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后,不知所踪。
紧紧的盯着舞女的双眼,楚远谦只觉得心中苦笑。
这时候,宫内的禁军也是赶了上来,团团的围住了舞女。
作为被刺杀的人,花秋下却是饶有兴致的看着这一场戏,笑了笑,打量着楚远谦良久,才放开了视线,抬头看向了花胡彻,轻声道:“皇弟送来的这位美人,真是有趣呢。”
花胡彻抿着唇,出席,对花秋下跪下,低着眸看不清眼里的情绪,道:“臣弟不慎让此女混入府中,并将其献给皇兄,是臣弟的疏忽与过错,臣弟愿将手中的军权交还与皇兄,以告臣弟之罪。”
目的既然是达到了,花秋下自然也不会去为难花胡彻,笑笑,温和的道:“那便如此吧。皇弟起来吧,此间夜里颇冷,皇弟可莫要着了凉。”
这厢一个王爷和君王之间无声的硝烟在弥漫,而那厢的花皛炌却依旧是面无表情的模样,他垂着眸,长长的睫翼垂下,在眼睑上打下了一层如小扇子一般的阴影,虽面无表情但却依旧觉得俊美得很。
处理完花胡彻的事后,花秋下才缓缓的抬起头,饶有兴致的看向了刚刚刺杀他的那一个舞女的身上。
舞女掠过楚远谦,双眸便是牢牢的固定在了花秋下的身上,一双美眸里带着毫不掩饰的仇恨与杀意。
花秋下笑了笑。
看来这件事真的是与花胡彻没多大干系,只不过花胡彻也是壮士断腕,那么大的兵权,便是这么随意的摒弃了,也是难得,这么莫名其妙的当了一个冤大头,他这弟弟,也是可怜呵。
舞女看着花秋下,一字一句的道:“昏君,你必死无疑。”
花秋下挑眉,“说说看,我如何必死无疑。”
说着,花秋下则是侧头看向了楚远谦,温和一笑,“楚爱卿护驾有功,重赏。”
说罢,花秋下又是将视线放到了席下的众位大回的大臣的身上,含笑道:“诸位爱卿中不乏武将,但这些武将里,却没能有一个,能有如楚丞相一般的勇气,站出来与孤挡剑。”
这一般话,足可以看出花秋下身为帝王的八面玲珑。
然而这么温和的语气念出这么温和的话语,却是生生的叫所有的文官武将都白了脸色连忙跪下请罪。
做完了这一些事情之后,花秋下这才笑着看向了舞女,轻声问道:“如此,我还算是昏君吗?”
那一双祖母绿色的双眸里,满带笑意,便似若是一只老虎在玩弄着一只有趣的猫儿一般,慵懒而危险。
舞女冷冷一笑,将手中的剑举起正要再度去刺花秋下,而周围的禁军却是直接将手里的弓箭都打开对向了她,正要发箭,却被花秋下喝下,禁军们皱着眉头不明所以的放下了手中的弓箭,便见到大回的国君依旧是兴致盎然的模样,缓缓的走向了舞女,道:“你,便如此迫切的想要孤的性命吗?”
舞女咬牙,“是。”
花秋下粲然一笑,“很巧,孤也很想要你的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