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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章 壮美的荒原 11、12

11、

运完水泥,拉完最后一车砖,他们这一阶段的任务就算全部完成了。他们想好好休息休息,然后准备过年。

就在这时,他们接到了一个书面通知,通知上强调说,要过个革命化的春节。还说这是反修防修的前哨,谁都不准离开工作岗位,擅自离岗的,要从严处理。

春节谁都回不了家了。

在这种时候,这里最受关注也最受欢迎的,要数张志远了,因为他是连队的通讯员。这段时间,他每天都得再带着一匹马出发,为大家往回驮信件和包裹。他还兼做义务采购员,给他们往回买东西。他每次回来,都像个凯旋的皇帝,人们远接近迎的。

每天晚上,巩利民吴春辉和小不点儿,还得帮他发东西,收钱,结账。

巩利民怕人多出错,还替他建了个账本子。他是把十来张十六开的纸,裁成了四份大,用针线给他缝的。

春节一天天地临近了,车远航想制造点儿过年的气氛,早晨在打饭的时候,她交代张志远到政治处给要点儿墨汁笔和红纸回来。

下午,张志远把她要的东西给带回来了。他还用兜子背回一只小狗来。那么远的路,小狗差点儿没被颠死,是宿舍的人们给它喂了糖水,才缓过来的。它这么点儿就离开了娘,张志远挺可怜它的,夜里他把它给搁在了被窝儿里。

清晨,人们刚爬出被窝儿,吴春辉就敲女宿舍的门来了,把车远航叫出来他说:“快帮张志远的狗找个住的地方,昨天晚上差点儿打起来,我看张志远那是在忍着……”

吴春辉走后,车远航先找了董师傅,回头又去男宿舍叫出张志远,她让他晚上把小狗放在食堂里,交给董师傅给代养着。

车远航不知道,她这安排对张志远来说,是正中下怀。其实张志远也受不了。晚上它在被窝儿里,隔上一会儿就哼哼呀呀地乱叫上一阵子,他急得直跟它说好话,它却听不懂。

他估计它是想妈了。叫它给弄得,他一夜都没睡好。他也没料到它这么闹人。他又不忍心把它扔到外边。它还往被窝儿给拉屎,撒尿,事先它也不给个动静。屎都弄到他的衬衣上了。这一夜,把睡在他两边的人,都快烦死了。

早上一睁开眼,都还在被窝儿里,就有人喊他“狗娘”。他们听他旁边的人说那小狗还拉屎,他们也没问问这是啥时候的事儿就瞎喊了起来,说是嫌臭。

张志远本来就够烦的了,见他们瞎喊,气得他都想找出点儿****来,抹到他们脸上去。狗闹人喊,叫他气不打一处来,他窝了一肚子的火。他原以为养小狗挺好玩儿的,给它点儿吃的,往铺底下一放,就行了,他根本就没想到会有这么多的麻烦。

起床的时候,他已经被它给累得无精打采了,当车远航把他叫出来的时候,他已是一副憔悴不堪的样子了。

目前他只想给狗换个睡的地方,别闹大家就行了。他说狗还得算他的。他喜欢狗。车远航答应他,说行。

这事儿,总算平息了。

听说他夜里没睡好,车远航告诉他,今天有人要用马,他可以休息了。

听到这话,他转头就回了宿舍,把狗委托给小不点儿后,饭也不吃了,接着睡觉。

吃完早饭,贺援朝和江川骑上马要到总场采购年货去。

他们准备进点儿苹果、冻梨、有水果糖。大家说让他们俩再看看还有什么这里需要的,都往回要,然后找个车给拉回来。

在往小卖店去的路上,他俩遇见了场长,他主动给派了个车。他还跟他俩说,年前,一定来看看他们。

下午东西就给送到了。卸完车他们把水果跟糖按排发了下去,排里再按班发,班里按人头,不一会儿,东西就分完了,钱由工资里扣。

在晚饭前,人家金玲已经拿着苹果,一边吃一边打着哈哈,挨着宿舍串上门了。

12、

听说头儿们要来,吴春辉他们盘算着要专门给他们写副对联,可是,一直到了第二天的早上,他们也没想好该写个啥合适。

早饭时,他们在食堂里边吃边七嘴八舌地议论起了这事儿,王亮提议:“咱们最好是写副有劲的,内容吗……,还得是正面的,欢迎欢迎领导们。”

