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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9章 风起云涌

玄渊的手按在华侯阙的刀柄上,耿介的寒刃剑已经出鞘,寒风吟啸,两个人却纹丝不动,稳如泰山。

相比于玄渊、耿介的从容与镇定,轸念和尘鞅显得有些躁动,他们不停地变换着姿势,八角混铜棍反射着日光,子母钺碰击着,声音刺耳。

突然,尘鞅哼笑了一声。

而在他哼笑的前一刻,琅歌健步转身并抽出了他的长箫。这是一个信号,乘风人同时后转,罗骁在拔出红缨刀的时候,已经开始冲刺。

赖叶人的包围与埋伏,轸念和尘鞅是具有攻击力的诱饵。

没有统一的战袍,这乌央央的一大群人,恐怕是大晋的市井流民或者山贼草寇集结起的杂牌军,但是琅歌低声补充了一句:“还有。”

位于大晋西南的国度,还是选择与赖叶联手了吗?

那些,恐怕就是正规军了。

“哈哈,来吧!”罗骁兴奋地吼道。

在开战的瞬间,熹月一把将珝歌和降香推到顽老怀里,匆忙隐蔽到树林中,而其余乘风人,也各自散开了。

若要以少胜多,妙计胜过鏖战,可有些时候,来不及思考妙计。

罗骁、一方擅长近身战,从一开始,他们就选择了长驱直入。

罗骁就像个中心点,不断有人冲上前来硬碰,而罗骁是何等力气,红缨宝刀虎虎生风,刀刀狠辣,毫不留情。

就在赖叶杂军瞄准了罗骁的时候,一方神出鬼没其间,只凭着一把普通样子的匕首,一刀封喉,很好地补充了罗骁的漏洞,也涣散了赖叶杂军本就不坚固的军心,随着对战的进行,他渐渐没有多余的精力绕圈子,索性站在罗骁的背后,替他分担了一半的对手。

钟长野手持逐浪之剑,剑术工整又不失犀利,琅歌虽只有一把长箫,但那紫参毕是何等宝物,若用刺的,普通人根本难以抵挡。这两人的战斗堪称华美,美则美矣,剑下亡魂与鲜血,同样令人胆寒。

但是,元家到底不是以武功响名,止步于修身养性,剑艺远够不到精良,琅歌又几乎没什么实战经历,渐渐支撑乏力。就在琅歌露出破绽的瞬间,一道白光闪过,有人替他挡回了攻击。

“少庄主,属下来迟一步!”钟悟大声说道。说话间,数个白衣身影冲上来,明玕弟子一冲进来,赖叶杂军迅速被冲散了。

钟长野露出一抹冷笑,说:“不算迟!琅歌交给你了。”说罢,瞬间几大步离远了些,也分散了好些兵力。

“碧虚郎!”琅歌一惊。

“放心,少庄主单打独斗战斗力最强。”钟悟笑,转而一甩头发,手中银白色的宝剑铮亮,“让你看看我明玕的实力。明玕弟子!”

“在!”响亮的回答。

“列阵!”钟悟命令道。

“是!”

瞬间,明玕弟子飞身行动,以钟长野为中心,摆列出阵势,而且配合着钟长野的动作,不停变换,如同迷宫。此刻,钟长野的逐浪很明显得更加得心应手起来,整个人在剑阵之中如鱼得水。初看之下他的动作并没有特别大的改变,但是在剑阵之中,钟长野的战斗力和效率,都在翻倍地增长。

“你不去列阵吗?”琅歌躲过来势汹汹的一刀。

钟悟顺手解决了这个武士,才说:“我和他们等级不一样,剑阵最重要的是平衡。”

琅歌也补了一脚,撇嘴:“你在得意什么呀!”

两个年轻人斗嘴的功夫,三个彪形大汉如猛兽一样扑上来,琅歌和钟悟各挡了一个,却只好眼看着第三个人,腾不出手来。

忽然,那第三个人脚步一顿,表情微妙,片刻之余,轰然到底。

晓行云轻轻抖落衣衫上的浮沉,道:“琅歌,你有闲工夫和他斗嘴吗?”

