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节:习拳法
金老爷不愧是说到做到的人,言出必行,第二日一早便带着两个小伙子来到镇外后山,寻一比较放的开,较为空旷的位置。金老安排初学的悄站于一边扎马步,则另一边教语学今日打算教授的拳法。
悄虽只是扎马步,却是没有闲着,他从眼睛的余光中记下了二人的所有动作。金老才示范了一边悄就已经记下,在心里慢慢的回忆拳于拳之间的衔接动作。这语可真的是把笨蛋儿子诠释到了极点,让金老也是好生气愤,同一出拳动作,语得要金老教N遍。
在一交换踢腿动作时,语更是让人无奈,完全卡在了哪里,怎么都学不会,都快近午饭的时间了,估计不久家里的佣人便会送饭来。
悄实在忍不住,笑出了声。
“不准笑,你连我还不如呢~我起码还会点,你一扎马步的敢笑我一跑路的?”语本身就满头的汗了,听见悄在一边笑,更是恼火。
“好好好!不笑你。”悄只答。“傻子!”意则也是起着哄。
午间三人谈笑见吃完饭,金老和语歇息在树荫之下,悄则是回到了空地,回忆着金老教的每一个动作,一拳一腿都记得清清楚楚,起初还有点不熟练,短短两次的不停回放。悄便把整套拳法熟练的练习起来。许真是练武奇才,悄的每拳出手都感觉很有力道,不是熟人看到这架势或许真的会膜拜高手吧。
二人闻声而来,满脸惊愕,此人如此娴熟的耍着这套金家独创的拳法。二人迫不及待的上前去质问悄,甚是怀疑。悄倒也未有多解释,还是那句“只是在一旁看着他们施展便记住了每个动作。”
金老试了下悄的马步,乘悄不在意之时,侧腿一扫,悄本能的一拱退一档,丝毫未动。金老叹道:“仅半日,你竟有了如此根基,真耐一奇才。”于是将金家的二十四路拳法全部施展给悄看,悄则坐于一旁,看着每一招每一式。
约3刻时间,金老耍完整套拳法刷完,不曾指点一点,让悄自己练习,悄也是不假思索的还原了整套拳法,而且是招招有力。
见状金老上前猛的一招双龙出海(双拳横向伸出,到悄胸口处时,拳风回收,人顺势移到悄的前面,右拳则从下往上直攻悄的胸口。)
悄则是简单的胳膊往上一挡将金老的这拳击了一空,金老紧接着左腿一扫攻其下盘,悄双手拉住金老还未完全收回的胳膊猛地往自己方向一拉,金老差点没招架住,一个侧翻一膝跪地,猛的一个后跳,紧接着就是一出其不意的快攻,悄左右快闪,躲过了金老的每次攻击。逮着金老下一招的衔接点,一个挥胳膊肘将金老抬到一半的腿挡了回去,顺势一个挥拳轻轻的打在金老的胸口。“哈哈,悄儿真耐是天下第一练武奇才,如此一会,仅金家拳法上我都不是你的对手了。”金老欢喜的赞道。
语在一旁也是目瞪口呆,内心对悄越发的崇拜了。
第二节:学剑术
见悄的进步如此神速,金家拳法也是施展到这地步,金老也是无奈,只得教悄金老自创的一套剑法(不觉剑法),此剑法练到一定境界便能在不知不觉中杀人,名字不难看出。一剑接一剑,每一剑刺出去的衔接很快,纵然是武林高手在不经意间就会被这快如闪电的连环剑法所杀。
金老拾起地上的一把剑,一脚等地,人腾空而起,把剑落地。横扫,刺,侧翻,斜刺,挥剑。。。剑犹如和金老融为一体,招招都是那么游刃有余。悄在一旁静静的看着,语则不是什么耐心的主,连连叫好,只看不学。
悄虽第一次看人耍剑法,但是眼疾手快的,眼睛能清晰的看清没招之间的漏洞。金老一身超强武艺,在这武林怕是数一数二的,估计也没有几个能看出其的破绽了吧。在一边熟记招式的过程中,他还能一边研究招式怎样衔接才能不给敌人看到自己的破绽。
金老演示完毕,将手持的剑直接扔向悄,悄本能的顺手接住。大步一迈,右脚一蹬,身体腾起,寻一最舒适的持剑姿势,落地,快步冲刺,忽停,侧翻,挥剑,每招都衔接的游刃有余。
一盘的金老细细的看着他耍的招式,总感觉哪里不一样,但是却也说不出,只是感觉或许现在和悄比试的话,或许就已经略输一筹。
