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十七》
在饭桌上，大家都显得十分兴奋，特别是因妹，当然还有几个小孩。
“爸爸，我和皮埃尔明天要和同学们去勃朗峰，是学校组织的。”婷婷对我说。
“那你后天能回来吗？你知道妈妈要来。”我问。
“要在山上住两天。要乘索道到山顶，还要在山下的一个雪场滑雪。”
“那你们要注意安全啊，皮埃尔，你要照顾好你的妹妹啊。”我说。
“我会的，爸爸。”已经俨然一个好女婿的样子。
“安娜也要去吗？”
“没有她们班的，学校只组织我们高年级的去。”
当蓉儿和爸妈到维希时，我和玛丽抱着丽儿迎到了门外。
“来，让大妈抱一抱。”蓉儿从玛丽手中抱起丽儿，“长得真乖，完全是玛丽的模板刻出来的嘛。”
“姐一路辛苦了，快进屋休息吧。丽儿，来妈妈这里，别累坏了大妈。”玛丽红着脸说。
“来吧，爸爸，妈咪，进屋休息吧。”我扶着妈咪进了屋，五位老人是第一次相聚，自然有不少的寒暄。
“婷婷没有回来吗？”妈咪问。
“她和皮埃尔明天才能回来，他们学校组织到勃朗峰旅游。”娜娜说。
“老嫂子，你们是第一次来法国吧？可要在这儿好好玩一玩，让娜娜陪你们到处去转一转。”娜娜的妈妈说。
“娜娜有她的事情吧，就让宇英和因子陪我们就行了。”爸爸说。
“爸爸，你们不知道，自从我嫁到克罗斯家后，我们就定了一个规矩，就是我陪他们过圣诞节，他们也要陪我过春节。特别是我妈妈来了以后，更是没有例外过。”娜娜说。
“你看，阿兰和维克多还都正忙着呢。”妈咪说。
“放心吧，再忙他们也会在大年三十赶回来。”娜娜说，“就像在中国过年一样。”
我带爸爸和妈咪来到他们的房间。
“爸，你们先洗一洗，我们就开饭吧。”我说。然后我拉着蓉儿来到我的房间。
我紧紧抱住了蓉儿。一阵热吻之后，我望着怀中的女人，心中泛起阵阵涟漪，就像当年在新都时候一样。
“蓉儿，今晚不要离开我啊。”
我替蓉儿洗漱完毕，才搂着我的女人来到餐厅。
所有人都已经坐在餐桌旁等着我俩。
玛丽、倩妹、因妹，都抬起头来，静静地看着我和蓉儿。
“姐，姐夫，快来吃饭吧，姐来挨着因妹坐。”因妹微微笑着，站起身来。
晚上躺在床上，蓉儿靠着我，很久不说话。
“蓉儿，爸爸的身体恢复得怎样？”
“已经可以下地走路了，当然还不可能那么利索。走的时候，我交待了新都医院派来照顾爸爸的那个护士，继续给爸爸做按摩。”
“玛丽和我的事情，你什么时候知道的？”
“娜娜在年前就给我打电话说了，我爸妈也知道了。”蓉儿说，“哎，没办法，玛丽也真是个多情的姑娘，就和因妹一样。这种情况也不怪你，谁叫你长得又高又帅呢。”
“要不你当年怎么会看上我呢。”我笑着说，“你那么一个高干子女，真的，蓉儿，你怎么会下嫁给我这么个农村娃呢？”
“我也不知道，当时怎么就让你给迷上了。”
“其实初恋可能都是盲目的吧。”
“瞎说！对你们男人可能是盲目的，但对于女人却不一样，尤其是把身子交给你以后。”
“我那时候不也是这样的吗？总觉得你把第一次给了我，我就得负责，就得和你过一辈子。”
“所以当我遇到困难时，哥哥没有离开我。你知道在我老家的那天晚上，我突然见到哥哥，心里好激动啊，我完全不相信是真的，以为是在做梦。”
“那天在教室里没有看见妹妹，听华姐说你被开除了，我一下子就哭了。”
“哎，这些往事回忆起来，真不知道是甜蜜还是痛苦。”蓉儿抬起头，使劲吻着我。
两人终于又进入了甜蜜的柔情之中，很快就攀登到了巫山之颠……
“哥哥，你和玛丽也没有几次，她就能给你怀上孩子。可和因妹长期在一起，怎么就没有一点结果呢？”两个人云雨之后似乎更加睡不着了，反而越来越兴奋。
“我就知道妹妹会问我这个问题。”
“我早就想问了。”
“我也一直觉得奇怪，总以为是不是因妹不愿意怀孕，偷偷做了避孕措施。”我说，“但这次在格勒诺布尔治病，临近出院时做了一个全面检查，完了玛丽亚才告诉我，说因妹因为输卵管严重狭窄，没有生育能力。”
“那因妹知道吗？”
“这次没告诉她，但不知道以前在国内时她有没有自己去做过检查也不一定。”
“哎，那真是一种遗憾啊，因妹这辈子受了那么多苦，现在又有这么个问题，要不然能像玛丽一样给哥哥生一个孩子多好！”
“蓉儿，我俩能再有孩子吗？”
“很难了，我自从上次流产以后，就很难再怀上了，我是医生，我是知道这一点的。”蓉儿说，“哥哥，我很想问问因妹，想不想要一个哥哥的孩子。如果想，可以做试管婴儿，现在的医学这已经是很容易的事。真的，就让我来给你俩做吧。”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