彼岸早早就被叫起参与祭祀,从衣着到妆容再到发型,无一不精致得体,而彼岸却困的要命。
所谓祭祀就是在祠堂中祈福一天,然后女眷再吃斋念佛三天。这些事情对于宫中的妃子来说轻而易举,对于彼岸来说,却是一项无聊的差事。
好在祭祀的时候出了一点小事情,让彼岸觉得这里也没有想象中的那么无聊。
那是天气非常好的一天,眼看进入秋天,天气转凉,可那天却是难得的温暖。不寻常的天气似乎是在预示着什么。彼岸是实在受不了佛堂的气氛了,于是便寻了一个借口,从佛堂逃了出来。看着明媚的空气,彼岸脸上也带上了一丝笑容。彼岸在行宫中的回廊间漫步,九曲回廊,弯曲的路线,似是要诉尽人生路上的曲折迷离。彼岸忽然停在回廊中间,因为另一个回廊上,太后领着一群宫妃行色匆匆的走向北边。北边?彼岸低头沉思,应该是皇后和婉妃居住的地方。皇后刚刚跟在太后身后,应该跟皇后的没关系。倒是婉妃今天因为身体不适,没有去佛堂。难道是婉妃出事了。彼岸抬起头看向北边,露出了一个笑容,这么热闹,当然要去看看了。
当彼岸赶到到的时候,就听见里面的哭声和嘈杂的议论声还有太后的斥责声“婉妃,哀家和皇上待你不薄。你竟然做此大逆不道之事,真是让哀家寒心啊。”彼岸撇了撇嘴,装模作样。接下来便是皇后痛心的声音“婉妃,你犯下如此罪行,就是本宫想保你都不行啊。”彼岸翻了个白眼,虚情假意。就在这时,即墨谦来了,彼岸就趁机跟在他身后进去。即墨谦看到彼岸的动作,没说什么。即墨谦一进去里面就安静下来,只留下婉妃小声的唔咽。即墨谦登上主位坐下,跟着他进来的彼岸顺势倚在身旁的柱子上看热闹。这时众人的注意力都汇聚在婉妃身上,到没有注意她,只有即墨谦和皇后看到了她的动作。即墨谦眼中沾上了些许笑意,皇后眼中则是厌恶,粗鄙之人。
即墨谦正色道“怎么了?”太后将手中的东西掷在地上,语气中全是愤怒“皇上看看你的好宠妃。都干了什么事?”彼岸看到被掷在地上的是两个娃娃,娃娃身上写着两个名字一个是即墨谦,另一个是皇后的名字,而且娃娃的身上扎满了针。彼岸看着这两个娃娃,觉得有些莫名其妙。
彼岸对空间里的白锦说“两个娃娃至于么?”
白锦解释道“这是污蛊之术,据说有一代皇帝就是死于巫蛊之术的,于是皇宫中人对它非常忌讳。”
彼岸看向即墨谦,果然,即墨谦在看到娃娃后脸色就变冷了。“这是怎么回事。”皇后上前要去解释,还未开口,地上跪着的婉妃先开口,歇斯底里道“皇上,臣妾冤枉啊,臣妾什么都不知道,太后便带了一群人过来了。”彼岸看着地上穿着睡衣的婉妃,她的脸上泛红,声音沙哑,看样子是真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