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才在跑去拿艾盒的时候,看到一个走路不方便的伯伯,我从他身边跑过,那一个时候我在想他会不会想起自己年轻的时候,也同样身手这么的敏捷,而我要感谢他让我想起能够这样跑动,能够活着,能够这样做这些事情本身就已经很幸福了啊!
晚上刘勋子打电话过来,他此时心中一定是憋得慌,就只想找个说说话。刘勋子是我在安心班的同期同学,他后来没有如期毕业,大学毕业后从事的是培训业工作。之前在遇到他这种情况的时候,我也会感到孤独寂寞,很希望得到别人的支持,特别希望此时身边有心爱的人支持与陪伴,结果一次都没有。现在想来都是因为自己的心定不下来,对自己的生命主宰不了,摇摇摆摆,像翔飞他也希望有人能给他依靠和指导,那么不知道刘勋子又是否是如此呢?
为自己辩护是战争的开始。
我有很多次都是因为希望依靠外在的帮助而变得软弱,然后又憎恨自己的软弱,同时把这软弱归因于我的原生家庭。我现在已经不再说原生家庭了,因为我发现现在的生活就是我想要的生活,没有任何的错误,我知道有很多人还在反抗事实所在,还在说现在的生活不好,现在的自己不好,然后就开始找根源,找到了父母、找到了家族,希望能够把这个错误的根源给纠正,结果一定是挫败的。
因为没有问题,现在就是最正确的地方。
我知道有很多人仍旧很难接受这个真相,就是我们所在的地方就是我们渴望在的地方,我们身边的人就是我们想在一起的人,我有很长的一段时间都非常担心以后我的丈夫会像我爸那样子,而事实上,我已经得到了一个像我爸的高中同学,我自己都还没有注意到我已经得到了他,注意到后,让我为此难过一段时间,然后我认识到,从来就不存在什么可以得到的东西。
因为当我接受我爸就是这样一个人,他可以是这样的时候,我就接受了我自己,同样的,我也接受了我爱这样的高中同学,这样做的结果我感觉很好,没有孤独感和恐惧。
爱不是一个作为,不是一个行动,什么都不用做,仅仅就是质疑自己的头脑里面的念头,我发现唯一阻止我爱的,只是一个充满压力的念头。当没有这个念头的时候,我本身就是爱,本身就在爱着,而是这些念头阻断了爱。
我有很多次自问:我爱我自己吗?
很多次得到的答案都是不爱,这真的很真实,现在就是这样子。我以为我应该爱我自己,我以为所有的问题都来自于我不爱我自己,我以为我应该去做些什么,我以为这里面有一个天大的谜团我没有解开,我以为答案在外在,在我父母的身上,在这个世界的某个我不知的地方,Oh,不!在我不爱的时候,认为我应该爱我自己,是纯粹的错觉。当我平静下来,当我和平下来,我就自然而然回到爱中。
当我了解真正的自己时,我和每个人都会相处和谐,一个和谐的关系只需要一个人就可以达成,那个人就是自己。我可以走到大街上,随便找一个完全陌生的人结婚,并拥有一个幸福的生活。和我在一起的永远都是我完美的伴侣。如果我真的想这么做的话是可以的。
我不需要所有人都来买我的艾条艾盒,我要他们想他们所想,他们想要跟我买的时候自然会跟我买。这就是爱。操控或企图改变别人就像是企图强奸他们的思想。“你!停止想你自己的事,把注意力放到这边,放到我身上来。我百分之百的确定,认同我对你最有利,我需要你的认同,我才不关心你想要什么呢。”但我无法控制别人的思想,我连自己的思想都控制不了。反正根本就没有人在思想,有的只是一个满是镜子的房子。寻求认同意味着我陷入了“我是这”的念头中,把自己局限于这小小的一点,这有限的东西中。
我就是你,我就是他。这是一个宇宙的玩笑。
现在就是完美的存在,无论发生什么都是好的。
当我在这里摆地摊的时候,遇到一些人和一些事,宇宙会告诉我避开它们或者奔向它们,我无条件的听从。因为我没有找到可以令我信赖的、告诉我不应该这么去做的故事。现在总是完美的,而经过头脑的决定为我带来的永远不如宇宙的完美,所以,宇宙做它自己的决定,我跟随。宇宙就是直觉,就是真我,就是自己。
当我不再相信我自己的时候,我才去寻求爱,才去抓取别人,而这恰恰让我失去了对爱的觉知,当我觉察头脑里这些让我紧张的念头时,我的心变得清澈,重新回归到爱的状态,重新回到本来的自己。
当我选择了那个时刻心里生出的故事而不是爱,可那只像是弯到幻相的世界里游了一小会儿,当我开始觉察到我的故事,我就又回到了我永恒存在的地方此时此地。
当我不在外面寻求认同时,我安住在认同的中心。如果我寻求客户的认同,我的心觉得不舒服。通过觉察我认识到,我真正想要的是客户认同他们自己所认同的。他们认同的才是我要的。这就是爱。
爱什么都不改变,因为它已经拥有它所想要的一切,它就是它所要的一切,并且就是它所想要的那个样子。
我对我的客户提的任何建议,都恰恰是我自己应该听一听的建议。
我的客户是我的镜子,除了我对他们的感知,对于我,他们根本就不存在,他们仅仅以被我感知的形式存在着。我想象他们在想什么,而那最终是我自己在想,从头到尾、一次又一次都只是我在想,这让我迷失在自己的盲目中,自己觉得自己是对的。我的客户只是我的一面镜子,除了这个认识,其它的任何看法都会给我带来痛苦。我并没有真正看到我的客户,我看到的只是我认为的他们。所以,如果我在他们身上看到任何问题,我可以确定那就是我自己的问题,它一定是我的问题,因为我是那个投射它们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