“你刚刚去哪儿了?”琅歌问。

晓行云说:“暗器,当然在暗处相助啦。”

林子里东倒西歪了一大群人,呻吟声此起彼伏,显然是晓行云的杰作。

“那你怎么又出来了?”钟悟问。

晓行云拎着一把粗狂的大砍刀,不知是从谁身上缴获的,他说:“我带的飞镖用得差不多了,而且长时间瞄准,眼睛也有些疲惫。”晓行云一边说着话,一边活动着肩膀:“我会的不只是飞镖,让你们见识见识古尊大师的真传。”

晓行云说这话的时候,一方分了下神,罗骁错步替他当了一剑,自己却伤着了。

“晓行云!你不添乱行不?”罗骁一脚将来人踢飞,吼道。

琅歌顿时明白了,冲着一方喊:“一方!我们和你换位!”说罢,与钟悟一起,换到了罗骁两侧,而一方也趁机转移到了晓行云身边。

见到一方的态度,晓行云也严肃起来,脚步扎实。晓行云的刀其实并无掌法,然而他用力的手段师从古尊,可不是生当就能阻止的。

一方的表情有些羡慕,当然,除去天赋,他的下手也从不柔软。

琅歌瞟了一眼罗骁的伤,才说:“罗大哥,你能不能找些帮手啊?”

罗骁一怔:“齐鸣不是已经去搬兵了吗?”

“我是说,你的帮手啊!”琅歌道。

罗骁这才想起驭兽术的事情,骤然将宝刀插在地上,单膝跪下,猛吸了一口气,仰头嚎起来。

如狼,似虎,响彻山谷,惊奇一群乌雀。

琅歌连忙堵耳朵,钟悟被这吼声吓了一跳。

嚎了一嗓子,罗骁揉着嘴角,忽然笑了:“嘿嘿,有用没用不知道,但是我现在很痛快。”如猛兽一样的眼神,使得即将要冲上来的几个杂牌军愣住了,脚步凌乱起来。

熹月隐藏在一棵大树的树冠深处,珝歌则伏在她的旁边。树冠茂密,尽管尚未枝叶繁盛,但也阻挡了很多视线,而且乱战之际,也鲜少有人向上看,而凡是向上看的,无不倒在了熹月的神臂弩之下。

处于熹月视线之外的杂军,珝歌称职地报着方位。

顽老蜗在旁边的枝丫上,用随身携带的草药配了一计重分量的安息粉,点了火儿随手丢了下去。白烟四起之后,鼾声阵阵。

珝歌惊讶地看向顽老,比划了一个佩服的手势。

突然,一阵杂乱的呼啦声从天而降,只见一群乌鸦不知从何而来,然而都像饿红了眼一样,对着杂牌军又抓又啄。

“哇!”珝歌是第一次亲眼见到罗骁的驭兽术。

一声感叹还未落音,底下又传来轰鸣,一头被扰了好眠的巨大黑熊扑来,只是一个巴掌,裹挟着兽腥气而来,那杂牌军还没看清是什么,就给拍倒在地。

那群杂牌军自然不晓得是罗骁的缘故,但只见山林鸟兽都在清晰地帮助乘风人,原本就不怎么坚定的心志,瞬间瓦解,几乎失去了再战之心。

见到这两只愤怒的大熊,熹月也咋舌:“这也太厉害了吧?”

玄渊和耿介不用回头,也猜得到后面的情况。

轸念心生疑惑,试图诱导说:“你可知道我们有多少人,他们才几个。”

“你自己看得见,你觉得需要我们插手吗?”玄渊反问。

耿介也说:“轸念将军什么时候也以为可以凭借数量取胜了?”

看似混战,但是轸念和尘鞅如何不清楚,看似杂乱无章的战场,从一开始,胜利的天平就从未换过方向。

而此时此刻,耿介的一声将军,显得多么讽刺。

尘鞅怒道:“我们早就不是大晋的将军了,是华帝背叛了我们!”

