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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章 奇遇

“独,再不起床就要迟到了。”西独耳边传来瓦洛佳的叫喊声。

“头一点点疼痛。”看了一下时间,快八点了,约了旅行社的人八点,旅社的早餐应该还没有过。

“你先下去吧,我随后就到。”就对他说着。

“那行,你得赶紧点,要不迟到了时间就得改,你是知道的。”跟他说了句。

“我去,完蛋了,没买牙刷。”西独坐在床上心烦气躁。

“哈哈哈。”问外传来一阵笑声。

“笑你头。”貌似是有点小火了。

西独急急忙忙漱口,洗脸,有拎起了行李往外走。

瓦洛佳从旅行社叫的是一辆大众越野车,配了一个司机兼导游。见了西独,又催了一边。西独见状急急忙忙吃了点寿司。

瓦洛佳又把地图给司机看了一下,迪庆、怒江、宝山、西双版纳,这是要把云南玩过大半圈。

“是先到迪庆吧?”西独问了瓦洛佳。

“是,但不是市区,是维西傈僳族自治县。先上车吧。”

“现在这里的天气很好,很适合户外旅游。”导游司机在那里说道。

“不会下雨吧。”西独问道。

“不会吧,太阳不是在云后面吗。”他抬头看一看天说道。

“这有什么值得大惊小怪的,现在的人都喜欢搞户外活动,目前又是夏天,有些喜欢户外运动的人这时候爬到龙盘山山顶去搭帐篷过夜,很正常啊。”不以为然地说,瓦洛佳心里想的是找石头,这次在网上找到五六家卖家,但都不知是真是假,之前瓦洛佳跑了大半月也是没有收获,这不,后来才想到叫上西独。

“这车也算可以。”司机开着车,一路上并不看两边的风景,只顾着往山上飞奔,倒像是直奔山上的某一个目标似的。

“你一个月能拿多少钱?”瓦洛佳在跟司机瞎聊。

“拿不了多少,虽然你们一天要七八百,但我拿到的就一两百。不过是爱好这一口而已。”那司机皮肤黝黑,一看也便知道常年喜欢待在外面的人。

“迪庆是一个很适合自驾游,天空很美,广阔的依拉草原纳帕海。风景很美,很不错的地方。”他又说道。

一路行程漫长,汽车进过一个个的山头,隧道,河流,有时而出现连绵的细雨。经过了一个雪山,可以看到灵动飘逸的云雾,车速开得很慢,有时摇摇晃晃,很早就离开了高速。

这里一看便知道是藏族区,道路旁可以看到藏族最具代表性的民居是碉房。碉房多为石木结构,外形端庄稳固,风格古朴粗犷;外墙向上收缩,依山而建者,内坡仍为垂直。碉房一般分两层,若有第三层,则多作经堂和晒台之用。因外观很像碉堡。

一会儿又经过一个斜坡,在这条一路向下通往河边的斜坡上,道路在河岸边兜了一个大圈子,还未入睡的鸟儿偶尔间发出阵阵脆鸣,但影影绰绰,其中似乎生长有某种蔓藤,一道人影自远处呼啸而来,薄雾好似被一层迷雾笼罩,这层层迷雾,居然凝聚到极高处,太阳已经快落到树梢后面了,比预计的时间晚了很多,应该可以到达维西傈僳族自治县,司机知道路线。

“到了。”司机到了倮那公路后便说道。

“只能找一家酒店了。”

“那先去找一家。”司机又慢慢的开着车,这地方不大。

“两位,酒店到了。”车子已然开到了一家酒店门口。

“呀,今天这里歇息了,比旅游好玩多了,我很满意。瓦洛,给那边的人打一个电话吧。”西独在那里说道。

“打过了,他们已经到这里,等下就过去。”

“小河酒店。没有看到有河啊。哈哈。”司机在笑道。

“只有两间房,我跟西独一起吧,这间是你的。”瓦洛佳对司机说道。

“你们不休息吗?”他不解的问。

“约了网友,体验一下这里的风情。”瓦洛佳解释。

出门另外喊了一个三轮车,说了一串地点,便轰隆轰隆的出发了,西独心里有点忐忑,瓦洛佳却早已经习惯。

他又看看车两面的道路,稀稀少少的灯光,心里都有点不敢忘形的忐忑,不知道对这个网友该不该抱上希望,不知道未来是怎么样。

一会儿,车停了下来,两个藏族的男人走了过来。

其中一年轻人与瓦洛佳交谈了几句,他的身体倾向瓦洛佳。说了几句听不清的话。然后便引着他们两人进屋。屋内一事先准备好了一些酒宴,不算豪华,但也足够。

出来几个藏族女人用手蘸酒弹三下外,还要在五谷斗里抓一点青稞,向空中抛撒三次。酒席上,主人端起酒杯先饮一口,然后一饮而尽,主人饮完头杯酒后,示意大家自由饮用。藏族男人吃饭比较讲究,不满口,嚼不出声,喝不作响,拣食不越盘。用羊肉待客,以羊脊骨下部带尾巴的一块肉。年轻的那个男人应该是个读书人,会使用手机,还会电脑,但这里的网络很不好。

“石头能看一下吗?”

