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礼毕!”樊钢将最后一步喊出,新娘站了起来,张三还呆在那一动不,那一刻张三的周围,脑海里感觉什么都没有,只留下了像梦一样的东西,对,只有在梦里才能见到的女孩。
十几秒后,张三才恢复了意识,立刻站了起来,看了一下周围,发现周围人都在看他,包括新郎官灼热的眼神,“你们两个都下去吧。”樊钢说,新娘与张三都下去了,不过众人都将眼光聚焦在张三,这个樊家第一个义子的身上。
台下的人喊:“举行婚礼!”号手们听到后立刻便响起了喜气的小号声,他们跳着拧着为现场增添了不少气氛,看似一切已经平息,其实不然,早在几分钟前樊钢这个有头有脸,在昌平界内掌握着一方巨大势力的人收张三也就是樊琴铮为义子的消息就传到了外院,外院已经炸开了锅,已经没人在意婚礼的举行了,大家都在讨论这件事,想必不久后这个消息就会传遍天下!
在喜庆的锣鼓声中,新郎用红绳牵着新娘,他们准备走上礼台举行婚礼,就在新郎一只脚踏上礼台的时候,新郎忽然将牵着新娘的红绳重重摔在了地上,然后大喊“这婚,我不结了!”地上的红绳不再有以前的光彩。台下一片哗然。
说完这句话后新郎就大步从台上走下准备放弃婚礼,走到宾客席的第一排时,一个老者拄着拐杖颤颤巍巍的走到了红毯上,挡住了新郎的去路“少琦!你这是要干什么!”那位老者说“我干什么!你先看看他们要干什么吧!先是杀出了一个叫琴铮的,把我的婚礼搅得乱七八糟,你看看现在谁还在意我的婚礼吗!还有,你见过新娘的脸没被新郎看到就在婚礼上被别人看到的吗,一切都是因为那个叫琴铮的!我还什么都没有做!”樊少琦大喊着说了出来,他眼里冒火,目露凶光。一下子他跳了起来从老者的头顶飞过,落地后他跑了出去。
“少琦!莫要放肆!”樊钢忽然大喊,所有人都感受到了压迫力。
樊少琦定在了那,但只是一会儿,他咬咬牙继续跑了下去,最后不知去向,樊钢没有追。
“大家都静一静。”樊钢说,台下热烈的讨论立刻停了下来,“今天的事,我希望你们不要怪我儿少琦,一切都是我这个做爹的没管好儿子,今天婚是结不成了,这一切后果由我樊钢来承担,大家回去后都尽量不要宣扬此事,都回去吧。”樊钢一边下台一边说。
众人听了这话都站了起来,准备走,有的结伴而行的开始议论今天发生的事,各路的人们都回去了,徒留下樊家人与凌家人。
外院的人先是见到了新郎官跑了出去,又见到内院的人出来了,大概明白了发生了什么事,两路人相会合,多少透露点了风声。
看人都走光后,“樊钢呀樊钢,我是信任你和你家的四少主才将我的大女儿托付给你的,你看看你把事情弄成什么样了,也太不像话了吧!我可怜的女儿呀!要不是家丑不可外扬,我肯定要将那小子摁在地上当着众人的面向我女儿道歉!”凌家当家人悲痛欲绝的说。
凌霜站在那一直没动,头上还盖着盖头。
“千错万错都是我樊钢的错,请不要怪罪我的儿子,他还小,不懂事,有什么怨恨都冲着我来吧!”樊钢严肃的说。
凌家当家人看了樊钢一眼,“既然你这么说的话,那我问你,我女儿现在因为你家樊少琦而失了名声,娘家我女儿是怎么都回不去了,你打算怎么办!”凌家当家人气愤的说。
“凌霜就在刚才在我门举行了入门仪式,就是我们樊家的人了,从此她吃穿住都在樊家,我会待她如己出的。”樊钢直视着凌家当家人说。
“如今婚结不成了,那九千万灵币的礼金用不用归还?”凌家当家人直视着樊钢说,语言虽是疑问句,但语气却是肯定句。
“不用,不仅如此,我还会送一千万灵币到你府上!”樊钢说。
就在两家商讨各事时,张三慢慢的走到了凌霜的面前,凌霜依然一动未动,张三缓缓地将凌霜的盖头用手挑了起来,鲜红的丝质盖头便随风飘走了。
只见晶莹的泪珠从美丽的眼睛里不断的溢出,划过脸颊形成一条顺滑的弧线,一滴一滴的滚落,本来一顾倾城的脸显得更加惹人怜,细细柳眉的前端因哭泣而皱成了小山,她紧咬着朱唇,但还是在不断的颤抖。张三的心被颤动了,他不由自主轻轻的将凌霜搂在了怀里,“想哭就哭吧,这时候你需要一个肩膀,我也说不出我是怎么了,但我现在只想好好的保护你,不让你再受任何伤害。”张三抚摸着她瀑布般顺滑的长发温柔道。
凌霜的脸埋在张三的怀里,她紧紧的抓着张三的衣服,终于哭出了声,开始痛哭起来。
这哭声吸引了正在商谈的凌家与樊家,他们一抬头就看到了这一幕,张三紧抱着凌霜的一幕。
所有人都呆住了包括樊钢,下一秒凌家当家人气的变得脸部抽触起来,“你……你这个孽畜,你不知道造成这事的起因也有你一个吗!还恬不知耻的抱住我女儿!你,给我住手!”凌家当家人愤怒的大喊着,刚想走上前去教训这小子一顿,忽然想起了樊钢收他为义子的事,想必来历不简单,看了看樊钢,面无表情的看着自己,他停了下来。
