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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章 石头

那次李铎竟然和海林一起来到“深蓝DNA”项目的实验室,原来海林是蔚蓝董事会成员,看来外星人控制的势力还真不小,她们这次过来是为了实验室进度的问题,看到李疯子在海林面前恭恭敬敬的样子,应该不知道她是外星人。

“已经提快了速度。”小潘这次解说。“这是西独,研发的负责人。”

“是的。任务已经进行了分解,这期已经的计划还没有过半就已经发现4个培养皿的结果可以收到信号,只是持续时间还需要研究。”

“是不是方向弄错了?”海林在问。

“现在也在想更好的方法。”李铎忙解释。西独则没有再多说了。一群人在会议室里开了一上午的会议,海林愿意以西海集体的名义增加投入费用,并换多了股份,之前也是同样用西海集体的名义入股蔚蓝的,李铎则对控制权有所保留,双方在博弈之中。

“要不要拿我的大脑做实验。风王不是说过我的大脑能够接受特别电信号吗?”回到王丽珊的住所时,西独问她,西独在这里住过一段时间后,总喜欢那张沙发。

“那样不行。海林今天跟我说到,你可以从信仰上面着手。”

“信仰,老鼠会有信仰吗?海林也只是跟风王合作,我们可以有我们的做法。”西独是想不出更好的办法。

“这件事事情上,我是相信海林的。”王丽珊坚持了一下。

西独想了一下,那也是,海林她们的科技西独又不是没有体验过,跟何况那大脑做实验就跟那命来做实验是一样。

西独又躺在沙发上,不急的想实验室的事情,想也没有用,和王丽珊住在一起有时难免尴尬,但王丽珊的爽快又总能化解一切,西独在她面前总能随便问问。

“洗手间的那香水味道是什么味道,很好闻。”

“真我。”

“你身上也有。”西独,都是可以清楚的闻到,甚至连小孩子特有的他乳香味。

“哪有,被折腾了大半天,身上怪难受的,哪有什么香味,臭还差不多吧。”

“大学时,我谈过一次恋爱,她身上也这个味道,有这种味道的人不多,我一闻就知道。”

“那身上的香味岂非跟那毒品的香味一样。”

“哦,对我来说是的。”这话西独说的心有点砰砰跳。

“我先去洗个澡,身上臭哄哄的。”

“那我先看一会张爱玲的说。”西独没有去客厅的沙发,而是靠近阳台的落地灯下,那里既可以看书,又可以累了看看外面的大海,即使什么都看不到,那也很舒服。

天上挂着一轮新月,那轮月亮也漂亮得惊人,看不到旁边哪怕是一颗小星星,白云在下面亮亮的,远处便又是另外一个海岛,还有附近的一处悬崖绝壁,数十米下就是月光下一闪一闪的大海。

小说里,九莉深爱着邵之雍,他微红的微笑的脸俯向她,是苦海里长着的一朵赤金莲花。

“微风中棕榈叶的手指,沙滩上的潮水,一道蜿蜒的白线往上爬,又往后退,几乎是静止的。她要它永远继续下去,让她在这金色的永生里再沉浸一会儿。”

“兽在幽暗的岩洞里的一线黄泉就饮,汩汩地用舌头卷起来。她是洞口倒挂着的蝙蝠,深山中藏匿的遗民,被侵犯了,被发现了,无助,无告的,有只动物在小口小口地啜着她的核心。暴露的恐怖揉合在难忍的愿望里:要他回来,马上回来———回到她的怀抱里,回到她眼底……”

“你喜欢张爱玲吗?”西独对卫生间里问了一句。

“听不见。”

西独就没有再多说什么。想起了爱情。“君问归期未有期,巴山夜雨涨秋池,何当共剪西窗烛,却话巴山夜雨时。”分离与时光总是无情。

西独去了吧台那里选了他自己的茶,泡了起啦。

“有喝茶了。”王丽珊从浴室里出来。

“理一理头绪。来喝一杯,养生的。”西独邀请她。

“不用了。”

