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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章 假面善心

顾星阑回到他的房间时,蔓草正在替他整理茶座。他只是随意看了她一眼,便自顾自坐到了他的书桌前——书桌是除了凌陌以外,任何人都不得碰触的他的禁区,蔓草也不例外。

察觉到有人进来,蔓草回身,方才发现是顾星阑,顿了顿,福了身便要出去,跟随他已三年之久,如今她已经很清楚顾星阑的喜好。

“等一下。”

听到顾星阑叫住了她,她有些发愣,回头看向他的眼神也有些茫然。

顾星阑定定的看着她:“过来。”

蔓草用手势询问他有什么事,要知道,三年以来,他们几乎从未有过任何交集,即使名义上,现在她是他的妻。

“你可以伪做刀伤吗?”

蔓草的眼睛里闪过一丝伤痛,很快便被她隐藏起来,她小心翼翼的比划着,可以。

“那好,你准备一下,给凌陌做一个可以以假乱真的伤口。我们需要你的帮助。”顾星阑没有忽略蔓草眼中那稍纵即逝的痛苦,顿了顿,“辛苦你了。”

听见这四个字,蔓草抬起头,有些慌乱。

顾星阑抬起左手摸了摸自己的脸,蔓草便懂了,心里有些感动。虽然二人平素没什么交集,但是这个男人,竟然知晓她的痛。蔓草比划了一下,示意她现在就去准备,顾星阑点了点头,她便福身离开。

坐在书桌前,顾星阑仰头闭上眼睛,心里却思绪不断。此次若是青楼一行可以将凌陌受伤的消息传至都城,想必新帝短期内必不敢有所行动,这样凌陌就有足够的时间,可以争取到将暗地里江湖的人马筹集起来。而且,凌陌这几年暗中培养的御林军想必也渐渐成熟,都是些追随先帝风骨的老部下,定是忠心耿耿专心护主的可靠之人,反击战若是打响,凭借先帝遗留下来的好风评,倒戈起义必定四方而起,单论军力,凌陌未必赢不了新帝,而战术上他也可以辅之一二……只是,凌陌到现在也许还并未全然托付信任与他。

睁开眼,看着虹梁上雕刻精巧的卷草图案,顾星阑皱起了眉。正要想起什么,忽然听偏房传来一阵器皿碎掉的声音,然后是一阵安静,来不及多想,顾星阑立即起身走了过去。

匆匆推开偏房的门,却见他的夫人,蔓草正蹲在地上,收拾着碎掉的几个瓷瓶,几个丫头满脸惶恐的立在一旁。

许是听见开门的声音,蔓草抬起头,看见是他,一脸的愧疚,她打碎了用药剂泡着假皮的瓶子。

顾星阑没有说话,只是又皱起了眉。蔓草以为他生气了,连忙将头低了又低,跪在地上,手忙脚乱的比划着,她真的不是故意的,太久没有碰过假皮了,不小心就脱手了。

长久的安静,蔓草小心翼翼的抬了抬眼,却发现面前的人不知何时已悄然离去,便长吁了一口气,扶着桌子慢慢站了起来,跪了太久,腿有些支撑不住了。

“手划伤了。”低沉的声音突然出现在门口。“上药吧。”

怔怔的看着面前的男人,蔓草咬了咬唇,视线无意间落到他左手上拿着的三个瓶瓶罐罐,本来怔愣的神情瞬间消失,微微一笑,比划道,你拿错了,这是烧伤膏。

挑了挑眉,顾星阑把手里的瓶罐一抛,稳稳的落在桌上,看向立在一旁的丫鬟:“那你去取。”

那丫鬟刚要挪动脚步,蔓草便把手轻轻一搭,看向顾星阑,示意自己去取就好。顾星阑倒也没有阻拦:“那我在这儿等你。”

