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听钟离素打了个响指,就有一群婢女鱼贯而入?,她们一来,便齐齐跪在冰凉的青石板上,等候安排。
“将她带入后堂梳洗打扮,吉时快到了,抓紧点啊!”钟离素神态焦急的吩咐道。
动弹不得的官郁棋只好任由她们带走,她只好在心里默默地问候钟离家的历代祖先。
那些个婢女真是如狼似虎,不只联手脱了她的衣服,甚至还侍候她洗澡,长这么大,第一次被女人看光光了。
水蒸汽弥漫满屋,铺满整个木桶的玫瑰花瓣,训练有素的婢女,将官郁棋侍候着舒舒服服,一会给她揉肩,一会给她按摩。
官郁棋只觉得飘飘然的,仿佛误入了桃花源中,整个人没有烦恼,没有忧愁。
洗白白后,官郁棋就被迫穿上了红色的嫁衣,戴上沉甸甸的凤冠,一番折腾,一个漂漂亮亮的新娘子就出现了,
乌黑亮丽的发被盘起,额间残有碎发些许,双眸如星,巧鼻高窄,朱唇不点及红,再加上洁白无瑕的面孔,仿佛从深山老林中出逃的仙女,
官郁棋眼睛都看呆了,没想到这的丫鬟的手这么巧,将原本就不俗的她妆画的更加明艳动人。
没来得及从震惊中抽离,急急忙忙的就马上送去前厅拜堂了。
透过红纱看,来的人多数都是宁城中的达官贵人甚至连皇室中人也来了,满座无一空隙,看来这钟离家的势力还不小呢!也难怪他们敢这么明目张胆地要挟她,逼迫她。
?
她官郁棋好傻,怎么敢跑来别人的地盘上谈条件了?
当钟离素笑嘻嘻地过来的时候,官郁棋用一种想杀死人的眼神直直地瞪住她,孰料,来者却以不动声色的手法解了她的穴,
“若你还想活着出去,就给我乖乖的拜堂,否则后果自负!”钟离素在她耳边轻飘飘地留下这么一句话就闪人了,好像什么事都没发生过。
可她却能轻而易举的就把官郁棋从身到心给劈得体无完肤。
摆明了要强抢民女嘛!这天子脚下的,法律就更不是个东西了!
官郁棋蹙眉,一张小脸像吃了黄莲,咽也不是,吐也不是,冷静!冷静!现下,保住小命才最为重要,接着,她深呼吸几下,挂着笑容。
在喜娘的搀扶下,她徐徐步入厅堂,在人群里她一眼就能看到钟离禾熙,
他头戴玉冠,身披红衣,在傻傻对她笑,那清如山溪的眸子明明确确的倒映着她,
他笑起来比她想象中还要好看,霎时间,便惊了她的心,也许,嫁给他并没有那么难受嘛!
她不禁犯愁,这男人长得挺妖孽的,怎么就傻了呢?
上天啊!你可以不用这么公平的。
不知道是不是有人特意叮嘱过,这场婚礼过得顺顺利利,钟离禾熙与她都规规矩矩按照礼数去办,
新娘新郎拜完堂后,又送去新房,
只不过,官郁棋很好奇,钟离禾熙不跟她去新房,反而往另一个方向走去,他去那是去办什么事呢?她摇了摇头,她管他那么多干嘛!
俗话说进了门就是一家人了,居然还给她来锁门这一戏码,听到门外一阵声响,官郁棋也是醉了,她无聊地翘着二郎腿坐在凳子上,正思量着今天所发生的一切,节奏快得太变态了吧!
明明是来退婚的,结果倒好,跑来成亲了都,对了,那两个丫头居然还没有来救她,真是的,非炒她们鱿鱼才行,要她们知道,姐可是有脾气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