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好多了,多亏了你那几副中药材,不然还不知道要花多少冤枉钱呢!”闫鑫声音也缓和了些。
刘铎也终于露出了笑容:“您好些了我也放心了。”
“小铎啊!既然你也打电话来了我也给你说说,你还记得我给你说的我外孙女简宁吗?”
“嗯,记得。”刘铎道。
闫鑫笑着:“记得就好,过几天我女儿要带我那外国女婿和外孙女回来看我,我看你也年纪也不小了,我也知道你为人不错,嗯,我那孙女和你年纪差不多,所以,我觉着你俩还挺好。”
听到这,刘铎倒是有些无措,急言着:“不不不,那个,老师,我其实还小,哦,不是!我的意思是……”
“好了,我知道你的心思,我也不勉强你。”闫鑫也不是强人所难的人,“不过你还是要来的,我给我女儿说过这段时间多亏有了你的照顾,她说要请你吃顿饭,你就算给我个面子吧!”
看来是无法推脱了,不过也是,自己又担心什么呢?再说了,人家还不一定看得上自己这个乡下佬那。
“好吧!”
“哪敢情好,那过几天她们回来了,我就通知你。”电话那头的闫鑫应该笑的很开心,说话也轻快许多。
“好的老师,那我就先挂了啊。”
“好。”
刘铎挂掉了电话,长长呼了一口气,也许这就是一次相亲会吧!
学校樱花树下。
因为武汉大学的樱花一般三月下旬才会开放,这也才开学不久,美丽的樱花也已含苞待放。
春风习习,这是个看书的好地方。
这里是何梦阅读的最好的选择,即使会有不少学生在这里嬉闹,还有些情侣不顾一切卿卿我我。何梦到也不在乎,也懒得在乎,现在学习才是最重要的。
也是奇怪,何梦天天嗜读,不问世事,可一双眼睛也是如初的清明,仅不受到任何影响,也是罕见。
坐在公共椅子上,翻开书,静静地掠过一行行文字,成为别人的风景。
不知是巧合还是存心,陈士骏走了过来。
“我可以坐这吗?”他道。
何梦瞥了一眼,虽然说是不爱搭理无聊的男生,但也礼貌得有,她应了一声。
陈士骏倒很快坐下,有点不好意思,手直搓着,憋了一会,才开口:“那个,我们见过。”
“嗯。”
这种反应是他意料之中,他不妥协:“其实我第一次见到你时,就喜欢你了。”
等待她的回话。
片刻过后,何梦才悠悠道:“你不是第一个和我说这话的人,也不会是最后一个,所以还是走吧!我不会理你的。”说完继续看书,并没有什么其他感受。
再一记闭门羹,可他才不会像那些男生一般,不会被一句话而打退堂鼓。
“我知道,但我不会放弃。”陈士骏稍稍正襟危坐,一脸真诚,“晓珺,我从现在开始,我会正式追你的。”
“晓珺?”何梦疑惑。
陈士骏急忙解释:“哦,那个何必是我们队的。”
“你不要这么叫我,我不认识你。”何梦关上书,有点生气。
见她生气,陈士骏忙道:“对不起,我不这么叫你了,,,那我可以认识你吗?我,可以追你吗?”
这时,何梦却是冷笑,看着他,道:“喜欢一个人不是你们这些男生玩的一种手法,这是不可以轻易开口的,希望你尊重我,,,我不想和你这种人多说一句话,对不起。”
起身就要走,陈士骏也没阻拦,再一次看着这个女孩离开,心境却已不一样,上次是只是好奇,而这次却是定情。
何梦走后,何必才走了出来,对陈士骏笑了笑,拍了一下他肩头:“我就说嘛!叫你别来碰刺儿,怎么着,撞枪头了吧!”
陈士骏也是一笑:“我告诉你,我本来还没下定决心做你姐夫的,可这次,我做定了。”
“哟!有志气!那我就看你是如何成为我何必的姐夫了。”
“等着吧!”说罢陈士骏也是甩头就走,竟没看见身后的樱树,差点撞上。
何必也吓了一跳:“哎!姐夫慢点!”
又过了几天,陈士骏果真是说到做到,在这几天里,总是会和何梦“不期而遇”。每次见面就是对她有说不完的话,虽然何梦也不搭理他,不过他倒是融入其中。
被害的人却是何梦。
何梦有个闺蜜,对陈士骏是一见钟情,最近听说何梦和陈士骏走的比较近,说是还经常一起去散步。因为这样,徐思佳今天终于忍不住了。
宿舍里。
徐思佳慢吞吞地走向何梦,表情些许凝重,愣了片刻,才道:“晓珺,我听说最近你和陈士骏走的很近,是真的吗?”
何梦一愣,看了她一眼,道:“佳佳,你听谁说的?”
“她们说的,现在很多人都知道了。”一脸的可怜像。
何梦握住她的手,静静地说:“佳佳,难道你宁愿相信别人的说辞,也不相信我这个好朋友?你放心,我和陈士骏没什么,我不喜欢他。”
徐思佳听到这话,忽然激动了起来:“可他喜欢你!我知道!”
“那是他的事,和我没关系。”又看了徐思佳一眼,“你先别在我这里急,和我急没用,如果你真的喜欢他,就去想办法追他啊!干嘛和我闹?我又不喜欢他,难不成是我的错?!”
何梦的性子徐思佳自然很是清楚,她相信她说的话,见她有些生气,安慰着:“晓珺我当然相信你,,,不过你一定要和他保持距离啊!”
“可他非要贴上来,我有什么办法?”何梦说。
话一出,徐思佳沉默了。是啊!我干嘛要来和晓珺说这些话,她又能做主吗?
见其沉默不语,何梦也是没办法,心里也很无措,可她不能答应徐思佳,明知道陈士骏会缠着自己,如果答应了就真是自己的错了。
两人都不再说话,徐思佳更是坐立不安,不一会儿,就出去了。
何梦也是担心,这世上最不幸的事莫过于种错情根。
二月份气候本是最舒适的,可心情却烦闷至极,为情所困的徐思佳独自一人漫步在校园,在认识的人看来,徐思佳应该是生病了,或者生理期到了。表情凝重非常,一直低头走着,也没注意前面走来的人。
“哎呀!”相撞的两个人同时叫了一下。
抬头一看,徐思佳认识,是最近学校较出名的刘老师刘铎。
刘铎不认识她,上前将她扶起,关心道:“同学没事吧?”
“没有事,谢谢老师。”拍了拍身上的灰,又见刘铎身着正装,好奇问着,“呃,刘老师,您这是要去哪里啊?”
“去见个朋友。”刘铎说,“这位同学,我还是得告诉你,走路不要老是看手机,万一出现意外怎么办?好了,我走了,下次小心点。”
刘铎的教师风范让徐思佳有点受不了,徐思佳勉强笑笑,道了声对不起就很快闪人了。
刘铎自然没太留意,也离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