蔓草出了偏房走向偏房后面的一间小草屋,那是公子特别叫人为她准备的,知道她素来喜爱研究草药,便专门为她搭建了一个小茅草屋来晒药。公子对星阑和她,都很好。想到顾星阑,蔓草又微微叹了口气,眸光闪烁,倘若那般掏心扉对他二人好的公子知道,她和星阑并未真正成婚,只是名义上结亲,不知会不会倍感受到欺骗。然而,有些谎言,最好永远都能不被拆穿,大概才是最好的结果。

寻到放着药膏的瓶子,蔓草便走回偏房,想来少爷大概还在等她,脚下也轻快了起来,只是,她的痛觉向来迟钝,这手上的伤口,竟还丝毫无感痛楚。

想着,不知不觉走回了偏房,却见房中空无一人,那男人似乎从未来过。站了许久,才勾起一丝苦笑,早该习惯了。

“回蔓草夫人,凌泉公主受伤了,顾先生去了那边。”旁边立侍的一个丫头见蔓草呆呆的站在门口一脸怔愣,便上前解释。

蔓草轻点了一下头,缓缓迈过门槛,走回矮桌前坐下,手开始有些疼了,还是上药打紧。

第二天一早,顾星阑起早,却见桌上一个瓷器安安静静的立在那里,一眼便知是蔓草已然将假皮做好。穿好衣物,走到院落里,侧目望去,平日总是早早开门的偏房,如今大门紧闭,想来是昨夜熬夜做好,今日未能起床罢。没有多想,顾星阑便收回视线端好瓷器,往堂厅方向走去。“不用跟着我了,公子若是起来,便叫公子去堂厅议事。”

“诺。”紧随的那仆人立刻应了一声,便停在原地,任顾星阑走远。

看了顾星阑的身影好一会儿,直到他没入转角消失在视线里,那仆人才直起腰,有些怅然的转身向公子的院里走去,嘴里还轻轻念叨着:“太像了……”

有匪君子,充耳琇莹,会弁如星。宇文凌陌走进堂厅看见顾星阑的时候,第一时间便想到了这句诗。若非星阑的右臂被那个人砍去,凭借他俊秀的外表和学富五车的才学,怕也会是个令整个大周国女子为之倾倒的美男。只可惜……

“你来了。”察觉到脚步声,顾星阑缓缓放下手中的墨,直起腰,轻轻的拂袖看着宇文凌陌,砚台里已有着研好的墨。

“怎么不多睡会,一早起跑来给我研墨,这种小事以后让下人做就好。我这王府也不是为了养废物的。”宇文凌陌走向顾星阑。

“我若不做些什么,才觉得自己是个废物呢。”顾星阑笑了笑,走回自己的位置坐定。

一听这话,宇文凌陌倒是皱了眉:“莫要多想。你能留在行宫为我出谋划策已是我的大幸。”

慢慢摇了摇头,顾星阑没有再纠结于这个问题,反倒是想起了他今日来此议事的主要目的,便下意识的向门口望去,有些疑惑:“南烛少爷没有来吗?”

“哈哈,怎么,才一夜未见,你便想他了?”宇文凌陌坏笑着看着顾星阑。

果然,顾星阑的脸“唰——”就红了:“公子莫要拿我打趣了!我只是想到今日之事必要有他来商议才可,毕竟……论起去青楼的经验,谁也比不过单大公子!”

“别别别!我可不敢当,我去青楼可啥也没干过,我以我单家的名誉起誓!我是清白的呀!”未见人影先闻其声,那声音洪亮有力,只见单南烛着一身绛紫色的衣服昂首阔步的走进来,褪下行者的衣着穿上华贵的服饰,手中刺客的佩剑也被轻摇的折扇取代,玉佩在下摆随着他的动作,也一晃一晃的气势沉稳而高雅。“我这才刚走到门口,就听你们二人议论我,我说小阑阑,你可不能怀疑我对你是真爱。”说着,单南烛又向顾星阑眨了眨眼,嘴角上扬。

顾星阑无奈翻了个白眼,不再理会,而是走到一旁,把瓷器瓶搬了出来。

“公子,这是假皮,伤口模样蔓草已替您处理,只需要敷到肌肤上,便可以假乱真。”

单南烛扇着扇子,摇头晃脑的样子显得十分搞笑,笑眯眯的眼睛彰显着他的好心情“如此甚好,今夜咱们便可去青楼风流快活去咯!”

