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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5章 歧路风云 狱中怪象()

(第六节)

易铭与安世绪回了牢房,吃了饭不久,天色已晚,安世绪叫俞五重新理了一道被褥,叫易铭睡了里边,他并排睡了外头。

接下来的几天里,按照易铭的安排,安世绪将准备越狱的想法,给牢里方世英、苗义信、凤云龙三个讲了。而对于花万全、俞有德及马六,则忌讳莫深,唯恐三个知道一点半点。即便方世英三人还算信得过,这安世绪照易铭想法,也只对三人讲了个大概,关于十八人拜把子、赌血咒及易铭成了头头这些核心机密之事,则一个字也不敢泄露。

只是几天时间里,易铭与安世绪之间关系,表现显得奇怪。易铭大事小事,都叫安世绪做,那安世绪逆来顺受,绝无怨言,甚至他们看见易铭还对安世绪发脾气,那安世绪一概受之无愧。安世绪什么人,那可是丝毫受不得气,动不动就拳头相向的角色,这让余下众人,百思不得其解。

又过了三五天,易铭及安世绪,均未能走出牢房半步,好在柳长弓说过,那在牢房里头打扫过道卫生的鲍老爷子,实则是这众人信使。这鲍老爷子自知道了易铭身份,所以一日里,总要来他两次。举凡这老头前来,会隔着铁栅栏,与易铭、安世绪,悄声说上好一会儿。俞五等几个,被方世英等,撵到墙角处,不得偷听。

鲍老爷子来回传递的消息,无非是柳长弓等十几个左左右右,居中联络的情况,据鲍老爷子讲,那任忠义处,形势尤为乐观,这监区上上下下,每间牢房,多则几人,少则一人,均或多或少,知晓了一些。除此之外,通过鲍老爷子,也带过去易铭指示,就这样来来回回,易铭掌握了各方面的讯息,他心里因此更加有底了。那老爷子还说,酆尔卓那里,日夜不停,预计再挖上两三天,这地道就可到军械库处,所以传过信来,要尽早确定暴动时间。

易铭与安世绪商量了数次,因各监里的人均被关着,要统一行动时间,采取行动,仍面临很多困难,所以商议来讨论去,依旧无法确定。

但眼见拖延数次,那任忠义早急了,这日托鲍老爷子带过信来,说再有十几日,就是秋分,过了秋分,这天牢秋决,就要开始行刑。

老爷子刚转身离开,易铭找过来安世绪及方世英、凤云龙、苗义信几人,围坐于床榻之前商议大事。

因平日里方世英懂得的多,见识也广,又爱人前人后发表意见。易铭听了鲍老爷子带过来的消息,心急如焚,待方世英刚坐下,就问道:“老兄,这秋决犯人是怎么回事?我们这些,难道都全拉到菜市口砍头吗?”

方世英答道:“老弟,正是,再过十几天,就是秋分,秋分一过,秋决就开始。像这里面判了死刑的,就我们这核心区里头的一两千,一天也杀不了太多,每次杀个几百号子却没有问题……。”

易铭急问道:“怎么个处决法,全都枪毙?”

方世英答道:“那可不一定,向四爷这种,称为罪大恶极的,恐怕要正如老弟讲的那样,押往菜市口,众目睽睽之下,午时三刻一到,就砍头,四爷也有机会最后风光一回。只是能这样露脸的,却是少之又少。像在下这种,逃不过夜间行刑,地点就在这天牢里头。说是夜间,实际上也要天明以后。至于行刑方式,有枪毙,也有吊死,特别罪大恶极的,恐怕还要千刀万剐。老弟这种,多为枪毙,要能像四爷一般,也是福气,毕竟游街示众,自个儿家人亲朋、街坊四邻,还可以送上一程……。”

易铭听得汗流浃背、汗毛耸立,身上泛起鸡皮疙瘩。问道:“那咱们哪天死,有个准信吗?”

那方世英又答道:“这就复杂了,秋分至立春,几个月时间,虽然都是行刑的季节,只是中间尚有不少禁刑的日子。比如每月初一、初八、十四、十五、十八、二十三、二十四、二十八、二十九、三十,这十来天就不得行刑。另外,如遇二十四节气,也不得行刑。凡天未晴、雨未霁、祭享日和润全月,都不得行刑。像这几天下大雨,就一般不会行刑。除去前头说的这些日子,就分期分批的杀。咱们每个人,能不能多活一天,全取决于这管事的好恶,他只将名册,指手点了,就分了你的阴阳、断了你的小命,简直阎王爷一般……。”

易铭听到后来,就再也不想听下去,他在想着暴动的大事,那方世英继续说着,易铭懒得制止。易铭以为:这剩下十来天的时间,恐怕最为紧要,而眼下究竟以什么法子越狱,都过去这么多天了,那十八人中,没有一个提出可行的方案来。