“都是自家人,何必不休闲休闲一下,来,喝茶,有什么事喝完再想。”他若无其事的笑着摆手。

“要知道之前羽蛇预言2012年就是文明灭亡的年头,你看这时间还有多少。”王丽珊她也是预言者,西独有时喊她听风者,风王传递的信息像风一样,只能听,想留都留不住。

“当然了,我也在想这个项目。总会有解决办法的。”那是真的,在任何事情的面前,换个角度它就不一样,前提是要如何换这个角度。

“你倒是挺自信,对你有那点自信一直很好奇。”她就是一笑,换了衣服便过来一起喝茶。

“你喜欢张爱玲不?”西独问。

“小说挺喜欢,人,她是生错了时代。”

“她算不算是信仰。”

“信仰这东西很神奇,从宇宙总诞生,就如同是宇宙中一部分,不同的信仰,也有不同的形态,就看谁的更强一下。”

“外星人是通过信仰来控制的吧?”

“那是,美国那边的,俄罗斯那边的,墨西哥那边的都有外星人控制信仰的影子。海林的西海集团的运作就是靠的这个东西。”王丽珊多说了一些现在的情况。

王丽珊倒了一点酒,不知觉的唱歌、跳舞,欢乐幸福的气氛被风传来。“你应该开心点。”

“我想去一趟云南。瓦洛佳说他这段时间在那里,说有好东西给我看看,顺便再换一个角度想想项目的解决方法。”

“还要跟李总说下比较好,他最近忙着美国那边大学讲学去了,还有些事情要喝方音和新来的那个马可说下比较好。”

“我会的。”

李铎在这节骨眼上忙得不可开交,那也是他一向的作风,“疯子”。不久前,发起了“EasyEngineeringEverywhere”(EEE)项目,这个项目把他以前美国学习的母校李的的许多课程放到网上,供免费学习。并且自己教了一些课程,如机器学习课程,智能生物,量子技术,包含了他录制的视频讲座和课程的学生材料。李铎的理想是让世界上每个人能够接受高质量的、免费的教育。

而就在前不久,张方他们的团队与美国洛斯阿拉莫斯实验室、维也纳大学以及慕尼黑大学各自实现了超过100公里的诱骗态量子密钥分发实验,获得国家一个量子卫星建设的科研项目。李铎也暗自高兴,跟张方也发去了贺信。

西独给了李铎电话。

“去云南再来一根旅游吧。”李铎在那么说。

“我可不敢放松啊。”

“你爱怎么着就怎么着吧。”李铎在电话里面说了一下。

“得了得了,少来吓唬人,现在这个时候正需要外援,去那边我们应该不会吃亏。”

“你有什么要求吗?”

“多的预算和时间就行,说不定就是旅游。“西独在那里笑呵呵的。两个人合作已经有很长一段时间。

“实验标本可以考虑带上几个。”李铎对西独叮嘱了一句。

“好。”

小潘那边帮订好机票,简单交接后,便直接非到了云南。云南,是位于中国西南的边陲,据说170万年前的云南元谋人就已经在这里定居,是目前发现的亚洲最早人类。於南有时在笑西独,现在他们两个人真的是一个南一个西了。“挺好。”西独对於南说。

飞机是停在长水机场,通了电话瓦洛佳,他早已来到多时,于是西独急急忙忙的往外走,过了登机口,又出现一道弯,哎呀,一直走一直走,发现总在那个直走的指示中,走错了。又问了工作人员,摸摸索索的到了行李出,提了行李,25分钟才出来。

见到瓦洛佳他一点不生气,笑嘻嘻的。

“你是拉屎啊。这么久。下次接你的人要吃饱饭再过来,饿死人。我们先去吃饭吧。”瓦洛佳说道。

“哪有,看美女,结果走错路了。”西独解释。

“走,今天晚上于哥为你接风。”瓦洛佳激动的说道,两人已是三年没有见面。

“瓦洛,你快告诉我,你来这里的目的是什么?”西独急切的说道。

“我在车站是来等你的啊。”瓦洛佳笑了笑说道。

“这怎么可能。”西独疑惑的说道。

“这有什么不可能的,过来就专门来找你玩。”瓦洛佳说道。

“瓦洛,你小子发达了。”西独说道,看到那小子拿着名牌手机,一身牌子,不像往日的他。

“你有点落伍了吧,这算什么。现在钱不是问题,把事情做好才是问题,张方接到国家几十亿的项目了,把钱都交给我们,我们能干什么,只能先把事情做好。”瓦洛佳看着西独说道。

“你是不知道,组里出了好几个国家青年,我这混的也只有出来跑跑。”瓦洛佳又补充道。“很多人被现世袭走了梦,被时光磨平了棱角。他们可以选择成为世界的奴隶,也可以选择成为征服世界的王者,无论何时何地,只要你想走,路就在脚下。我只是在选择我的自由之路而已。”瓦洛佳有说唱起他的那些难懂的理论。

“说真的,你把我骗过来是为什么?”