只等悄耍到第十三式“抽梁断柱”之时,(抽梁断柱,剑刺对手的右腿方,接着一横切于左方腿部,再收回。)金老拾得一把剑飞身刺向悄,悄虽然一心在耍着招式,也料想到金老会突然袭击。只见其一侧身,挥起手中剑,格挡住金老的这一攻式。随即出其不意的一扫腿,金老见状,只得一个抽身躲开了。再左刺右刺,总之是怎样让人料想不到便怎么刺,金老见这招式的攻击招招像是要自己的命似的,不由得只能应付悄的攻势,完全没有反击的机会。(金老爷在江湖这么多年何时有此对手,料金老爷也没有想到,一个乳臭未干的年轻小伙,而且从来没有习过武功的能把自己逼到这一程度。)只见金老爷耐不住了。一个侧空翻,顺势一剑刺向悄,想让悄一个措不及防。
悄见这一剑之逼自己的喉咙,剑锋略带寒意,悄不禁一个冷战,身子一抖脖子一斜,竟躲过了金老的这一剑。金老见状紧接下一攻势,剑一平身切向悄的脖子,悄这时清醒过来赶忙侧手举剑挡于侧边挡住了金老的横切招式。
金老心想“可造之才,这么快就能达到如此境界。”又开始了接连不断的进攻,然不料悄不仅挡住了,反而在短短三招之后,便对金老进行了反击,在金老招与招的衔接之时,悄用剑身敲在了金老的腰间。金老这时才意识到,自己已经败给了悄,收手笑道:“悄儿,真乃是天下第一练武奇才,我自创剑术,只演示了一次,你不仅学会了,还运用的比我好,秒哉。。。”
“义父夸奖了,孩儿也只是小聪明要多点。”悄应道。
“义兄好本事,难怪爷爷只和你相处半日便要爹爹收你为义子,果真是厉害。”语早在二人切磋之时就已经是目瞪口呆的了,见二人收手忙插上一句话,省的大家觉得自己在此地多余。
第三节:习轻功
“悄儿,拳法和剑法你都学会了,或者可以说比为父更为厉害了,唯独你在与我的对战中,我发现你身体上稍稍有些笨重,或许是你未习得轻功的缘故吧!为父这便教你身轻如燕之术。”金老道。
“多谢义父。”悄喜。
“只是这轻功不比拳法剑术,有招式之说,为父当年也是练了1年有余才能到一跃上墙的程度的。”金老的眼角略微上挑,眼睛里面视乎在一幕一幕的重现当年习轻功时的场景。
“义父,您尽管教我便是,再难我也会学的。”悄决心很大,说话时一脸的不学会不罢休。
“来,你先把这两袋沙袋绑在小腿上。”(通常习武之人为了让人能跳跃得高,之前都会在小腿上各绑5公斤重的沙袋然后挑水跑步,有的为了让手臂更有力量,小胳膊上都还会绑沙袋劈柴。)
悄照办。
“你且绕着山路跑一圈。”金老示意让悄围着这树林间的山路绕山一圈回到现在所在的位置。
悄也不多想,一个实在孩子,拔腿就去了。
语见悄徜徉而去:“父亲,继续教我练拳吧,这一天您尽教义兄了。”脸上有点醋意。
“好好好,来吧。”金老话罢便开始教语拳法了。
意跟在悄的后面:“悄,你觉得这样你真能飞起来?像我一样?除非你长一对和我一样的翅膀,我看才行吧。”
“义父让我这样,自然是有道理的。我相信不要多久我便能把飞在空中你徒手给抓下来。”悄有点窃喜的意思。
“做梦,你慢慢跑吧!我去找一阴凉地休息去了。”意说完就飞向林间去了。
悄一人奔跑于山路上,一路跑还一路跳,纵然身上已经大汗淋漓,却也未能让他停下来休息片刻。悄跑至上坡路段时,见路边有一些大小差不多的石头,脱下自己的上衣,包了一些,大约有20来斤绑在自己的腰间。这坡段也是有些不好跑,由于秋季雾水比较大,周边的都是较为茂密的草丛,小路自然非常的潮湿,路上有些滑。悄顺路跑去,每步都踩得稳稳的,把自身的重心压在腿部,一路跑起来虽有些吃力,但未曾摔一跤。
大约一炷香的时间,悄便回到了金老出。“义父我回来了。”
“好生扫兴,父亲才教我几个招式你就回来了。别是偷懒超小道回来的吧。”语有些不高兴了。
“怎会,不信可以跟我去看,一路上我的脚印还留着呢。”悄忙争辩道。