吴春辉说:“对领导么……,得有点儿触动才好,咱吧……还不得罪他。”

笔墨纸都在靠窗边的饭桌上放着。车远航原本是想写副口号式的对联,贴在食堂的门两旁的,比如……做社会主义新人过革命化春节呀,这一类的。

江川说:“这任务就交给蔡国良吧。”

蔡国良说:“内容我可以考虑,字还是由贺援朝来写。贺援朝的毛笔字写的漂亮。我早有耳闻。”

江川:“那你俩商量吧。”

张志远提醒他们说:“最好是能刺激他们一下。”说着他指指自己的脑袋。“要叫他们这个地方有点儿反应。要叫他们发自内心地说,‘这帮儿小子不是吃干饭的。’咱得让他们看看,站到他们面前,也是五尺汉子!或许比他们还要高大!……”

蔡国良频频点头。他接上说:“好,咱们就写这个……,来吧,我想好了,就借用清代龚自珍的一首诗吧。

上联写……九州生气恃风雷,万马齐喑究可哀。

下联写……我劝天公重抖擞,不拘一格降人材。

横批嘛,横批?……”他一时想不出横批该咋写。

张志远:“人立天地间。啧,形象高大。要不就写慧眼识人……”

车远航:“咱场长是个有文化的人,他一看……就明白了。也好,这要比大家都围着他说难听的,文明多了。但愿书记场长雅量。哎我说各位,点到就行,适可而止。咱别主动惹事儿,咱们争口气。那……,那几个宿舍门口写啥?”

吴春辉:“那个不着急,先欢迎领导。咱得突出重点。多了该分散他们的注意力了。”

他们一边吃一边议论,饭后,他们连饭盒儿都顾不上刷,就开始行动了。小不点儿不知道该写啥,他出力,他给抹净一张桌子,还把笔墨,都给摆好了。

贺援朝问他们:“你们定下来了吗?”

王亮:“就写老蔡说的这个。”

江川拿来大菜刀给裁纸。

贺援朝:“那我就动笔了。”他没谦让,好久没摸着笔了,他想练练字。

车远航:“贴嘛……,就让张志远他们干去吧。你们说啥时候贴好,就啥时候贴。自己去打糨子。”她拿着饭盒儿出去了。

王亮和张志远本打算一写完就贴上,刚要准备打糨子去,江川说话了:“急啥!他来也得明天,现在粘上,晚上一旦刮风呢……”

张志远一想也是,要是叫风给刮掉了,那不白张罗了嘛。他们耐着性子等到了第二天。

早晨爬起来后,没用多大一会儿,他们就把对联给贴好了。也真是凑巧了,书记场长带着生产科长和政治处主任,还有卜红卫,他们早早就出发奔着这儿来了,卜红卫是硬挤上车的。幸亏他们都不胖。

这些人在他们的眼里,变得有点儿神秘了,他们想看看这些人到底都在干什么。他们是不是想掩盖事实搞假太平?那帮儿人,鬼点子多着呢。他们一个比一个火气大,没打仗,那是不可能的。就班子里那几个,也不会消停。他们想突击一下。

早饭后,吉普车冲着这里开过来了。

头儿们把车停在了院子外。这满院子是雪人,司机不舍得给撞了。

下了车他们在往里走时,见军绿色的帐篷上贴着红纸,很醒目,他们心里都挺高兴,这儿还挺有生气的嘛。

他们五个,奔着红纸过来了。

场长看完,哈哈大笑。“这些臭小子,嫌咱们屈他们才了。这种抗议还挺文明嘛!别偷着看了。都给我出来!臭小子们!干什么?抗上造反吗?这群小兔崽子!换了个地方,倒把你们给解放了……”

扫了几眼字,接着他又说:“这字写得可真是漂亮,跟书法家比比,也没什么两样。这……也难怪人家喊屈才。这横批?还人立天地间……,啥意思?这么高大的形象……这么出众的人才……,咱给人家埋没了?……”

车远航他们几个已经悄悄地站在了他们的身后。之所以谁都不出来迎接他们,就是想看看他们对这副对联的反应。

场长两眼盯着对联:“你们给我好好干!明天我抖擞抖擞,提拔提拔你们。”接着他跟书记他们说:“你们看见了吧,他们备了那么多的柴禾,摆得整整齐齐的,还围出了个大院子来,嗯……,还像个过日子的样儿。咱们在那边也看见了吧,那所有的料,全都拉回来了。还放的那么整齐。”他知道有人出来了,转过身大声说:“小兔崽子们!干得好!明天再给调口猪来,作为奖励,还有一场电影,《红色娘子军》。”

宿舍里的人,听到场长这话,跑了出来,他们一边鼓掌一边喊:“太好啦!”“好极啦。”还有人喊:“场长千岁。”“欢迎场长喽。”……

“啥是欢迎我呀!是欢迎肉吧。你们呐,是天不怕,地不怕,谁你们都敢哄。让我活千岁……能干啥!你们都给我说实话,这儿怎么样?”