易铭看了看都听得呆若木鸡一样的安世绪、凤云龙等人,无计可施之际,外头却传来一阵嘈杂的喧闹声,看样子有不少人涌进了牢房过道,一时人声鼎沸、吵作一团,听声音是在打开牢门,叫牢里人都出去。

易铭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安世绪等也同样茫然,正当此时,栅栏外闪现出鲍老爷子身影,他对着牢里众人,急急地喊道:“三爷四爷,酆爷那儿出事了……。”三爷自是易铭,四爷则是安世绪。老爷子话未说完,牢门处已有狱卒打开铁链门锁,一个高个子狱卒端着枪,喊道:“出去,都出去,外边点检台集中……。”

易铭及牢房里八人,均被粗暴赶到了中间过道,这过道上,早已站满了囚徒,排着长长的两列队伍,缓慢朝监房外挪动。

隔着不少人,易铭发现了两个熟悉身影,一个是柳长弓,另一个则是袁大成。

易铭等走出去,外边更聚集了更多犯人,两边三步一岗、五步一哨,均是荷枪实弹的狱卒。再往外走几百米,过了一道高大宽厚城墙,就到了狱卒所说的点检台。其实这是位于天牢里的一个巨大广场,广场正北方向,矗立着一处石砌的三四米高的台垒。说是点检台,实际则是指这巨大的广场,将这上万人全都集中于此,易铭内心惴惴不安,不知道究竟发生了什么事,他只记得鲍老爷子惊慌失措说的那句话,心里揣测,难道有谁暴露了?

上万人终于列好队,又遵令坐下,喧闹的声音终于安静下来。易铭及安世绪等,坐于这黑压压人群之中,前面万头攒动,有好些个大高个儿挡着,易铭看不见前方情形,他只注意到前方约三十米开外的台垒之前,罗列着一排丈余高的木桩,木桩粗过大腿,巍立不动,那上面不知什么时候绑了一些人,每个人旁,站有两人,均袒露胸脯,身上别着快刀。易铭数了数,有十六人,居中绑着的,酆尔卓赫然在列,易铭见状,就有不祥预感涌上心头。

这时节正好雨过天晴,阳光照样烤着,万人头上,热气腾腾,风没个头绪,不时刮来阵阵臭气,正是这帮臭烘烘的大老爷们散发出来的气息。

任凭太阳又将这万众之身,都给烤出了油,那台垒边上,缓缓走过来一群人,领头身着正装的,正是牌局中的那位典狱司的刘大人,他身后几位,因着装并无二致,易铭猜想,应是这里头的一帮头头。

这一行终于都走上台子,于上面坐了一排,余下随从狱卒,自站立在后。坐着众人互相对了眼儿、点了头,那刘大人站起身,向前几步,来到台边,其实那儿有一根杆子,好像是麦克风,那厮开始讲话了,所以正是那稀奇玩意儿,这年头也早已发明了。

刘大人说道:“各位,真是险啊!我们这里头,居然有人不听话,不老老实实坐班房,偏要学耗子打洞。真别说,还就差点让他们得逞,只是老天爷开眼,几泼大雨一下,哈哈!垮了,原形毕露了……。”

他讲到这儿,下面人声又嘈杂起来,各种声音轰然作响,一时群情骚动、秩序大乱。旁边围着的狱卒,骂骂咧咧用皮鞭打了不少,众人终于又安定下来。易铭已然明白,知道这几日下雨,恐怕酆尔卓等,贪功冒进,不料地面塌陷,那越狱的通道,应是露出了马脚。

那姓刘的又说道:“就是这绑着的十六个,费尽心机,居然妄想越狱。只是他们哪里知道,老子这里铜墙铁壁,戒备森严。你进得来,就绝不要想出得去。老子就奇了怪了?这挖的沙、取的土,都他妈怎样处理的,嘿嘿,原来就放风的那点时间,就一捧一捧,揣在裤兜里头带了出去。高,真高啊!……。”

易铭听着刘大人喋喋不休说着,他关心酆尔卓,因前方总有身体挡着,易铭无奈,只起身半蹲半站,只见酆尔卓披头散发,可能挨过酷刑,所以慢慢地头也垂下来,已是有气无力一般。

那刘大人还在说,他的声音通过那麦克风,传到了四个方向的大喇叭,再由那儿扩大了音量,不管你愿不愿意,都灌进了每个人耳朵里。他继续说道:“其实就这么点事儿,本爷早已查清楚,就是下头绑着的这十几个干的。各位,今儿爷准备让你们开开眼,来个公开审理、当场处置怎么样?”