耿介知道,这个时候,说什么话他们都听不进去,于是和玄渊交换眼色,玄渊点头,但仍旧没有动作。

终于,尘鞅再也忍耐不住,伴随着铁链的撞击声,子钺迎面飞来。

这也是一个信号。

面对为大晋立下汗马功劳的大将,在没有切实掌握他们叛国的证据之前,耿介仍旧不能率先出手,这也是他给这两人的最后机会。

可惜。

在子钺脱手的那一刻,所有都不一样了。

作为第一个招式,耿介没有避让,而是借用寒刃,四两拨千斤,将子钺推向了轸念,尘鞅只好抽回锁链,而同时,耿介剑锋所向,近在眼前。

轸念看似并未受到子钺横飞的影响,但余光还是条件反射地注意了一下,然而就这一瞬,玄渊已经消失在眼前,不知何时从侧方袭来,只听锐利的一响金属撞击声,华侯阙和八角混铜棍相击,轸念的脚摩擦,脚前露出了一寸脚印。

其实,轸念的反应已经很快了,尽管他的八角混铜棍挡住了华侯阙,但强烈的冲击之下,轸念的虎口被撞裂,泊泊的鲜血淌下来。

轸念的习惯,是通过对手的眼睛捕捉他的目标,当他看向玄渊的眼睛时,不由浑身一震。

玄渊的眸子,混黑不见底,深渊之底,常年没有日光,看似死寂沉沉,但谁知道,那里暗潮汹涌。

轸念猜不透。

与轸念的路数不同,尘鞅的攻击如同饥饿的猛兽,他不管对手是什么套路,只凭借着强大的冲劲进攻,或许一开始会吃亏,但耐力上,他有自信。

那是在他遇到耿介之前。

当尘鞅看到自己的进攻全部被耿介正面化解之后,他露出了难以置信的表情,也终于相信了,传说中的炽羽神将,不是只会指挥调度、投机取巧的军师角色,他是个真正的斗士。

尘鞅和耿介的对战,单纯是体力的碰撞,干脆利落,几乎磕碰出火花。

耿介的剑看上去那么单薄,怎么会完全不输于厚重的斧钺呢?尘鞅咋舌。

这个年轻人的体力怎么跟得上自己?尘鞅第一次在战斗中发出疑问。

尘鞅忽略了,耿介也是战场上历练回来的人。他是将军,但曾经,也是普通的小兵。而即便成了将军,作为战场上的另一面旗帜,他耿介也是个喜欢亲身上阵、身先士卒的人。单兵格斗,耿介的经验不会弱过尘鞅。

忽然,轸念一个纵跃,默契的尘鞅立刻明白了他的意思,迅速移动脚步,两人互换了对手。

轸念已经在玄渊身上吃了很大的亏,也明白尘鞅的吃力,于是他想到了一个主意。

耿介的眼睛是明亮的,他的心或许可以猜透。至于尘鞅,单凭生猛,毫无章法的攻击,或可闯一闯。

耿介和玄渊连眼神都没有交换,就迅速跟上了对手的步伐。

这不是匆忙间自顾不暇,而是信任。如果我站在那里,我会怎么做,他一定也会这样。

而再次交手,轸念试图寻找破绽的时候,他惊讶地错了一步。

耿介的眼睛是明亮的。

但是,太亮了。

轸念看得真切,耿介没有打算进攻,他似乎,只是打算劝降。

耿介若要有心隐瞒,自然瞒得过,但是,他的想法只是,劝二人收手。

一览无余。

轸念瞬间就明白了,他若进攻,耿介就一定能拦下,他若收手,耿介就不会逼迫。

从一开始,耿介就给了他选择权,但是,他只有一个选项。

轸念也知道,耿介的心里,有个正着倒计时的沙漏。他是大晋的名将,他不会无休止地宽容。

子母钺和华侯阙都是重型武器,每一次撞击都像是一场雷鸣。即便是单凭声音,轸念已经知道,玄渊有留手,但没有留情,而尘鞅,已经在搏命。

这个时候,一旦耿介跟进,他们的崩溃只在一瞬而已。

这还是,以没有按耿介、玄渊的节奏来战,作为前提。

轸念看出耿介眼里的话,他只想给他们留下最后一点尊严。

但是轸念不知道该不该接。

轸念也看得到,杂牌军正在节节败退。

他有预料到这一仗难打,但他没有料到,会这样清晰地败了,这样惨。

这可能是他一生中,输得最惨的一次,而且,连道义都赔进去了。

轸念终于开始思考,值得不值得的问题。

突然,耿介和玄渊开始施压。

两个身影同时变得难以捉摸,甚至在换位,他们没有任何交流,只凭默契。

至明至暗。

这是一种极致,双方已经不在同一个境界了。

于是,轸念开口:“来不及了,就算你们杀了我们,你们还能抵挡千军万马吗?”

