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忙走,先议定章程。”宗主叫住我们,“想好招生多少、标准,教学计划,训练计划等。我们这些基本会一旁听课的,来不了的也会想法补课。比人差很远很远,被视为垃圾不如,这感受坚决要早日去除。”经过一番商议,初步定出章程,这才放心散了。
初步打算第一期招三千学员,设三关进行考验,半月后进行,但提前不透漏细则。这时间也是有原因的。再者,暂时只面向神级以上。高层负责通知所有够资格的准学员,我们负责准备考核事项。
消息风一般迅速传开。高层几天来被烦的人仰马翻,到处觅地躲避锲而不舍追着求情的神群。够资格参加的,实在还是太多太多了。提早一步变强的机会就在眼前,神们已经眼红了,啥风度、啥节操,都丢得九霄云外了。苦口婆心、磨破嘴皮地解释,我们长老以上都有资格旁听,没空的还可补课;就不要拼命了......总算治疗了部分神的疯癫。然而,接着铺天盖地的说情潮马不停蹄扑上......
却不说高层如何强力弹压、解释、安抚......我们在12、3天时,迎来了一大群客人。原来是另外九宗的高层各自率宗门大比的前两组优胜的前1000名赶来了。当然,我们21人短别二年重聚,却仍觉悲喜交加,均大大亲热一番。喧闹很久,才继续与其实完全不怎么熟的却翻番热情的众高层畅叙别情。
再则,就要说,见到一位几乎完全忘掉的“熟人”。一位五行宗高层紧紧拉住我手,丝毫不管我的意思,絮絮叨叨说了n多,我也不好强挣;毕竟是我宗另一大友盟,些许面子总该给。估计他们比参加选拔,肯定是因为我们的教学是大晶壁系急需。我自己胡乱想着,那陈副宗“啪”地一拍脑门,“都忘了,我要叫你们老相识来,惊喜一下呢。”
总算放开了,都痛的要受不了了。他肯定是不故意的,一边自我安慰,一边好奇会是谁呢?
“大哥,一向可好?小弟这里有礼了。”瘦削白净的那厮钻出来,对我一揖到地。“啊?居然是你这逗......“王雪梅勉力忍住一字,惊奇地说。众人转头,纷纷表示惊讶。”大姐、二姐、张哥、麻哥......“这货很殷勤,逐个亲切称呼了一圈,挨个问好不已。
“你怎么来的?”我也有点好奇。见大家都在看他,王峰来精神了。“小弟在直播中,见到众位大比中的神勇风采,高兴得不能自已。岂知,学院中,所有人,听说这些连战连捷的,就是本院刚毕业的,都高兴坏了。“他口齿伶俐,把学院当时情景学说的一清二楚,令人如身临其境。众人听着,百感交集,恍如隔世。
“我家通过努力,联系到王老院首,经过他同意,在一年半前得到斩情心经。天幸,小弟极顺利地通过,并获得气旋而且功力大进。大考顺利地考入帝都大学院,继而又陆续得到后续几重功法。接着参加了几宗联办的选拔补赛,凑巧搭上最后一班车,侥幸进入五行宗。“
“说来,你们这小弟幸运极了,每一步都是刚好赶上,晚一丝都会错过。他的功法进境也如同传奇一般,就自己这么练,竟然也能一年多点儿突破到神级初阶,放在我眼前都不愿意信。”陈副宗也绝想不到我们其实不过是一面之缘,极为感慨地补充。大家惊奇万分,纷纷追问详情。
等大家问得差不多了,我问:“他也是优胜者?参加选拔?”“其实我都嫉妒他的鸿运齐天,他正好列精英组1000名,原本不行;后来我们商议,兴师动众一次,索性多派些人参加,于是他又一次赶上了。来时他一说经历,惊吓了我们全体。大家一致同意,要让我先与你交流。”说完还特意做表情。
这样啊,“但也只是能参加选拔,并不能直接入选。”我毫无表情地说了一句,“那是应该的,我们不都是;谁也不知谁家能入选几个?直接入选,那不要出乱子?”