“扎西多吉,拿一下吧。”

那个年轻人便进了后屋,拿出一个盒子出来。

瓦洛佳接过盒子仔细看了看,一脸不确定的样子,又问西独,“带了细胞培养皿没?”

“带了。”

“给我。”瓦洛佳接过培养皿后,准备打开,西独确阻止。

“细胞会全死的。”细胞离开那个细小简易培养皿后,不到一分钟后就会死亡。

“没关系。”瓦洛佳,将那石头靠近了细胞,没多久,那些细胞还是变色死亡,瓦洛佳明显露出失望的表情。

“这石头不对。不好意思。”瓦洛佳起身弯腰道别。留下一点钱,表示失望的准备离开。扎西多吉出门送了两人回到了小河酒店。

“你知道那微型细胞体多昂贵吗?你可浪费了不少钱。”西独有点抱怨。

“之前找了半月多,找了一些石头全都不行,这个方法是最快辨别真假的,这是你们李铎与张院长同意过的。”瓦洛佳解释道。

“我只带来四个。”

“还有三个点,应该够。”

“找到的石头分一半。”西独说了下。

“放心,会给的,哈哈。这可是在帮你们,希望以后多多感谢感谢我们。”

“你们也真是个土豪。”西独那里说。

“没办法,有切身体会,办事比花钱更重要。”他解释道。

“先休息吧。”西独拿起了电话,他想给丽娟电话,又却打给了王丽珊。

“我们没有进展啊。”西独眉头一紧,摇摇晃晃的倒在床上。

“发生什么了。”

“大海捞针,希望不大,但也不是没有。”他解释。

“嗯,我没事。”王丽珊淡淡道。

“丽珊,有好几天没有见到你了。”西独竟然会说出这种话。

“你在想我吧。”后面第一句话是,她是毫无掩饰,西独也什么都敢在王丽珊面前说。

“是挺想念你的呢。”西独踢床。

“看不出来,哈哈。以前没有见你说过。”她淡淡地说了一句。

“是啊,我也之前看不出来。”西独他说。

“看不出来,你看不出来的多了。”王丽珊却在那边很开心的说道。

“这还看不出来。回来再和你聊吧。”

第二天便去了怒江,这次的那个人把西独和瓦洛佳带到了一个山洞里,那石头那村民取不动,便先要了一部分钱。

洞口不大,西独钻进去试了一下,把脚伸进去之后,西独的头还漏在洞口外面,不过现在西独必须要使足十分力气才能往前挪动,一会儿,西独就可以整个人进入洞里,开了灯光,里面,少有人为的痕迹,到处都是潮湿的植被或者是一些乌黑的石头,村民指了指其中一块黑得发紫的石头,这就是这次要找的石头,村民说是有诅咒,没人喜欢,瓦洛佳看了一些,说里面是一些有毒的重金属元素在里面,不是他们要找的石头,便准备离开。

要再次穿去洞口时,西独不免有些冷汗出来,就在不远处,一条滑溜溜的蛇出现在石头缝里,西独很害怕蛇,要是一般情况下,死都不愿意到这地方来,但是没有办法,生活逼人,身不由己,赶紧使足力气,溜了出去。

“这工作不好吧,我这已经搞了大半月了,慢慢你会习惯的。”

“真有点不习惯。最主要的是你这身子下,晚上的鼾声却大的如雷。哈哈。”西独想坚持坚持。

“过几天就习惯的,何况我们现在是两个人嘛。”

“那倒是……。”

“要实在顶不住了还可以开下小差不是。”他帮西独打起鬼主意。“要不要今天休息一下,出去放松放松。”

途径保山的时候,两人决定休息一下,也该悠闲悠闲,不然导游也会觉得无趣。让导游开车游览。导游硬是想看完保山八景,西山晚翠、明月太保、法明晓钟、白昼观星、五老朝真、铜壶滴漏、梅鹿争春、荷池观奕。但也都激不起两人的兴趣。