对面的山上传来了兵刃相交的声音,呼喊声、擂鼓声,形成一阵烈风。

琅歌的声音也响起:“不用保存体力了!”

“好!”“太棒啦!”乘风人喝道。

在轸念疑惑的瞬间,耿介回答了他的问题:“你认为,那里只有赖叶人吗?”

轸念听到的声音,来自两个方向。

就在千钧一发之际,赵斌率领着蜀州军赶到了,成功地拦截了赖叶人的援兵。

援军来得本就不情不愿,遇到精锐的蜀州军,立刻选择了鸣金收兵。

轸念以为的千军万马,早就溃不成军。

终于,来到这里的军队,不是赖叶人,而是赵斌,他挂着笑容,带着捷报。

“啊!”尘鞅惨叫一声,被华侯阙的刀风掀倒在地,竟然迟迟难以起身。

玄渊的声音冷冰冰的响起:“耿介,不等了吧。”

耿介的眼里透过一抹失望,他抬起剑锋:“嗯,到此为止吧。”

蜀州军漫山遍野地抓着俘虏,尽数羁押,同时,派人上报。

兵败如山倒的滋味,轸念和尘鞅终于体味到了。

“炽羽神将,你也成了华帝的走狗吗?”轸念愤怒而不甘。

耿介的手自然垂着,寒刃滴血,他略带遗憾地说:“作为大晋的将军,你应该是大晋百姓的守卫者,而不是某一个人的奴隶。从一开始,你对军人的认识,可能就发生了偏颇。今日一战,发生在荒郊野岭,但如果蜀州军没有拦下赖叶请来的正规军,而是让赖叶人打进城池,遭殃的将是无辜百姓,到那时,引狼入室的你,又如何面对家乡父老?”

轸念尘鞅浑身一颤,无言以驳。

“炽羽神将的名字,不是华帝给我的,是我的战友、是我守护的人赐予我的,对我而言,那不是华丽的帽子,而是时刻督促我的马鞭啊。”耿介叹气,利落地收剑入鞘。

赵斌上前,亲自给轸念和尘鞅戴上镣铐。

“至于那件事,”耿介叫住了两个人,在不甘又疑惑的视线里,说,“虽然死而不能复生,但是该恢复的名誉,我也会争取。”

轸念点点头,又说:“你想告诉我,有些事,并非我所想象的,是么?”

“那都已经过去了。”耿介换了一个回答。

华帝的错误是事实,但耿介觉得,这话不应该由自己来说出。所以,他给了一个看似答非所问的回答。

“是么。”淡淡的自问,轸念迈开步子。

他的脚步,有些拖沓。

顽老和熹月,正在给几个重伤的士兵处理伤口,钟长野和明玕弟子也帮着忙。

混战的时候,罗骁闯得最凶,伤口也略微严重,但是他的精神很好,对着琅歌和晓行云滔滔不绝。

熹月看到轸念和尘鞅,站了起来。

忽然,轸念顿住脚步,问道:“听说,你是南将军的孩子?”

熹月没有正面回答,她只说:“那两个,才是。”

轸念瞳孔骤然一缩,垂头苦笑,怆然悲凉。

转向玄渊和耿介,那两个人仍旧不肯舒展眉宇,熹月问:“怎么了?”

“这事,还没完。”耿介道。

熹月略微叹息:“是啊,没有半点赖叶人的影子。”

玄渊望着远山,说:“往下,要格外警惕。”

“他们败了两次,还不肯罢休吗?”琅歌问。

顽老笑,示意着玄渊、耿介和熹月,一语双关:“纵然赖叶人肯,你问问这几个,肯答应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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