“好——”他们一起大声说。

“你们的领导怎么样?”场长又问。

“好——”又一起回答。

“看样子你们是来对了。”书记笑着说。

“不对——!是流放——”

场长看着他们笑。“这帮臭小子。”这声骂,反而叫他们很舒服。“小管家婆,到我跟前来。我有话说。”他叫车远航。

车远航翻了一下眼珠儿,说:“没那么个人。”

这对话惹得在场的人都笑了。

场长:“我知道你们喊她‘老首长’,对不对?”

有人故意说:“不对,那是我们的政治指导员……”

车远航走到他们跟前问:“领导们有什么最新指示?”

场长:“最新指示倒没有。要过年了,大家要一起过个革命化春节,我们几个来看看你们,下面由书记来给你们讲几句。”

大家使劲鼓掌。

车远航:“等等。你们不就是想看看我们都啥样吗?来……”她掏出口哨吹了起来,然后喊:“按班排集合!”她捏着口哨的右手举着,左手平伸,意思是按大小个,站横排。

他们全部出来了,迅速集合完毕。然后她转过身冲着书记:“突击队集合完毕,请领导指示!”

他们五个惊呆了。互相看看后,场长使劲给鼓起了掌。

书记面对着大家说:“好吧,这大冷的天,我就少说两句。马上就要过年了,刚才场长说了,要过革命化的春节,我们就在生产第一线上,过好它……”

他说了一番鼓励的话,还表扬了他们,众人给他鼓掌。+

车远航问他们几个:“你们都说说?”

他们都摆手说“不了。”

车远航转向众人:“解散。”

她见书记今天没拉架儿也没摆谱儿,话说得也算受听,因此热情地跟他们说:“冷了。你们快进屋里暖和暖和吧。”她紧走几步,过来撩起棉门帘儿,往食堂里让他们。

卜红卫走在了头儿们的后面,车远航她俩笑着互相拍了一下,进了屋。江川跟贺援朝,走在了她俩后边。

他们围着靠近炉子的桌子坐下后,说了一会儿有关生产方面的事。书记跟他们说了真话,他说他实在是没想到他们竟然完成了任务,并且还是提前。

就在大家说话的时候,卜红卫的眼睛,在不时地瞟着贺援朝。尽管屋里有些暗,她还是能看得清楚。

贺援朝跟江川坐在一条凳子上,他故意偶尔很友好很欣赏似地瞅瞅和卜红卫坐在一起的车远航。

他是故意做给卜红卫看的。他是在告诉她,快点儿死了心……别再纠缠他,同时也是在叫她别误了自己。

车远航只顾跟头儿们说话,没看见他这动作,她并不知道他们两个正在用这种方式,说心里话。

她在跟领导们商量着要菜。到春天这么多的人没菜吃了,她真得很愁。

和车远航谈完菜的事儿,书记跟贺援朝江川又说了几句,说完他瞅瞅他们几个问:“陶成去哪儿了?还有那个李进东,他不来就算了,以后不用他当干部,也不缺他当干部。以后再选干部,我就从突击队里拔,我要活活臊死他们!我叫他们不懂得珍惜信任!都几十岁的人了,就不知道该给年轻人做个表率……”

场长瞅了一圈儿说:“对呀,陶成去哪儿了?”

