亲健朗,我出来之时也是无意间被巨水沿溪间被冲出到谷外的。当时并未来的急告知双亲,只是后来我让意带了一叶书信回去告知父母。”悄实在的回答老者的问题。
“意?谁?”老者疑惑。
“看,就这枝上的小鸟。”悄说着手指向边上的一矮树枝上。
“咦?这鸟一直跟着你吗?不是你提及,我还没有注意到。”
“呵呵,它一直飞于空中,您不得见也是正常的。”
“今日不早了,你且跟下人去休息吧,明日再谈论你的事情吧。”老者招呼下人带潜去大汉给他安排的厢房休息。
“恩,那爷爷我便去了,您也早些休息。”话别过后便跟随着下人来到自己的房内。
房间甚是宽敞,样样摆设都不多余,花瓶书桌书架小松样样都有,每件摆设都布置在相当适合的位置上。初进这房间的任何一人都能看出这不是一般富贵人家能比的。
在下人的照应下悄洗完了澡躺于床上,下人也都退去。悄静静的想着今天的遭遇,纵然有些不相信,但毕竟是事实了,不接受也只能接受了。
第三节:长为人兄
次日,悄还没有起床,便听得门口院内有传来练拳的声音。悄平日习惯了安静的环境,稍有声音便也睡不着了。起身,走到门口刚开门,两个丫鬟便进来。一人手捧一脸盆,盆上挂一新的毛巾。另一丫鬟手持一壶,貌似里面装的是洗漱水吧。见二人进屋后一顿忙活,收拾床,叠被褥,倒洗脸水,接一杯温水,边上放一小碟盐。(在那年代用盐刷牙,一般人可享受不了。)
悄洗漱完后来到院里看到昨日那清秀小伙,他正挥舞着双拳,偶一轻功,一飞退。悄只得在边上看着,看到精彩处便忍不住:“好!”
小伙闻声便停下来“昨日近夜深,没有细细看你,今日一看,不想你长的还挺帅气。”
“谬赞了,你会武功?”悄似乎有些脸红。
“是啊,我们金府上下多少都会有些武功,你未曾习得?”小伙略微带着傲意。
“我是一寻常人家出生,未曾习武。”悄道,满是觉得自己身世无法跟这大少爷比。
“也罢,要不你跟我学吧,我可算是武林高手呢。”小伙找到了优越感,其实他那三脚猫功夫也只是家中的护卫长教的,因为他的少爷身份,通常在切磋时都故意让着他。
“好啊。”悄满脸钦佩的看着小伙。
小伙在悄面前慢耍了一套拳法,让悄学。悄未有多想,便也不慌不忙的把所有招式都耍了出来。引得小伙惊讶:“你习过武?”
“未有,我只是记住了你的动作,我从小就记忆好,什么东西都是过目不忘。”悄有些惊慌,怕被这义兄或义弟误认为成是骗子了。
“哦?”小伙半信半疑,而后就随便乱舞了几下,悄都照学了出来。小伙呆了,心想,这人还真有点能耐。心里突然还萌生了一些钦佩之意。
“悄儿,语儿,你们这大早上便起来做什么了?”大汉朝二人走来。
“父亲,我在练武呢。”小伙迎上去。悄见大汉来便喊了声“义父”因为初识大汉,不知其品行,不敢多与其接触,只敢做到能做的那点礼数,然后便躲到一边去找意扯犊子去了。(金语,当初他父亲取名时,家底便是倾国了,平日里金老爷便是言出必行,言而有信之人,希望其子也是如此,便取得单名一个语字。)
二人在一旁的石桌对坐多时,交流甚久,不知谈论什么,只是见二人不时的点点头。
“悄儿,你过来!”金老爷不知是和金语聊明白了还是突然想到了悄。
悄闻声后便来到金老爷面前:“义父。”
“听语儿说你有过目不忘的本事?”金老爷像对待亲生孩儿一样,和气的问悄。
“孩儿不才,至今也只得这一本事。”悄挠挠头,显得格外不好意思。
“果真如此的话,那明日起我开始教你习武吧,现在的乱世男儿不习得一身武艺,怎可在生存,你这身板估计出去都被人欺负,我金家孩儿不可如此。”金老爷有点命令悄的意思,语气略有些严厉。
“是的,义父。”悄纵然怕眼前的金老爷,但是闻得此消息内心还是满心的欢喜。
“这样定了,明日起你们俩就一起跟我学武吧。”(其实金老爷别看外表粗枝大叶的,其实内心是相当的细腻的,对自家的孩子,都非常细心的为其将来做打算。其能有这倾国家产,全赖于他的一身本事。他武艺高强,在当时的纷乱时局中结识了多国的权利之士,纵然是各国的大王闻其都还得敬仰三分吧。)
“悄儿,你今年几岁。”金老爷问道。
“上月刚满16。”悄回到。
“上月满16,那你便比语儿还稍大一月,那你以后便是语儿的义兄了。”
“好的,孩儿明白了!”