下面人群,有不少爱看热闹的,所以不少人就叫起好来。易铭听罢,暗暗叫苦,他看了一眼安世绪,见这厮也紧张得浑身发抖。

易铭抬头看见那姓刘的偏了偏头、努努嘴,早有四个凶神恶煞的,自杆子上绑着的,解了两人,押上高台。未听得有人令下,却似乎前头商量好了的,四个大汉将两人分别架住,又走上两个,拽着两人长长头发,这时,从后面再走上来两人。下面芸芸众生,正不知何为之际,随着两道亮光闪过,那二人就被砍了头,一时鲜血如柱、自脖颈处喷涌而出,两个可怜虫一声未吭,就见了阎王。两人鲜血直喷涌到了台下,那坐在前排的,惊恐万状,跳起来七八个,朝后面扑着。

台上,那两刽子手人手一头提着,得意洋洋,各个方向上展示了一遍。易铭未曾料到这刘大人所说的公开审理、当场处置,原来竟是擅断生死、草菅人命的审理处置法,他看着酆尔卓,愈发担心起来。只坐着的人群中,有人见了血腥,精神亢奋,所以嘘起了口哨。

刘大人颇为得意,喝退行刑之人,同时将残余尸身,一并清场,他自又走到麦克风处,清了清嗓子,说道:“各位,刚才这两个,也是没有骨气的怂包,就这二人,大刑还未上,早他妈妈的原原本本,都给招了。还痴心妄想,希图脱罪,所以检举揭发,张嘴乱咬,说要戴罪立功,减轻处罚。你们说,像这种出卖朋友的软蛋,该不该杀?……。”

下面大多数人,轰然叫起好来,不少回应答道:“该杀……。”

刘大人又道:“只是本爷有一事不明,这挖地道越狱,这么大的事情,难道你们下面坐着的,就没人知情?这没人知情尚是小事,我担心还有其他人参与呀,有没有?”

下面听得胆战心惊,如何有人敢答有。这姓刘的又问道:“本爷再问一次,有没有?要叫老子查出来,本爷定叫他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这厮说着,朝身后看了一眼,叫道:“妈的,查房查的情况怎么样了,也不来报告一声?”

原来就这一众犯人烈日下坐着的时候,早有狱卒一间接着一间牢房,几乎掀了个底朝天,如此一来,凡有开挖地道的,就全给查了个实证、抓了个现行。

这厮骂着,不及一会,远远跑来几个狱卒,对着他耳根子,神神秘秘汇报了。这刘大人想了一想,对着场内,说道:“还真是有,哎,一个个都是大老爷们,能不能痛快点,既然做了,就要敢作敢当,怎么样?都自个儿出列吧!……。”

场内那私下里搞了那档子事儿的,自然被他这话吓着了。这刘大人话音一变,突然拔高声调,吼道:“都给我站出来,去,去给我抓出来捆了……。”

他声色俱厉吼着,刚才向他汇报的狱卒,正往台下走着,得到指令,又叫了旁边几十人,抢进坐着的人群之中,只几分钟时间,就抓了十好几个。易铭朝乱糟糟的人群处看过去,见那里面,有柳长弓熟悉的身影。柳长弓监牢与酆尔卓相邻,肯定也是组织弟兄伙,配合酆尔卓行动也挖了地道,易铭明白,这事儿要坏菜。

被抓的十几人,早被一索子捆了,面向这上万之众,跪作一排。台上刘大人一副怒不可遏的样子,他转过身去,与后面坐着的几位商议了一会儿,这才又走回台前。他往黑压压人群看了看,压低声音,命令道:“来呀,送他们上路……。”他这一番商量,原来竟然要将这三十几个,当众杀了了事。

下面人群,早已秩序大乱,有不少人骂着娘站起身来,那维持秩序的狱卒,将手中皮鞭棍棒,不分青红皂白地胡乱打着,费了好半天力气,终于使人群安稳下来。

这即将升天的三十几个,大限将至,自然一个个面如死灰,胆气全无。那酆尔卓猛地一仰头,将他齐肩乱发,摔往脑后,然后一双眼睛,自人群之中收索着什么。易铭知道,这酆尔卓应当是在找自己,他正欲起身,不料旁边安世绪使劲拉着他胳膊,拼命使着眼色。

这时,那已解下柱子押往台前的人中,突然传出一声撕心裂肺吼声,众人眼光看过去,原来是个瘦弱文静的小个头,还在拼命挣扎着,身边两三个大汉,竟一时未能控制住。这厮对着台上,高声喊道:“大人,小的知道一件天大的秘密,小的要检举揭发、戴罪立功……。”这厮一边挣扎一边用尽力气嘶喊,那旁边一大个头被他搞得很是上火,所以抡起大脚,朝他小肚子踹去,只将这厮踢了个半死,脸色惨白,蜷缩在地上,一个字儿也叫不出来了,后来竟晕死过去。

那刘大人早听见这厮叫喊,出手正要示意带他过去,却被几个粗鲁狱卒,抢先给弄晕过去。这刘大人点名骂了一通,下边这几个,听明白他意思,所以不管死活,将那瘦小个连拽带拖,押往高台。

下边准备行刑的刽子手,未得到行刑指令,一个个目无表情,持刀站着。那人被架着,这时终于苏醒,刘大人看了他一眼,转过身来,嘴巴对着麦克风,说道:“我倒要看看这厮要检举些什么?……。”他又转过脸去,问道:“小子,你说,检举谁?”