越野车经过一片老社区时,数以百计的老年活动中心以及遍地随处可见的不计其数的麻将摊和扑克摊,场面十分壮观,到是吸引的瓦洛佳口水直流。这里才是休闲的好地方啊。无奈也只是一晃而过。

“将来能够跟几个兄弟打打牌也是一件幸福的事情。”他说道。

“很难的。”

“是啊,这事你现在就编一下吧,大家都有借口。”

“要不还是去大田坝吧,地图给你。”边递给他边道。

“不用这个。”

“哎。”不知发生了什么。

“先看看这里吧。”

“要不出去玩。”

“好,走吧。”他漏出一点笑容。

“今天这里过夜吧,要不要找一个女人。”瓦洛佳一直没有谈恋爱。

“公务员也这样?”

“我那不是公务员。哈哈。这世界,你总不能让人憋死吧。”

西独在那里笑道,“要去你一个人去吧。怎么说你,干嘛不好好去谈一场恋爱。”

“谈恋爱?我这身高就等于残废,你赚多钱也没有人用感情和你交换,还是钱比较靠谱。”

“我说这恰恰是反了,现在很多人都希望这个世界,女人不谈钱只谈感情就好。你到是让我见到,希望只谈钱不谈感情的人。”

“那是,这个世界既有钱又有感情的人要么是少数,要么是在童话故事里。我们这还算好的,我见过很多两种更极端的人,要么穷的没有饭吃,要么就是富的每天换美女,都没有去做正事,做正事的也就我们这种苦逼的人。你还装着不出去。行行行,我看你能憋多久。”

没多久,他就匆匆离开,都是到处奔波的人啊,仅有的那点理想也总被折磨。

也不知瓦洛佳什么时候回来,过一天天亮就上路,保山的那家也是无功而返,用了西独的一个培养皿。王丽珊那边给了西独一个电话,告诉他这段时间要小心,凡事低调,“风王预测的,这样才能拿到石头。”

瓦洛佳他也没有灰心,昨晚大战了一场后,今天就很乖的在车内睡觉,掉转了汽车,经过云县、曼谷、普洱之后便到了西双版纳景洪,中途司机实在受不了,瓦洛佳便用他那生疏的车技顶替了几次。那已经是深夜。

电话里接头人说石头在河另外一面比较远的地方,要经过森林,传到另外一个国家的边界线,不过林区比较大,不会有边防警察,到担心野兽,野人什么的。

西独给王丽珊和探索科技的人回了邮件,后面几天回没有网络信号,只有瓦洛佳那里的一部卫星电话。瓦洛佳也已经退掉了租来的那部车子,简单准备了些东西,绳子、刀、药品、食品等等,对他来说稍显沉重,便分了一部分给西独。一切妥当,便美美的睡觉去了。

这次碰到的接头人是黑壮的傣族人,见面就“拖那衣”双手合十的与西独、瓦洛佳问候一番,介绍了一下他的名字就要“虫子”,然后便开着他的车出发了。

“那是他的网名。”瓦洛佳对西独说到。傣族这边的人生活多相对节奏不快,大家的生活都无忧无虑。不像城市里的人,每天过的匆匆忙忙,蝇营狗苟,争权夺利,但是夜晚到家躺在床上回想,每天重复相同的事,最后发现自己白天就像是在梦游一样,到老一场空。

再没过多久,便弃了车,虫子丢给瓦洛佳与西独一个袋子,里面两把步枪。

“会使吗?”

“大学里都练过。”瓦洛佳对那把枪爱不释手。

“我可不想只收你们一半的钱。”虫子在那边说了,两人便跟着虫子往森林走。已经是两国的边界线了。

不知不觉中,肚子在叫,原来时间过的真的很快,虫子起身,都快下午五点了,中途只吃了点干食和水。

森林里动物很多,大家想打点动物来吃。

瓦洛佳想要虫子抓一只野猪来尝尝味道,看看与平时吃的饲养猪有什么区别,再加上现在有盐了,味道会更好。

几个人减缓了行进的速度,虫子在丛林中不停寻找动物踪迹。

“是啊,这枪不错。”瓦洛佳一直很兴奋。

看着手里用硬木做的枪柄,枪托用布包裹,自嘲的笑了笑:这也要穿衣服。

发现踪迹后,虫子飞快地穿梭在丛林里,灵巧得像是猴王一样,辗转腾挪,万花丛中过,片叶不沾身,虫子的身体素质也不是一般人可以比拟的。

在“唰”“唰”声中快速移动,也不知过了多远,没有理会路上遇上的其他动物,虫子终于发现了一头野猪。

“嘘嘘嘘嘘.....”他做了一个停下的手势。

“你们可以等着。”

