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勇出了明教寺,便来到逍遥湖岸边的回醉楼,到了楼上也不理直接进入了二楼一个临街的里间,不一会儿这回醉楼的掌柜蔡东海带着二个小二进了屋来,二个小二手上都拿着托盘,盘中有酒有菜,待二个小二摆放好了酒菜,蔡东海挥了挥手,二人便掩门出了去。蔡东海忙上前坐了,道:“东家,此间庐州城的驿站场地我已安排妥当,待明日人员入场便可通信。”陈勇夹了一口菜,轻道:“如此倒是甚好了。嗯!今个的菜倒是做的不错!”那蔡掌柜听了倒是洋洋得意的道:“那是自然,今个这厨是我从徽香苑挖来的,做的一手好徽帮菜。你看这臭桂鱼,臭香臭香的。还有这清蒸石鸡、问政山笋可都色香味俱全啊,还有这黄坡湖大闸蟹,蟹黄入味极深,鲜嫩之极。”说着还啧啧几声,想是那味是回味无穷。陈勇见了也是一笑道:“即是如此蔡掌柜何不陪我这孤家寡人喝二杯。”蔡掌柜听了是若有深意的点了点头,道:“那是求知不得啊。多些东家厚待。”说着便拿起闲筷夹起菜用手托着吃了去。一边吃一边是点头,想来是满意的紧。陈勇挑起桌边的竹帘,看着熙攘的街道,心想不知李小师弟如今到哪了。
李凯昨夜便带着傻大黑冯莹莹等一众珀秀山好汉,押运这数十辆的粮车,往庐州城方向去了,到了日间却是不行了,如今是已然到了庐江县城边的名叫栖凤谷的地方,近二百号人也是不前了,便在这谷中休整,谷中流水潺潺,李凯蹲做在谷边的山头,看着庐州城方向,深深的叹了口气,心中实不知这前路如何,随已派人沿路踩点,但还是怕此番会有波折。冯莹莹悄悄从身后到来,提裙坐在李凯身边,看着李凯的侧脸道:“不知官家是否是在担心运粮不顺。”李凯头也是没回的道:“倒是有一些的,好歹所经之地都在叛军控制之下,怕是少些艰难。但还是防备些好的,就怕走了消息,倒是不妙了。”冯莹莹轻声道:“放心吧,我这些兄弟都跟了我好些年了,自是不会。”李凯忽地转了头盯着冯莹莹看了起来,那黑沙之下,佳人倩影,倒是平添了番诱惑,李凯忽问道:“不知为何冯大家会看中我,让我帮你达成所愿。”冯莹莹听李凯问起,想着那日,自己解沙诱惑李凯,却是造了拒,如今想来却是惭愧的紧。妄图靠自己的女色拴住一个男人又岂是长久之道,如今冯莹莹却是改了策略,女色不行,便用才,做他事业上的助手就是,想来也是能在他心中占有一席位置的。心中是这样想的嘴上却说:“在这个社会你岂不知,虽有武后执政,却也是昙花一现,走的路却也是艰辛异常。男人可以三妻四妾,女人却是要从一而忠,男人可以寻花问柳、醉生梦死,女人却是要侍奉公婆相夫教子。不是怪社会不公,只怪错头女儿胎。”李凯听了道:“殊不知每个男人都是从女人肚中出来的,只不过社会分工不同罢了,少了一个都是孤单,至于怎么选择生活是你个人的事罢了。”冯莹莹听了直视着问道:“那你喃?”李凯听了奇道:“我,我自然也是从女人肚中出来的啊。”随即一振,我到底是从哪儿来的,又如何到了这儿,却不知那如何了,又或许我本就在这。这越想头觉的越痛,忽地疼痛难当,便抱起了头在地上打起了滚儿。这冯莹莹见了也是着急,忙向林中呼喊:“快来人啊!快来人啊!”
可儿听闻如今江淮大部都已被占了去,凯哥哥那日来信说在枞阳,自是要往那枞阳去。但一路上总觉的怪怪的,似有人跟随,好几次回头却又是不见踪影,倒是好生奇怪,心中却是警惕了起来。这便来到路上的茶楼小憩,点了几个馒头,便吃了起来,不曾想这刚拿起一个正咬了一口,忽地一个身影窜了过来,拿起那桌上的馒头便咬了起来,可儿是一愣,眼一瞅却是玉儿,也是一呆,这手中的馒头也是落了地儿,玉儿见了忙捡了起来,拍了拍上面的灰尘道:“可儿姐姐真是的,这馒头又哪儿得罪你了。”可儿听了也是气的一笑,随即站起来插着腰,板着脸道:“说,你不在山庄待着,怎么好好的跑了出来。”玉儿见可儿那充大人的样儿,忙近了身拉着可儿的胳膊摇晃着撒着娇道:“可儿姐姐别生气,人家不是想你了么?”可儿听了是徉怒道:“想我?怎地在山中不见你整日这般缠着我,只知道讨好你的瑜姐姐。”玉儿见可儿那样,便更是小鸟依人的撅着个嘴道:“那还不是怕你见我思人,徒增泪水么!”可儿听了是不解道:“我又如何见你思人,什么添泪的?”玉儿也不回,只是盯着浅笑。可儿似被窥破了心思,起势欲作打玉儿。玉儿吓的是忙拿起桌上的馒头跑了去,还大声道:“思什么人,流什么泪,我哪里知道?”可儿听了更气,忙追了上去,便跑还便问:“快说,你这小丫头片子。”一时二人倒是闹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