所有人寒暄、叙旧结束后,入宗门安排饮食休息。正日子一到,一大早,连同后来的一万八千人(神,且不含太极宗其中10人),我宗原有的好几百万人,进入预定场地。那九宗高层眼红极了,实在无奈啊,来二千弟子已是极限了。提前沟通得很充分,所有人的号码布准备齐全,事先选出的工作人员(基本是杂役)一一发下,告知参赛者着背心短裤,号码布固定背上。
上面这些提前几日就通知了,还好意告诉,不必乱猜。我领众人到主席台,各自做好。我对这话筒发令,“听好,所有人。第一关测试到我正式说开始时,就要计时了。时限二十四时。期间必须原地端坐,一动不准动,任意动一下,就算失败。而且,早早通知过,不得早餐饮水必须空腹。好了,全体都有,预备——开始。“
我喊预备,众人连忙坐下,正直摆好姿势。很多人各自转着心思。开始两字出口,工作人员每人选一个,站在参赛人员后方1米远。
二十四小时说来不算长。但仅一时不到,就有近百万人,身后举起红色小旗,被宣判失败。满脸沮丧不甘地退场,口中还嘟囔着什么。
继而,第二时、第三时、第四时......每时每刻都有失败出局的。出去很多人围拢,询问或责怪等等。原因,有什么喝水多了,有什么吃饭多了,还有什么睡多了、睡少了;乱七八糟的。正常点的,坐久了腿麻了;出汗流进眼了,就只眨下眼
,就输了。这俩借口还靠谱些。
随着时间流逝,不仅再无人觉得容易,而且很多都担心地,眼巴巴盯着场内,心里计算着。人数渐渐减少,场外众人神色更见郑重。转眼,不知不觉地天暗了。场地内立时亮起早准备好的电灯,照的纤毫毕现。
二十四小时过去,通过的仅仅不过十来万人。宣布休息一日,后天测试第二项。很意外,王峰居然也通过了第一轮。
结束时通过者几乎都没力气了,关心他们的亲友师长们兴高采烈,互相热烈庆祝,场面比夺得金牌差不了什么。
第二轮测试这天一早,几万人转移到一个准备好的刚铺上石板地面的大广场。命令一律穿好预备的厚衣服,身上加盖厚棉被,随意不限姿势在地上;站立判失败,衣、被掉落判失败,最后就是晕倒判失败;任何言语、动作不限。坚持过二十四时者为通过。
这次观战的更多,几十万够资格的长老等众神把广场周遭围了个水泄不通。我们和几百十宗高层美美地坐在主席台上
观战,很多相熟高层还兴致勃勃地对赌。我们身怀巨金,可惜对任何参赛者无一认识,眼馋不已。我也是有点小遗憾,好不容易,有了可以看高看低别人的机会,竟然还只能白白放过。
我们很无奈,最熟就是见了两面的王峰了,勉强算修炼了一年半;就算不心疼钱,也不能乱扔吧?
在给力的大太阳下,所有人都在体会着,什么叫汗出如浆。当然,不久就不是了。就只是浑身的盐渍、汗碱,呼得难以忍受;幸亏不禁动作,否则都必输无疑。我们没什么可关注的,只好找出王峰,看看表现。
遥遥见他,早早坐不住了,搞笑地竟然躺下,手牢牢抓住被子。其实大可不必,必须完全掉落才算失败。可笑他不等
别人想好是否效仿,就“啊哦”地一声,重新坐起,发狠盘坐,双手依然握紧被子。那小姿,逗得周围都笑场了。
两时过去,渐渐有了个别晕到失败的;后来居然还有脑抽跳起失败的。估计是坚持不住了,还是怎么?其实这关,说易不易,说难不难。就是基本只能坐着,但必须意志力强,才能始终保持清醒,才能不让被子掉落。其实,熬到夜里,倒是可以躺着;但谁敢保证自己不会睡着?原则睡着倒不算失败,可是被子就不可靠了。
最终,这一关淘汰了六万多,还余二万不到。可是,令人大跌眼镜的是,王峰那逗货,竟然在我们不留神间,通过了
这一关;还随徐副宗神采奕奕地回来了。
却原来,这家伙就在马上要坚持不住那一刻,也就是我们看笑那时,神奇地突破了。突破了四象境,觉醒了重力术、
水龙术。看大家一致痴痴呆呆地瞪着他,毫无自觉的小子又开始拉仇恨,“大哥、大姐们,小弟只一日修行,就又变帅了不少,是吧?“
大伙互相望望,点点头,一拥而上,一顿爆扁。“是阿,我们得帮你。”“大家原来对小弟都这么爱护的。”见他们兴高采烈的样子,我打消了掺一脚的念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