“南烛——”宇文凌陌无奈的摇了摇头。也不知这家伙到底是受了什么刺激,自从跟随他被那个人从宫里赶出来,这家伙几乎日日泡在烟花酒巷温柔乡里,好起女色来了。他都快忘记以前的谦谦君子单南烛到底是什么模样了,若不是前一阵急召他去打听凌素的下落,还不知要闹到几时。分明这三年,最痛苦的人应该是他。

“不过,小阑阑啊,你们家哑——咳咳,蔓草,蔓草不会介意你和我们一起去青楼吗?”单南烛突然想起来,便问道。

顾星阑平静的回答:“说明道理,蔓草自会理解。”

也对,以哑奴那总是唯唯诺诺的小性情,怕也是个为夫是从善解人意的好妻子。无趣的撇撇嘴,“也就是蔓草罢,换其他女子你试试,不说其他,就小公主,嘿嘿,多亏还小,要是再大点,知道公子去了烟柳巷,非得扒了公子的皮不可。”

想起小公主,单南烛的脊背就一阵发寒,这丫头怕是继承了尉林皇后的性情罢,总之岁数虽不大,那霸气无畏的劲头,却比凌陌还要多上个几倍,纵是他单南烛天不怕地不怕,也要怕上小公主几分。

“凌泉与我,和蔓草与星阑能是一个意思吗,你这比喻着实太不妥当了,行了,都各自收拾一下吧,今夜戌时,从行宫出发,南烛,你负责寻找花楼,再安排些可靠的人手,一定要确保消息可以传播开来。”宇文凌陌敛了玩世不恭的笑容,也换上了严肃的表情。

“是。”

“星阑。你回去同蔓草解释一二,换好衣服,晚上同我们一道。”

“是。”

入秋后的行宫,开始渐渐有红叶零落,半掩在泥土里,半落在石板路上。

在回寝殿的路上,无意间瞥见对面走来的仆人,宇文凌陌顿了顿,脚步停了下来。只见那仆人恭敬的行礼过后,便要离开。

“陈老请留步。”

“公子有什么事吗?”那仆人自始至终都是卑躬屈膝,从不曾抬起头。

“……老师还要这样做下人惩罚学生多久。”

“鄙夫不敢惩罚公子。”

宇文凌陌看着老人深深的叹了口气:“陈老,我知您是怨我没能护住凌素一道,害他去了北军,可是,您也该知——”

“鄙夫何敢怨公子!”不待宇文凌陌说完,那老仆便不卑不亢的打断。

“……您也该知我的难处!”他也有他的无奈。

“你的难处我不知!我只知,凌素公子向来敬仰他的兄长,他将一切乃至他的性命全都托付于他的兄长,可是最终呢!不过是被他最信任的人负了!”那老仆终于抬起了头,言语中满是愤怒,却丝毫没有表露在外,脸上依旧是一片云淡风轻,只有微微颤抖的身躯才泄露出他此刻的激动。

“我也有我要做的事情!”

“即使这件事情的代价是凌素公子的消失也无妨吗?老夫什么时候教过你为达目的可以不念兄弟手足之情了!”

“那么天下大义呢!难道老师心中就没有想过这天下苍生吗?”

“既是为了天下苍生黎民百姓,公子便应该知道,贤臣是多么的重要!得士者强,失士则亡!空有贤君而无贤臣,如何治理江山社稷!”

“老师现在是在质疑学生没有能力成为一代贤君吗?”