金语随后也称呼了悄一声义兄。话罢金老爷便称有事出门去了,只留下两兄弟在院中。
金语虽应了父亲的话,但是内心并没有接受悄就这样成了他的哥哥:“你说你还有什么本事?”
“我能跟鸟讲话,这算本事吗?”悄只道。
“鸟?莫非你懂得鸟语?那我得见识一下!”语心不甘情不愿的。
“意,你过来!”只见不远处的枝头上飞来一只五色鸟,羽毛在阳光的照射下,分外的醒目。
“咦?这鸟为何能听你话?”语惊了。
“其实我们算是一起长大的,我刚认识它时我才5岁。我也不得而知为何能听懂他说话,只是我这人出生起,村落便发生了很多奇事,总之见怪不怪了。如此如此。。。这般这般。。。”悄耐心的讲诉了过往发生的种种。
“哇,竟有如此怪事!”语安静的听完悄讲的这些种种过往。“兄长,可否告诉我怎么能和这鸟对话?”语最终选择了认可这位初识的义兄。
“其实我也不知,我记得那时我只是用手抚摸了它的头和背部,便能了。或许你可以试试!”悄心里也不知道这样到底能否让他们通心意,只能道出当时自己和意的心意想通之法。
“滚开,不准碰我!”意噗哧的扇着翅膀躲开语向它伸去的手。
“意,罢了你且让他摸下吧,试试看!”悄劝到。
“好吧。”意站石桌上一动不动的任由语摸完它的羽毛。“可以了吧,这傻子怎可能跟你一样?”
“不可如此说话,以后他便是我义弟,你是我的家人,自然都是家人了。”悄略有了一些长兄的架势。
语照着悄的话做了还是没有能听懂意说话,有些生气:“你是不是骗人的!”
“我真不骗人,我不信我问它些问题来证明。”悄急忙解释到。
“意,你能说出点什么告诉我,证明我能和你说话吗?”
“我,昨夜曾有飞去距镇子几里外的的一田野间玩耍一番,见一军队沿官道自南往北去了,看架势又是哪里要打战了,也是奇怪,他们似乎是绕着镇子走的,不曾踏进镇子半步。”
悄听完将这事告诉了语,语随即问了家中伴随父亲的护卫,得知真有此时,便信了。(毕竟是一这样的家庭长大的孩子,见识的确不一样。)他冲着意说道:“以后我可以帯你一起玩?”
“可以!”意噗哧的扇了下翅膀,纵然觉得语有些傻头傻脑的,但是感觉人还是很好的,便应了!悄转达了意思。
三人便一同在院内寻找起了乐子,譬如扯犊子之类的。(就这样三者便都成了朋友。在往后的多少时光里,虽然是二人和一灵鸟,但是慢慢的三者成了兄弟,毕竟悄能懂意说的话。于是此处开始我便称三者为三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