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小超没有管理经验,突然站在这个高度,倒也束手无策······
他回想起历史,突然想到这关键是用人,否则累死也无用。
于是他招来萧何,夏侯婴,刘杀鸡等心腹。
“诸位,如今千头万绪。各位看应该弄个什么章程,以使局势得以控制。”李小超到。
“主公,我认为首先出张安民告示,这是首要之急。”萧何说道。
“萧大人言之有理,夏侯婴你负责张贴告示。”李小超道。
“其次,要严明军纪,不可扰民,否则我们将无立足之地。”萧何补充道。
“这萧大人跟我想到一块去啦,我马上颁布八项注意,六条纪律,违反者,杀无赦。”李小超严肃的说道。
这时,旁边的人感觉李小超已变得杀伐果决,令人不寒而栗。
“然后,也是最主要的,加强防御工事,操练士兵。”萧何头头是道。
李小超想幸好有个萧何,否则自己······
“樊哙负责操练士兵,暂担任军队副统领。”军队握在自己人手里,李小超感觉踏实。
“还要成立一个情报机构,这个由李生负责,把知道的最新事随时呈报于我。让天下大事了然于胸,最好慢慢在全国设好眼线。”李小超甚是得意的说。
这主要的方针政策,慢慢得以贯彻,沛县慢慢安稳下来·······
从举兵那个时候起,雨就经常下个不停。
据李生来报:叛乱在华北稍为缓和,在旧楚之地却很激烈。特别是在现今位于安徽、江苏两省境内扬子江下游低洼潮湿的平原地带,更是层出不穷。
本来这一带的雨季就集中在夏天。洪水每年夏天都要淹没一些地方。有的村庄全村房屋与土地都被淹在水里的,只好都成为流民,去袭击别的村落。在旧楚国内,到处都是波涛翻滚,人和洪水同时向四处漂流。
在很多地区,都是洪水加上叛乱,天灾人祸同时降临。
有没有些具体的情况。”李小超问道。
“话说许多地方,整座县城都起来造反,因为该县地域内都遭了洪水,大家都陷人了粮荒。东阳县(安徽省境内)等就属于这种情况。”李生说道。
“由于遭遇洪灾,全县百姓手中无粮,人们拥进县衙里高喊:把县里的粮仓打开!
县令拒绝开仓,当场就引发了暴动。城里的小伙子们气势汹汹地冲到里面,转眼之间就把县令的脑袋给搬了家。”李生示意卢绾到杯酒。
“后来怎么样?”樊哙瞪着眼睛。
“后来就好笑了,东阳县的县民杀死县令之后,发现自己这伙人找不到领头者,大家都被弄得很狼狈情况紧急,刻不容缓。好不容易打开仓库大门,如果不推举出一个头头,就只能眼睁睁地望着堆积如山的粮仓,根本无法进行分配。”李生说道这里大笑。
“堂堂的一个县,竟找不出一个领头人,真是笑死人。”刘杀鸡不屑道。
“那是,你以为季哥这样的人物到处都能有?”樊哙自豪的说。
“最后众人一致认为当属县衙里干文书事务的陈婴。陈婴就好比是沛的萧何,同样都是当地出身的官吏。”李生喝着酒。
“去你的,陈婴跟萧何有的比吗?”卢绾拍了拍李生的脑袋。
“我只是打个比方。”李生说。
“接着说。”李小超道。
“大伙都劝陈婴当王,陈婴自认才疏学浅,难当大任,不肯就范。”李生顿了顿。接着讲:“这不是他故作姿态。陈婴是个忠实厚道的人,甚至达到了谨小慎微的程度,实在不适合在这种形势下出头当流民的首领,他自己比任何人都清楚这一点。结果,他还是很快就从一条小巷子的朋友家里硬被拉了出来,被迫站在县衙前接受头领的位置。陈婴迫不得已,只好着手分配谷物。这种事情本来就是他的老本行,干起来驾轻就熟。”
“那后来到底有没有领这个头。”刘杀鸡有点不耐烦了。
“急什么,当陈婴听到大家的陈诉之后,心里自然火热火热的,很想就此大干一场。可是母亲一向关照自己做事情要三思而行,于是陈婴还是回到家里,把事情禀告给母亲,看看母亲有什么意见。”李生找了个座位坐下。
“陈婴的母亲可不是个普通的女子,她说不可!自她为汝家妇,少见贫贱,一旦富贵,不祥!不如以兵属人。事成,少受其利;不成,祸有所归。最后陈婴投靠了项梁。”
李小超心想:如此对他才是最安全的。对于陈婴这样气魄不大的人来说,这肯定是明智的做法,同时也从侧面证明了千军易得,一将难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