“你已经丢了贤君心中的道义。”

沉默了一会儿,宇文凌陌深吸了一口气,俯身行礼,不再与他僵持:“……老师情绪激动,学生先行告退。”语毕,不再看他一眼,挺直了脊背,转身快步走去。

“擦亮你的眼睛看看吧!这天下,早就已经不是你的了!”

那老仆尖锐的声音还在身后飘来,宇文凌陌却一心只想赶快逃离这让他窒息的地方,步伐越来越快起来,甚至都已经有些虚浮。

忽然脚下一个趔趄,让他险些跌倒。

“公子。”君影不知何时悄然出现在他身后,满脸的担忧。

勉强清醒了一点,宇文凌陌扶着假山的石块,抬头看着天空,满脸痛楚:“让凌素去北军,是我错了。”

君影长叹一口气:“公子当时已是自身难保,又如何顾得上凌素公子,能保住小公主都已实属万幸,陈老先生不过是还没有想通罢了。”

“老师说的对,我不应该让他去北军的,该去北军的人是我,该死的人也是我。”

“公子……凌素公子生性善良,上天会眷顾心怀慈悲之人的。”

宇文凌陌露出一丝苦笑,没有说话。低头缓了缓神,便又重新挺起肩膀,好似刚才什么都没有发生过一般,依旧是一副淡定自若的模样,向后摆了摆手,便独自向着寝宫走去。君影深知这是要她不必再跟,便轻点脚尖,离开。

陈老与公子的心结,一时半会儿怕是解不开了。

陈老本名陈守恒,本是地官府的师氏大夫,后被先帝召入宫中便成了二位公子的专司老师,对二位公子来说,几乎是参与了他们所有的成长时光的最亲近的长辈。然而,陈老直到现在还认为,当年是因为公子选择了南下违背了手足之情,而害得凌素公子被迫去北上驻军。殊不知,不过是落入新帝早已设计好的圈套罢了。

当日,新帝让公子做出选择,是南下还是北上,公子以为,这是要驱逐他们一并离开,为了凌素公子的身子考虑,公子当然选择了南下,然而新帝却说,既然他选择了南下,那么凌素公子只得北上从军了。大殿之上,新军重重包围,连宫里的宫禁侍卫都已经造反,那时除了她以侍女身份在场,其他所有君御阁的兄弟都正在拓山闭关习武,丝毫不知宫里变故,公子根本来不及反应,更没有反抗的能力,最终即便再不甘,也只争取到了小公主没被送离。

眼睁睁看着凌素公子被新军拖走,公子大概才是最痛心的人。更没想到的是,那天在大殿之上,竟也成了公子与凌素公子的最后一面。凌素公子连夜就被带离了都城,再后来,断断续续有战争的消息从北边传来,直至前些日子,平邑一战后凌素公子彻底失去了踪迹,连拓山分布在各地的信息驿站都没有任何消息传回。公子实在担心,便派了他们的大师兄北上亲自去追查,然而,昨天大师兄回来之后,对他们却始终只字未提,只有沉默。这一次,怕是凶多吉少。

呆呆的坐在屋檐上,君影心中也是百味杂陈。她能理解陈老先生的愤怒,因为公子没有对陈老先生辩白过半句,但她更能明白公子的痛苦,倘若真的失去了凌素公子,于公子而言和断手断脚又有何区别呢。

错不在陈老先生,更不在公子,若不是新帝,先生不会如此怨恨公子,公子也不会如此落人埋怨,这一切都不会变得如此扭曲。想到这,君影的眼睛也泛起一层寒光,新帝。

宇文凌陌有些踉踉跄跄的走回寝宫,瘫倒在三扇屏风的床榻之上。定定的看着红木屏风上雕刻的莲花纹络好一会儿,终是觉得有些疲乏了,心里也渐渐平静了下来。他不能倒下,他没有资格倒下,为了母妃凌素和凌泉,为了追随他的死士,为了御林军,为了天下苍生黎民百姓,他的肩膀本就比别人担起的东西要多得多,那道义拿得起,却已然不能放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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