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长生含住她那红而香的,骚里骚气的嘴唇亲了一会说:“你觉得我像是在哄你吗?瓜松样子(笨蛋),我对你那片痴心难道你都不明白?多少年了?你好好想想多少年了?我可曾变过?”
叶远光的车子越来越近,马上就要进院子。栋栋听到车声,提前打开大门站在一旁候着他。花蝶蝶一着急就开始抱怨:“哎呀!你,你这个死鬼!你为啥不早点说么?现在说有啥用嘛。不行,我男人回来,我得赶紧回去了。他要是看见你在这里勾搭我,肯定会拿着菜刀把你的脑袋给砍了。你,你还是快回去吧,快回去吧。”
周长生气定神闲的搂着她说:“我早说又有啥用呢?你结了婚,生了娃。现在娃都那么大了,说了有啥用嘛。我来只是想问一声,你心里还有没有我?”花蝴蝶着急的说:“现在问这些有啥有嘛?你快回去吧,别让我男人给看见了。走,快走哇。”
周长生紧搂着她不放,他说:“到底有还是没有?你说了我就走。”花蝴蝶叹了口气问:“想听真话吗?”周长生说:“想,当然想。”花蝴蝶吸了吸鼻子,用带着哭腔的声音说:“你就是个瓜松,大瓜松。你把手放在这里摸摸看,看我心里有没有你?自从结婚那天起,我就成了个空壳子。我不知道我的心被谁给掏走了,这么多年过去了,我一直想把它给找回来,可咋找都咋不到。今晚,我终于把它给找到了。我,我好开心啊!真的好开心呀!从来没像今晚这样开心过。”
周长生冷哼了一声说:“你说了这么多不是白说了嘛?我真是听不下去了,我要走了。从今往后,你走你的阳关道,我过我的独木桥。你是你,我是我。我和你互不相干。”
花蝴蝶见他要走,一下子急了,她说:“说你是瓜松,你还真是个大瓜松。我,我的心一直都在你身上,你都没有感觉到吗?你真的一点都没感觉到吗?”周长生听到这话,一激动就猛的转过身来:“你,说的可都是真的?”花蝴蝶一下子扑到他怀里举起手掌说:“黄天在上,厚土在下。我花蝴蝶要是有一丁点虚言就让雷给……”不等她说完,周长生突然含住她的嘴唇说:“不准你说这种傻话,我信,我信。好了,现在我心里踏实多了。只要你心里有我,我就很知足了。好了,蝴蝶,回去吧。”
叶远光把车开到家门口,见栋栋呆呆的坐在门槛上,就问:“栋栋!你坐在这干嘛哩?你娘呢?”栋栋打了个哈欠说:“我娘?我也不知道她到哪里去了。刚才还在家呢,一眨眼就不见了。”
周长生把他们父子的谈话听的清清楚楚,于是就把她轻轻推了一下:“蝴蝶,快回去,你男人回来了,快回去。”
被他一催,花蝴蝶反而有点不知所措,她说:“长,长生,那,你还要结婚吗?”周长生愣了许久才说:“结。”听到这话,花蝴蝶深深叹了口气,无限深情的亲了他一口,扭头就走。
叶远光把大衣脱掉递给栋栋纳闷的嘀咕:“这么晚了,到底跑哪去了呢?去给爹打盆洗脸水去。”栋栋把大衣挂在卧房的红木衣架上,打了一盆水刚走到门口,看见花蝴蝶就说:“娘!你去哪了?”
花蝴蝶整了整头发和衣衫说:“娘出去窜门子去了。你爹回来了没?”栋栋边往上房走边说:“刚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