“由着他们去吧,你没看到琴铮是在安慰她吗,别管了,咱们也管不着。”樊钢笑着说。
凌家当家人听了这话也默不作声起来。
“好了,今天的事就算是告一段落了,是我樊家对不起凌家,今日凌家的宽大我樊钢必涌泉相报!大家都请回吧!”樊钢说。
这时凌霜已经恢复了正常不哭了,张三看着凌霜笑了说:“不哭最好了,哭了可就不好看了哦。”凌霜也笑了,不愧是凌霜,哭时梨花带雨,笑时一笑倾城,张三又看呆了。
凌家当家人给樊钢行了一礼,来到他女儿身边,这时张三已不知去向,对凌霜说了几句话便领着凌家一行人走了。
整个樊府有恢复了往日的样子,樊钢转身对身后的家人说:“今天晚上,为迎接琴铮与凌霜我准备举行迎新宴会,到时候在场的所有人都要参加,能拉上别人是最好的了,人越多越好,至于地点老地方就行了,大家都散了吧。”
所有人给樊钢行了个礼就都走了。樊钢走到了凌霜面前,“随我一起找琴铮去呀。”他说,凌霜一下子就红了脸,但还是小声“嗯”了一声。
在礼台的后面樊钢找到了张三,他靠着礼台坐着,握着那块银色的石头专注的看着。
“琴铮,随我走吧。”樊钢说。张三猛地回过了神,站了起来,“这樊府不比别府,整个樊府由内院和外院组成,不夸张的说,这樊府可比一座小城都要大,没府内的人领着可是要迷路的,天色也不早了,我领你们去你们的迎新宴会和你们的住处的地点吧。”樊钢边走边说,““宴会!”张三猛地喊了出来,两人不解都看向张三“怎么了?”樊钢说,张三刚想开口,只听好大一声“咕噜咕噜”的声音,这声音是从张三肚子里发出来的,世界先是安静了一秒,一秒后樊钢就大笑了起来,凌霜“咯咯”的笑了出来,捂着嘴只露出了一双弯弯的美丽的眼睛,肩膀抖动着。张三也潇洒一笑,想自己自从投胎成为这异世大陆乞丐后,就练就了一番强大的肠胃功能,肚叫如狮吼,这是正常的。
三人继续走,樊钢边走边介绍所经过房屋和设施的用处,张三感觉时间很快就过去了,他们来到了两间连在一起的房屋前。
“这就是你们的住处,左面的是凌霜的,右面的是琴铮的,凌霜,你的房间里有新衣服换上吧,别再穿喜服了,你换完,我就带你们参加宴会去。”樊钢说,“我就不去了,我想到这周边走一走,静一静。”凌霜对樊钢说。
“好,别走远了。”樊钢想起了早上的事答应了。
将凌霜留在那就只有樊钢和张三一起前往云鹤楼。
“我把你收为义子这之后,想必有很多人会怀揣着不同的目的去问你的身世,你只要说你是我生死之交的儿子,而你的父亲死了所以才被我收为义子就可以。其他的一律不用回答。”樊钢对张三说,张三点了点头。
云鹤楼离他们的房间很近,不一会儿他们就来到了云鹤楼前,云鹤楼是两层的楼,天已经黑了,楼上处处的红灯笼显得十分扎眼。
走进去上到二楼,打开二楼的大门,所有人,菜饭都已经到齐了,人们端坐着,房间地方很宽广,桌子是长条形的很长,房间內壁画着天空有云有白鹤飞翔,所有白鹤朝最前面的巨大太阳飞翔,虽形态各异,但个个都灵动活泼,想必画师用了很大心思吧。
“看起来我来晚了呀。”樊钢笑着说,所有人看当家人来了全部站了起来行了一个礼,又坐了下来,樊钢领着张三来到了最前面张三坐在了离樊钢最近的座位上。
“今天是我义子琴铮入门的一天……”樊钢开始介绍张三的假来历,再看张三,他脸上所有的表情都集中在眼睛上了,他看着饭菜,瞪着的眼里充满血丝,感觉要掉在饭菜里了,他心里在呐喊着“快说完!快说完!快说完……”
“开吃吧!”樊钢终于说完了。
听到这句话,张三就像射出的剑,一下子站了起来,凳子被弹飞了好几米远!所有人都被吓到了,众人的眼光先是移到被弹飞的凳子上,再看看张三,整个人扣在桌子上以他为中心周围一米多的饭菜全部以飞快地速度减少着,众人心里的感受可以用两个词表示,一个是壮观一个是震惊,这让他们对狼吞虎咽与风卷残云有了全新的定义,这个定义的名字叫张三。
张三现在恨自己不长出八只爪子,这样就可以一起往嘴里塞饭了,很快他扩张了从这边吃到了那边,众人先是表情严肃的看着张三,慢慢的所有人都忍不住严肃笑了出来,只听整个房间一片欢声笑语包括樊钢。
当张三将桌子上的菜吃了一半时,张三坐了下来,当然他早已不在原先的位子上了坐在了别人的椅子上,捂着肚子直说吃饱了吃饱了。
他站了起来,走出了房间,由于众人都因为张三而兴奋起来,该吃的吃该玩的玩,没人注意到他的离去。
张三走出了云鹤楼东看看西看看好像在找什么,他来到了一片竹林里,忽然眼前一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