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来这里又发生了什么,现在我说什么你都不会信了吧?”看着我路过他的身边,穿门而出,秦少言从牙缝里挤出来一句话。
呵呵,委屈,委屈给谁看啊,这世上还有比我更委屈的?
我站在盗洞口,看着秦氏兄弟满脸疑惑走出来后,我挥掌拍打洞口的土石,盗洞口刹那间瘪了回去,再也不会有人从这里进去了。
秦无鸣张了张口,话到嘴边又咽了回去,秦少言突然抓着我的胳膊,“小好,我是不会害你的,我宁可陪你跳楼的是我!”
黎明前的黑暗中,我斜着头看他,为什么,以前听到这些字眼我会哭的,是心变硬了吗,扑克脸的秦少言也会抓狂吗?
我在心里胡乱嘀咕,可秦少言看着我不置可否的表情,最后苦叹一声,“罢了,是我不好,可有些事情依然不能告诉你,你信不信我不重要。”
他缓缓放开我的手臂说:“我今天来,是想告诉你们,闵姨跑了!”
我微笑一下,“我知道。”
我依然微笑着转身而去,是不是悲极也能生乐,还是说心痛到极点后就真的麻木了?
与后面发出疑问之声的同时,我把刚才捏在手里的一张小纸条向身后弹去,这是刚才出洞口时在头顶的石缝里发现的。
这张纸条的一面写着“云台山”,而另一面则写着两个字:
妖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