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身上有一股强大的力量,现在跟你说多了也没用,我给你两个选择,一,带着你的这股强大的力量去死,二,归入我门下,成为我的义子,活下来。你选哪个。”那男人看着乞丐表情严肃的说。
“我,要活。”张三立刻回答。
“但这只是对外宣称,对内,我依然是我,这里将是我寻找线索的平台,或者是一个跳台,你答应吗。”张三直视着那男人,语言虽是疑问句,但语气却是肯定的不给任何后路的。
那男人挑了一下眉“好呀,爽快,从此以后你便是我樊钢的义子,你将会获得重生,从今天起对外你姓樊,自己取一个新名字吧!”
张三想起了自己投胎时,那女人为自己践行弹的琴,他这辈子都不会忘掉那铮铮然的琴声。
毫不犹豫的,张三对他说“琴铮,就叫樊琴铮了。”
“樊琴铮,好名字,琴铮你从今天开始就是我樊家的人了,正好今天是我儿少琦与凌家大小姐凌雨晴大婚的日子,就在今天我要向全天下人宣布,你是我樊钢的义子!”他面露喜色的说。
张三看着樊钢,一声没坑。
“还等什么,随我走吧,带着那块石头。”樊钢看着张三说,张三看了看手里已经变为银白色的石头“嗯”了一声就随樊钢走出了密室,两人并排而行。
樊仁与樊涛,站在那张着嘴一副不可思议的表情一动不动,看似平静,实则内心早已翻起了惊涛骇浪,这两位做梦也没想到,一向严厉收人尊重的父亲会收一个乞丐为义子,他们因为震惊而呆立在那。看到了父亲出去才跟了过去。
张三说是乞丐,实际年龄也只有十五六岁,个子还很矮,和樊钢走在一起就像父与子一样。
走出密室,来到了樊家大院,周围下人看到樊钢与张三都开始议论起来。
“这时候老爷不应该还在闭关吗,怎么出来了?”一个下人说“而且身边还跟着个乞丐!还是并排而行!后面还跟着五少主和七少主,老爷不在意吗,话说这乞丐怎么进了樊家的呀?”另一个下人回应说。“是呀是呀。”旁边一群下人聚在一起附和着。
忽然“呀”的一声,所有下人的注意力都被吸引过来了,只见一个女下人红着脸捂着嘴细声细语的说“难道……难道……”“难道什么呀,你快说呀!”众人催促着。
“难道那个小乞丐是老爷的私生子?”女下人红着脸说了出来,众人呆了一秒后然后脸色个个变得铁青,然后“咦!”
经过了樊家大院里曲折的连廊,他们来到了一个房间的门前,樊钢推了一下,门便吱嘎一声打开了,只见里面的空间很大,处处烟雾缭绕,这是一个巨大的浴池。
“你先进去洗个澡,我去给你拿衣服,樊仁,樊涛你们俩跟我过来。”樊钢说,三人走出了房间,只留下张三一个人。
张三将衣服脱掉,跳进了水池里,其实他就是洗洗脸,因为他常去河里洗澡,所以身上很干净,之所以脸那么脏,是因为乞丐需要这种形象。
在水里他舒舒服服的伸了一个懒腰,他已经很久没有洗一个热水澡了,自从那次离奇的投胎之后。
不一会儿,樊钢便拿了衣服来到了浴池旁,正好张三也洗完了,将身子擦干,穿上新拿的衣服,一个翩翩少年出现了。“很好,这件是我年轻时穿的,你很有我当年的风范。”樊钢说,他的眼神渐渐的移到了少年的额头上,少年的眉心中间,有着一点银白色的火焰状标志,不仔细看很难看到,樊钢微微皱了一下眉头。这一点谁都没在意。
“走,我领你去你四哥的婚礼,在那我会将你新的身份告知于天下!”樊钢说
两人从浴室走出,樊仁与樊涛已不知去向,所以只有樊钢和张三一起走着,这会儿换上了新衣服,洗好了脸,张三更像樊家的世家弟子了,一路上引来了不少人的议论,张三和樊钢无视了各种议论。
婚礼上,内院所有人都来齐了,约两千多人,按照地位高低,以巨大的礼台为中心向外坐,朱红色桌子密密麻麻坐了十几圈。可谓是人声鼎沸,所有人都准备就绪了,只等新郎官和新娘子入场。
礼台是举行婚礼和各种仪式的地方,据说这个礼台都由传说中的“神木”组成,神树长在蛮荒界的中部,是蛮荒界的中央,神树巨大的宛如一座城市,传说上古神兽狸渊与黛蔻就是由神树诞生的,而人界唯一的灵圣参透了其中的秘密,将其取名为神树,从此消身灭迹。
谁也不敢靠近神树,因为现在神树由蛮荒界的一把手麒犽家族守护,原因不明。
至于樊家的神木,是由樊家历史悠远的祖先留下的宝贝,一直传到今天。所有仪式都要在这上举行,这代表着人在做,天在看,以天为见证,觉不违反誓言。
渐渐的人们开始兴奋起来,声音也越来越大,只听喜庆的锣鼓声渐行渐近,新娘子新郎官要来了!
