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是个很有影响力的人吗?”
“作为地球上唯一一个包揽诺贝尔奖的男人。影响力什么的应该已经爆表了吧。”安月想了想,“这种宇宙级的人才闲着没事儿去游戏公司做游戏?腾讯已经有钱到这种地步了?我登录也没用QQ号啊。”
“这种我不了解的信息太多的对话我无法进行下去,你找我有事儿个说?”乌贼娘又恢复了眼神涣散的模样。又看电影去了。
“我想问问游戏中关于人物模型碰撞以及玩家交流的部分准则。”
“同意书里面有个说。”
“那么一大段文字谁看的下去,你给总结总结。”
“用你能理解的话说就是。”说到这儿乌贼娘停了下来,回过头用她那淡蓝色的眼睛望着安月,“我是GM,不是游戏客服,这种问题找他们去,别打扰我。”
“哟吼,你个鱿鱼你还嘚瑟上了,信不信我把名字收回来,不让你用了。”
“晚了,现在已经归我了个说。”乌贼娘吐出粉嫩的小舌头,晃悠着小脑袋,跟个小孩子似的。不过看样子也是真的不大。
“不说拉倒,把我送回去,我还要通关呢。”安月想想也是,那种事情还是去问客服好了,如此真实的触感,安月突然编纂出了某一条完整的服务产业。
“太羞耻了!”安月赶紧摇摇头,把那些羞羞的想法全甩出去。
“新手指导都要过三遍,这也是一种本领啊。”乌贼娘伸手扶住了脑袋,“哎,认识你这种人可真丢脸。”
“哔!做为一个软体动物,你竟然敢嘲讽我!”安月袖子一撸一副要上去干人的模样“信不信我把你串成串儿做铁板烧。”
乌贼娘理都不理,大手一挥,再次将安月扔进了副本。
这次缓冲完毕,醒来时安月是躺在地上的,雨还稍微大了一些,给安月淋个对穿。
“又是报复!”安月恶狠狠地朝天空比个中指,没想到意图没能转化成行动,安月嘟囔了一句,原来还是有限制的。“就说嘛,不脱衣服也有很多服务项目的。”安月的思想又不知道飞哪去了。
这一次就熟悉了很多,没几分钟就溜到了俱乐部里,但是一身西装还湿哒哒的太过引人注目,安月没能赶到厕所,多姆就已经提着裤子出去了,在厕所里杀死对方的计划是失败了。
没有怨天尤人,虽然计划赶不上变化,但是在随机应变中将开发出新的花样不也是所谓高玩们的固有心态么。意外?我就怕你没有!
但是湿哒哒的的确很不方便,引人注意不说,干任何事情都会留下痕迹。但是又不能换衣服,安月想了想只好羞涩的站在墙边蹭了。
蹭了两分钟,再扭了扭袖口的水,安月也只能出去了,再拖下去安月怕那老头都结束了。
推开厕所门,没走几步,安月就看见多姆坐在高台上喝酒,不时的看手表一眼,一瞅就知道是在等什么人。
安月咧嘴一笑,“这还有点意思。”
按月还特意绕了一圈迎着多姆的目光从旁边走过去一次。目光有力,精神十足,八成是要跟什么人谈生意。
安月靠在吧台边,喝着酒观察着多姆的手下,思考着接下来的办法。
“借鉴了杀手五的设定,但是又自己加入很多随机事件,别说,就这种质量的游戏,单人本就这一关我也能玩挺久。”
“他睡了你女朋友?”一个中年男声在安月耳边响起。
安月都愣住了,这游戏已经到这种地步了了吗,还有人来撩自己?
这其实是安月想多了,游戏设定中玩家在吧台停留一定时间会就触发酒保聊天的固定事件,不是随机的。安月会有这种念头主要是因为自己在现实生活中经历过,因为安月的长相,说好听点叫清秀,难听点就是娘,细胳膊细腿的,还白。所以去酒吧经常会被中年大叔搭讪,寻求一段同性的友谊。
“我看你一来就盯着他看,要么寻仇,要么就是看上他了,看你这样就是gay也不会喜欢多姆那样的吧。”
听到这而安月才反应过来,这是遇到触发事件了。
他连忙转身,望向了酒保,一个三十左右的白人男子,金发,短寸,穿着紧身的黑色T恤,正忙着擦酒杯。
虽说酒保很有可能是一个线索,但是那是上一把得到的消息,安月不能确定在这个游戏中,人设会不会也发生变化,所以安月没敢乱接,随口说了句,“就是看那胖子穿金戴银的,应该有点钱。”
酒保露出了一个久经沧桑的笑容,对着安月微笑不语。
安月心里咯噔一下,完了,看来是个线索,让自己给说砸了。
安月不死心的又等了几分钟,但是举报却不再说话,没完没了的擦着杯子,……杯子!
“哔!就不能说明白点。”安月嘟囔了一句。安月一玩游戏爆粗口的几率就会大大提升,以前玩键盘游戏的时候,就会是满屏的星号,现在改语音了,没星号了,结果背景乐里全是哔。
这个俱乐部不大,左侧入口,右侧包房高台,前面dj,后面T台,(为什么不说南北,因为我自己从来分不清)一目了然,没有厨房。但是上一把那贫乳说了是有的,那么厨房十之八九就是在T台后面。所
安月笑了笑“看来我只能勇闯后台了。”
T台左侧有一个木门,不时有女郎从里面走出来,从推开门到门合上,安月也只能观察到门后依然是一个走廊,具体情况还是得开本能才能看见。
“呸,我哪来的本能。”
虽说安月能够确定门里门外没有看守,但是那种大咧咧推门而入或者小心翼翼趁人开门滚进去都存在一种赌运气的性质,因为你不知道里面会不会有人正好出来。而安月作为一个主角,你们也都明白,不到那种下一秒就要死了的时刻,运气什么的一般都会是全书最差的那一个。
所以安月从来不赌。想个招吸引所有人的注意力才是王道。
“我看看啊,啤酒,美金,薯片,腌黄瓜,一点新意没有啊,发展了几十年,俱乐部还是这配置,来个烤红薯也行啊。”
接着一阵口哨声响起,安月抬头一看,一金发碧眼的大洋马不着片缕裹着几个彩带就上来了,引得下面一通狼叫。
钞票如雪花一般的往台上扔去,毫不热闹。
“放古代这就叫头牌了吧。”安月耸耸肩,倒是省事了,他现在去把门拆了估计也没人看他。
安月走过去靠在墙边,推开门,瞄了一眼,两眼,没有人出来,猫着腰一个加速就冲了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