这片丛林发现一群野猪,有七八只,两只大的,其它几只小的,应该是一个家族的吧,虫子的目标就是其中一只小的,够几个人吃。

“给你送终吧。”虫子轻声自言自语,自信的很。

隐藏好自己,它们果然还在这里,没多久就发现了野猪群,缓慢地移动,看来这里应该是它们的老窝了。

“看来运气并不差嘛。”

瞄准,射击。

“偏了。”

啪,射偏了好几米。

“恐怕要跑了。”

响声引起了野猪群的骚动,所有的野猪都抬起了头左右转动。

“再补几枪。”瓦洛佳喊了起来,也端起枪。

有只小野猪也许是被什么撞晕,转了好几圈后又去哼哧哼哧地又低头去拱大地了。

这次瓦洛佳先开了枪,野猪的怒嚎与鲜血地飞溅同时发生。

射中了,虫子跑了过去,那边其他的野猪已经不见踪影。

这是一只雄性野猪,不算小,西独自己都快饿死了,虫子弄了很久才搞定,割肉很麻烦,剥皮,放血,大概也有满满一推肉。

“这里是无人区,岩洞还有一天路程,今天晚上估计要这里过夜了。”虫子边弄,边对大伙说。

“这里比较潮湿。”西独说道。

“比那片林子要好很多,至少有这么几块大石头。”虫子解释。

猪血没有要,猪肉割了下来,整只野猪就只剩下了一些排骨,预备以后烧烤,撒了一些盐,凉过之后可以变成不错的美味。

时间慢慢过去,大家那没出息的肚子又咕咕地叫了起来,闻着就让人食欲大增。

天黑了下来,木树枝架上的美味也慢慢熟了,夹杂着香味飘向四方,几人也顾不了那么多,拿起便吃了起来。

“哈哈,好吃。”

“啊。好吃。运气好。”

虫子毫不犹豫抓起了一块大骨头放到了架子旁的石头上,太烫了。骨头上还附带着很多肉,可以用刀一块块割下来吃。

“留一点明早可以吃。”

“对。”

暗夜的森林里看不到任何东西,只有蚊虫在不断地发出自己的呐喊表示自己的存在,伴随着风声的呼啸,一切显得神秘而可怕。

“那石头的事情说来话长了......。”

“那就长话短说。你们得准备好钱才行。”

“听说另外人在找。”......

虫子在与西独、瓦洛佳细声交谈。

树林里雾气蒙蒙,与其它任何地方都不同,这里有着一年四季都会出现的植物,冬季的植物、春季的,秋季的,夏季的都有。火光在这雾气中一点一点的埋没。自古以来,战争都在这里停止了前进,即使是在最凶狠的蒙古时期,也是绕道而过的。

西独吞吃着这些猪肉,美极了,以前吃的那些猪肉都是养殖的,吃饲料和激素长大,怎么能和这些天生在野外原始森林里长大的相比。

“哈哈哈……算是长见识了。”

就在这时,发现这里出现了很多动物,眼神中还充满了警戒,嗅着鼻子流着口水,黑暗中向这里靠近,耳边传来了悉悉索索的声音,这些应该都是被野猪的香味吸引过来的动物吧,只是看到火堆,本能的感到害怕。

这些动物有些虫子认识,如树狼,豺狗,狐狸等,有些不识,不过从这些动物的样子就能看出来,这些都是食肉动物。

反正自己也吃不完这么多,这些动物以后说不定也是自己的口粮,给些他们也无所谓。

一闪而过还没等周围的动物看清楚,突然,一个个蓄势待发准备抢到了就跑,所有的动物都死死地盯着飞在空中的骨头,空中的肉就没了。

瓦洛佳也是一呆,好快的速度啊,刚才吓到都什么都没看清楚。

周围的动物还在争抢,这一幕格外的残忍,火光的映下,怒吼声不断,不过这就是原始森林,一切实力为尊,弱肉强食是不变的真理。

这时拿出两把刀不停怕打,发出尖锐的声音,那群动物也慢慢消失。

大自然中如此,现实生活中又何尝不是,弱肉强食的道理在现代都市生活中更是被表现的淋漓尽致,只是人都是虚伪的,内里无论怎样,总是会披上一层华丽的外表。

那石头的事情也是如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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