华眸薄绯,魅惑的表情带了一丝促狭的意味,薄唇轻挑:“我想和我的小新娘洞房花烛。”
夏伊琳瘦怯怯的脸庞,隐忍着不安和慌张,像极受惊的小鹿,小声婉拒着:“可是你刚才道了晚安了,是不是该放我下来呢?”
低头看着怀中的人儿,楚楚动人,暧昧至唇边泛开,暗哑了声音:“那我可不可以改变主意?”
有了新婚夜打底,夏伊琳不敢放肆,小小地挣扎着,央求道:“扬,别,我身(shen)子还没好。”
眼底爱怜越发浓了几分:“别害怕,我会很温柔的。”
“可是,可是感冒会传染的。”夏伊琳苦着脸,冥思小会,终于找到了一个自认为很有说服力的理由。
范思扬故意凑得近近地,长长吸了一口气,道:“我愿意和琳一起领受感冒的滋味。”
新房秉承了他一贯高调奢华的格调,白色的欧式家俱精美至极,淡紫色的碎花壁纸,和华美的缀了流苏的紫色窗帘,床上是浓郁得眩目的紫色床品,铺陈出浪漫满屋。
如同怀抱着一件珍宝,他轻轻地放了她在床上。她的央告还未出口,他的吻猝然地,温柔地袭上她的粉.嫩(nen)红唇。
她颤粟不已,因为害怕。
以为她开始迎合,他欢喜莫名,眼底火苗一撺,手在她的身体上游走。
“不要。”夏伊琳惊呼一声,猛然来了个“仰卧起坐”。
范思扬捂着撞疼的鼻子,愣了数秒,薄唇上扬出一抹肆意的笑容,向上漫延,渐达眼底。
“看来,我的小新娘喜欢疯.狂。”
双手勾住她的颈,他的唇席卷她的,顺势一倒,整个人压在她的身上。
“唔——”只觉一股腥味充斥了口腔,夏伊琳忍不住吃痛地叫了起来。
唇边一抹血痕,给范思扬的脸平添了一丝妖冶的气息,惊艳中犹让她觉得心悸。他伸指蘸着她唇边的血描摹她的唇形,在她耳边吹吐低魅的声息:“这样,喜不喜欢呢?”
夏伊琳大气不敢出,生怕一个小小的举动,会惹来更疯.狂的攻击。
“我可不想跟一个木头人做.爱。”他俊眉一挑,复低下头,在她的身上狂肆地啃咬。
拼命的扭.动和不停的痛呼,让他的每一个神经都处在亢.奋中。
“振宇,救我。”情急之下,夏伊琳脱口而出。
擦枪未能走火。
陡然地,一张嘲弄的笑脸在眼前兀自乱晃。“****。”范思扬低咒一声,如避瘟疫一般翻身(shen)而下。
可恶的女人,我要把你撕成碎片。狂怒的血液叫嚣着,在血管中横冲直撞。不可以,扬儿,作为一个贵族,你的一言一行都要合乎典范。
范思扬痛苦地低嚎一声,跳下床,披了衣袍,夺门而去。
半晌,夏伊琳才从惊恐中醒转,“对不起,老师,对不起。”她喃喃自语,“是我的错,一切都是我的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