车远航看看他俩,撒谎说:“啊,他感冒了。”

书记:“噢——”

这事儿让车远航挺为难,要是说实话,陶成不仅要挨训,他们还会把他一撸到底。他的表现,的确是不像个干部样儿,他想睡到几点就睡到几点,好像这儿的一切,都与他无关。

出于为他好,她曾把他叫到马棚那边谈过话,她是在照顾影响。

可他却不以为然,也不领情,还竟然说:“你可以去向领导反映嘛!要不是怕领导停发我的工资,我才不来呢!啥好地方,荒山野岭的……”

反过来,她还得跟他宿舍的人说他身体不好,希望他们能照顾他……,那谎撒得好违心,她的心里也气着呢。

那金玲,可是什么都不管,她就像那个说皇帝没穿衣服的孩子,专挑人多的时候教训他。有一次金玲堵在食堂的门口说他:“趴窝鸡!你趴了这么长时间了,咋还不见你那鸡崽子出窝?!你还出来吃饭呀?别出来了,别累着你这小姐身子,我看这样吧,干脆由全队的人出钱,给你雇个保姆喂喂你吧!你天天白拿工资,好意思吃饭吗?真不知道你那个党是咋入的?

就你那破干部,我都能当,而且还会比你当得好。是哪个瞎驴眼……提拔的你!你知道你叫啥吗?你叫滚刀肉。年轻轻的你不学好,小心日后遭报应……”

从此他见了金玲就躲。他跟江川说,他最怕金玲。

陶成就好像是故意要让车远航出丑似的,正在他们说话的时候,他从宿舍走了出来。

他饿醒了,不得不爬起来了。

他还挺珍爱自己的,他是穿好棉袄,又穿上大衣才出来的。

出了门有点儿冷,他把大衣领子竖了起来。他头发像堆茅草,还有一撮儿立着的。他的睡意,还没全退。在外边让雪恍的,进了食堂,两眼直发黑,他以为炉子边坐的都是本队的人呢,一进门,他用挺大的声打了个哈欠,打完哈欠,他直冲着厨房里喊:“张师傅,还有啥吃的?……”

场长喊他:“陶成!”

陶成被这喊声吓了一跳,他这才揉揉眼睛仔细看看炉子周围的人。一看是他们,他笑着说:“你们来了。”

书记皱皱眉头说:“你过来,坐这儿。”他们几个给他让了个位儿。

小窗户的光,正好射在陶成的脸上,书记见他没洗脸,问:“好点儿吗?”

“还可以。”陶成也不知他问啥。

“吃药了吗?”场长问。

“谁要吃药?”陶成不解地反问。

“你不是有病了吗?”场长又问。

“问我吗?谁说的?”陶成问。

江川紧给他递眼色,还伸脚踢他。

书记绷着个脸问车远航:“不是你说他感冒了吗?!”

车远航很难堪,她尴尬地张张嘴,没说出话,脸一下子红了。完了完了,这下完了,头儿们以后再也不会相信我说的话了,他们本来对我就没什么好感……,气得她使劲翻了陶成一眼,竟帮倒忙……

看那个样子,书记是打心眼儿里不高兴了,他把脸转向陶成:“年轻轻的,没病怎么才起来?你精神没问题吧?不就是没让上学你闹情绪吗!你记住,就你这种态度,只要我在,你永远没了机会!走!”他气的起身戴上帽子,走出了食堂。

他嫌他不争气,不想看他。

当初就是他书记把他作为先进典型树起来的,还给了他不少的露脸机会,还让他在外地到处神气活现地演讲,结果呢,他狠狠地打了他的脸。

让他露了多大的脸,书记的脸就被他打得有多疼。

人家那些没让上学的,都没吭气,就他还在没完没了地闹着。

他们出去,陆续上了车。

卜红卫的眼里充满忧伤,她在车里探着头向他们招手告别。

她那带着忧伤的眼睛,在盯着贺援朝,并深深地叹了口气。

车远航也向她招了一下手,她从她看他的眼神儿里,感觉出来了,她是来看贺援朝的。

车远航心想,贺援朝这是真不愿意呀,还是在装?她做夫人,哪点儿不好?她那满腔的热情,都能把你贺援朝崩成爆米花。

她扫了贺援朝一眼,她见他那张脸,毫无表情,不像是在装。

车走了。

这车远航就想,他们之间……到底差在哪儿?“哎,贺援朝!”琢磨琢磨,她叫他。

贺援朝瞅她。

“你俩为啥还不理卜红卫?”她问。

江川:“你啥意思?”

“贺援朝,下次卜红卫再来,你再不理她,我绝不客气!你拿什么把?这是在工作!”她掉着脸说。

贺援朝瞪着眼睛:“你又想胡说啥?!”

江川瞅瞅他俩,用胳膊肘捣了贺援朝一下:“快回去给我拿书。”

贺援朝眨巴了两下眼,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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