那文弱瘦小个,刚从鬼门关转了回来,惊魂未定,听了姓刘的发问,只有气无力,说了好一会儿,因断断续续声音小,又距麦克风太远,所以台下众人,均未能听见。

这姓刘的也知道这一层,所以说道:“来,把他押过来,叫他对下面说。喂,小子,你姓甚名谁?”

早有两个五大三粗一般的大汉夹着,将这厮拖到麦克风前,这厮顾不得许多,对着麦克风就说道:“大人,小的姓史,叫史定,小的检举酆尔卓,拉帮结派,意欲造反……。”

这厮说着说着,刚才被踢得伤重,因而闭了眼睛,又昏死过去。那刘大人急了,喊道:“医官,快叫医官,这厮可不能死了……。”

听了他吩咐,台上自乱作一团,早有三四个,听命风风火火、跑了下去。这刘大人抓住麦克风,吩咐道:“酆尔卓,把酆尔卓给爷押上来。”

易铭及安世绪听罢,两个对视片刻,易铭问道:“四哥,怎么办?”安世绪哪有主意,咬着嘴唇,想了一会儿,无可奈何说道:“主……,大不了一死……。”

两个正在无计可施之际,酆尔卓已被押往台上,这刘大人也不拐弯抹角,直面问道:“酆先生,想不到你除了挖地道学老鼠打洞,还有不可告人的秘密,来,你过来,都给大家说说,你处心积虑的要搞什么名堂?”

那押着他的,将他往麦克风处拽过去,酆尔卓个儿较高,所以不偏不倚,嘴唇正对着话筒。酆尔卓早就想好应对之策,所以竟不慌不忙,只见他气定神闲、不紧不慢说道:“这姓史的眼见要死了,张嘴乱咬,大人们,你们也信?……。”

那刘大人嘿嘿笑着,也说道:“酆先生,你莫说,本大爷真信了。他说你们十八个人,都拜了把子,还选了个头子,意欲不轨,怎么样?都说了吧,免得受皮肉之苦。”

酆尔卓就哪怕再沉得住气,这会儿也哑口无言了,他深知,今儿这一关,恐怕不脱两层皮是无法过得去的。

台下易铭及安世绪,早将一颗心提到了嗓子眼,两人明白,严刑拷打之下,难保这酆尔卓不会招供,如此一来,那十八弟兄、易铭主公,岂不是个个暴露、全军覆没。想到这里,易铭紧张之余,脑子一片空白,什么主意都没了。安世绪早沉不住气,口无遮拦,问道:“主公,怎么办?”旁边坐着的俞五,听得安世绪打胡乱说,问了一句:“四爷,主公,什么主公?”

安世绪一时失言,恶狠狠看了俞五一眼,厉声说道:“你娘的,找打……。”那俞五吃他苦头太多,见安世绪气恼,就不敢再言语。

台上酆尔卓及刘大人,两个一来二去,又数度交锋,因两个说话间,却似乎关了话筒,所以台下众人,未能听清楚两人说话内容。

易铭内心焦急,汗水直流,他看了看身旁苗义信、凤云龙、方世英及俞五等,见这几个,听罢他与安世绪对话,所以都意味深长地看着自己。易铭不再言语,自佯装镇静,席地坐了下来。

突然远远跑来一人,一边跑着,一边叫着:“大人。”看情形,自然是叫的刘大人无疑。这人快步跑着,将要到台前,一脚不慎踩虚,踉踉跄跄冲出几米,还是不可避免摔了个狗吃屎。万众见罢,一时哄堂大笑,好不开心。此人顾不上疼,三步并作两步,跑上高台,对着刘大人跪了,起了身,却将身体凑过去,神神秘秘,说了好一会儿话。

那刘大人还审着酆尔卓,听了报信之人满头大汗说完,犹自不信,回头看了看下边人群,又走过去对着他那副手模样的几人,商议了几分钟,这才下了决心,走回话筒处,大声说道:“好了,散了吧。”说完竟不再耽搁,带着那几位,头也不回地下了台子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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