樊家婚礼外院的老百姓们是第一波看到婚礼大队的。
先是新郎官骑着高头大马跨进了樊家大门,他相貌堂堂,衣着艳丽,骑着马一晃一晃的进了家门,然后下马,别提有多威风了,好些姑娘看了都狠自己不是新娘,后面跟着一排长队,也是十分喜庆的统一红色的绑腰装,个个活力十足,跳着拧着吹着小号,小号上也绑着粗红带,随风飘扬着。
姑娘们一个劲的偷着看新郎,男人们则抻着脖子向门外看。
只见新娘的轿子停在了门前,喜婆一路小跑从后面跑到了前面,将轿子的红帘子掀起,一只玉手伸了出来,真可谓是指如葱白,肤如凝脂,指甲盖儿如同圆润细腻的白玉散发着淡淡的光芒,将一只手搭在喜婆伸出的手上,另一只手优雅的拽着裙子,从轿子上走了下来。
“新娘子下轿!”喜婆喊。
她穿着由红色星罗缎子做成的裙子,能看出来设计者的煞费苦心,当然大部分原因是这珍贵的星罗缎。这裙子简单中不失华丽,勾勒出了新娘曼妙的身姿又不失大雅,她头上盖着红色薄纱的盖头脚上踩着精致的绣花鞋从头到脚华丽至极,全身只有手露了出来,男人们看起来很失望但依然紧盯着新娘看,毕竟这是全黑杨城最美的女人。
新娘的手搭在喜婆的手上,踏着碎步走在红毯上,这步伐可以说是步步生莲,这身姿,虽然是碎步但身子却不怎么摇,如优雅的百合散发着淡淡的幽香,众压群芳。
新娘的来到引发了百姓们的骚动,尤其是男人们。
新郎官与新娘花了一炷香的时间才走到了内院,内院人非官即贵,有的曾见过凌小姐,但还是抻着脖子看,面露可惜之色,恐怕每一个男人都在想这为什么不是我的新娘呢。
新娘在众人的注视和欢呼下走上了礼台,在举行婚礼前要举行入门礼。
新娘拿起了香,刚要给祖先上时,忽然一声“等等!”刚强有力。
众人不解,循着声音的来源看到了站在台下的樊钢与张三,樊钢领着张三来到了台上,由于樊钢是整个樊家的当家人,所以看守的人没权力挡住他们的去路。
众人产生了一阵骚动,大家都开始议论起来,“樊家当家人不是还是在闭关吗,怎么从灵修塔出来了。”一个锦衣华服的中年男子说,“是呀,身边还跟着个孩子,看起来很眼生,是什么身份呀,在这个节骨眼上上来是要干什么呢。”一个衣着华丽的夫人说。
“今天我樊钢在我儿少琦与凌家大小姐凌雨晴的大婚上要向大家宣布一件喜上添喜的好事,我要收琴铮为我樊府第一个义子。”说着拍了拍张三的肩膀。
台下一片哗然,“什么!义子!还是个来历不明的小孩!不可能吧!”“这孩子到底是做了什么,才让这樊家当家人给看上了,命也太好了!”“他会不会是樊钢的私生子!”“看起来这黑杨城又要动荡了……”台下火热的议论了起来。
樊钢清了清嗓子,台下又静了下来,“我在这时宣布这件事,就是想让琴铮也在今天接受樊家的洗礼,正式成为樊家的弟子!”说着走到了礼台中间央掌门人的位子前坐了下来,对旁边准备典礼的人说:“你先下去吧这次入门典礼由我亲自举行!”那人点了点头就退下了。
准备就绪后张三的面前也出现了一个祭祖的鼎“跪下!”樊钢开始举行典礼,张三凌霜两人双双跪下,凌霜将地上的香点燃,张三用余光看着也完成了一系列的动作,樊钢下坐,先接过凌霜的香用香杆在凌霜头上碰了一下再碰了一下双肩,将香递还给了凌霜,来到张三面前也做了同样的动作,然后站在了旁边,“上香!”樊钢说,台下鸦雀无声,张三凌霜双双将香插在了鼎上,然后双双磕了三个头。
谁也没注意到台下的新郎官已经面色铁青,眼露凶光了。
就在新娘抬起头的那一瞬间一阵大风袭来,将新娘的盖头的一角掀起,张三也刚抬了起头,惊鸿一瞥,四目相对,张三呆住了。
这一切都被台下的新郎官尽收眼底,一个片段也没落下,谁也没看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