“悄儿,你为何将衣服绑于腰间?”金老注意到了这点。
悄解下衣服,衣服里的石头掉了出来。语见了:“你还自己加了石头在身上?你可知两个沙袋便已经有20斤了。我刚习武之前都只敢绑5斤一个的沙袋。”
“我只是想勤能补拙嘛,我一初学者要想健步如飞的赶上来,自然要比别人多吃些苦头。”悄道。
“悄儿果然是块好料,有悟性有恒心。”金老则是一脸的欣慰。
第四节:一跃上墙
悄从那天后,便坚持天天绑沙袋跑步,重量也从起初的10斤一个,最后加到了30斤一个。纵然是这样,他都还不满足,自己还刻意做了一个重30斤的沙袋绑于腰间。天天早出晚归,只带些干粮和水。
语那天后,似乎是已经受到了打击,也没有那么积极了,睡觉时间远远要比练武时间长上两倍。
这不,悄出门跑步去了,语早早的起来耍了一遍拳便又回屋里睡觉了。金老这两日出门办事了,走之前叮嘱过语,要勤练武功。可语当是耳旁风,心想反正悄是比自己强上百倍了,自己何必再练武,或许自己本身就不是什么练武的材料,不练罢了,以后有悄保护自己想也是可以的了。再说了,自己家世显赫,还雇不起几个武林高手来保护自己。
午间爷爷也有来看语,转诉了金老的话,说一定要语勤加练习,语虽嘴上答应说午休后便去,实则偷懒到悄回来都没有一点动的意思,躺在床上,哼着小曲。
悄回到院内,叫人提来一桶水,不多想直接脱掉衣服,只穿一大裤衩,一桶水自头上浇下,算是洗澡了,毕竟这一天出的汗可是不少。(悄本是农家人,不在意这些小节。)
语闻声,来到院里:“义兄,父亲和爷爷都偏向与你,我好生不服。”话罢直接挥拳朝着悄打去。
悄忙拾起衣服躲避:“等下,既是要切磋,也得等我换衣服。”
“不是切磋,我就是生气,我要揍你。”又是一拳挥向悄。
悄无奈躲闪,完全不去抵挡语的攻击,不知道语打了多少拳,未曾一拳打在悄的身上。
悄见得语有些累了:“你等我会,我穿了衣服你再来打我。”
语见拿悄没办法,坐在地上直喘大气。
悄刚穿好衣服开门,不知语何时拿了把大刀躲于门边,悄一开门,语便挥刀砍向悄,悄低身爬地,一个前翻,躲过了这一刀。
语不罢休,一直追着挥刀砍。悄只得一直躲,毕竟悄并未料想到语会来此一出。语倒是也有些小聪明,一直是逼着砍悄,最后把悄逼到了院头的墙角上。心想:“这下看你往哪里跑,让我好好吓唬你一下。”一刀便冲着悄砍着,当时语心里还暗想着等下看到你身上的时候我把刀身横过来,拍在你身上,不伤你,就吓唬下你我就满足了。
说是迟,那是快。悄不多想,纵身一跃。只见悄的身体顺势腾空而起,犹如大雁展翅,直接跃上了墙头。
语呆住了“短短半月时间,悄竟能做到如此这般了。”
“你下来,你这算赖皮吗?”语冲着悄喊。
“我怎赖皮了,你拿刀之时也并未告诉我,我没有兵器,一直躲着你,都无路可逃了,上个墙还被你说赖皮,毫无道理!”悄不满道。
“就是!”意则也是在一旁看不过去。
语有些不服,纵身一跃,想上墙去追悄。可是自己的轻功不到家,脚没到墙头,身体就已经开始往下面掉了。
“扑通”一声,语摔了个四脚朝天。语爬起来,直摸着普股喊疼。
悄跳下来连连取笑语,边笑边将其扶起来到一旁的凳子上休息。
也不知咋的,貌似悄又哪里得罪了语,语刚一坐下,便起身狠推了悄一把,悄差点没有站住,怒道:“这是为何?”
“我都说了屁股疼,你说为何?”语也满是气愤的样子。
悄顿时明白了原因,去到屋里取了一坐垫来给语铺上,语这才没有意见了。
由于这一出,语发现勤恳的悄进步神速,便也下了决心要用功练武了。
二人坐于一旁交流了好久的心得,语则是连连赞悄真的是好生聪明和用功。毕竟谁也没有想到一个新人,没有一点功底的孩子,既然在短短的半月时间能够练到这种地步,想是现在悄出去闯荡江湖也能闯出一些名气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