“这个等下再说吧。”说完就急急忙忙上了出租车。

车子来到一个偏僻小路,从入城开始到十字街的一段路面,都修补得平平整整,两边还象黄原城一样筑起了人行道——不过刚刚能走一个人,所有道路两边的青草都被铲除的一干二净。瓦洛佳看了西独一眼,露出满脸的笑容。没多久就走进一个小小的旅馆,旅馆装修有点简陋,做成日式的赁宿风格。

“这个家伙,我有一种被骗的感觉。”西独直言不讳的说。

“你呀,这地方旁边就是旅行社,多方便。”他说着,又问旅馆前台顶了两人套餐。“还有,这地方有吃有喝的。”

“在看下你们的身份证件。”前台服务员回答道。

一会儿手续,瓦洛佳签了名,“孛儿只斤·巴雅尔”,那是瓦洛佳的蒙古名,学校里他从来没有在大家面前用过,大家嫌麻烦,他给自己取的那个瓦洛佳也没有多少人叫,更多的是则喊他“瓦洛”,简单。瘦小的瓦洛佳没有一点蒙古人的味道,是一个汉化的蒙古人。

“你看起来跟个土包子差不多。”瓦洛佳在笑西独。

“你才是。”西独回击。

“房间号206,207。还有这你刚订的餐卡。”前台服务员道。

“谢谢你啊。”瓦洛佳道了谢。放下行李后,便又被瓦洛佳叫了下去吃饭。

餐厅也采用日式风格,和式会客的那种,吃着从河里抓来的新鲜淡水鱼,写作黄颡鱼,各地有不同的读法,它是鲶鱼的一种,只是比起鲶鱼来,身子略微瘦长些,嘴上长着八根胡须,鳍上长了刺,被它扎着,疼痛异常,它会从水里窜到空中,发出一种怪异的声音,在这里的人家,常把它切成大块,早些年间也有人会把这种与的肉做成鱼油,晚上放在灯杆子上,人们可以节省许多油,它也可以发出一种带有香味的光。鱼肉也有生吃的三文鱼。另有一个可以自己烧烤的鱼的地方,不大,但挺方便,还有一些自制简易的电磁锅,东西可以自己点好再端过来。西独多要了一些鱼,还有日式的米酒。

“这近比较闷,今年没有好好出来休休假了。”西独对瓦洛佳。

“想知道有什么好东西没?”瓦洛佳拿出了一小堆资料,小点声,你先看看。

那是一些石头的照片和资料,不过越看越神奇,世界上竟然有这种石头。西独又仔细看了看,兴奋不已。吃饭的事儿忘得干干净净。

“今晚休息一下吧,那东西在湄公河,车票我已经买好了。”

晚上,西独给王丽珊打了电话,想和她第一个分享这里的发现。“一种会孕育生命的石头从星外天空来到地球。”西独在电话里头说。

“是陨石吗?”

“应该不是,但又像是一个仪器,又像是一个石头,瓦洛佳他们都喊石头。”西独在电话里面解释。

“不管怎么样,感觉是一个好东西。”王丽珊在电话里头说道。

“你相信有神存在没?”

“信仰里面就有。创造世界和覆灭世界的都是神。”

“可不应该啊,为什么会覆灭。难道,他是覆灭了为了现实他是神吗。”

“怎么可能,怎么可能。”

“所以我在这里先问问。”

“你还是不要胡思乱想了。”王丽珊在安慰西独。

“为什么要选我。”他总想先问清楚。

“命中注定的,缘份。”王丽珊回到。

“我有点不合适的。”

“你确定嘛,你是不是有点退缩了。”

“我……。只是在想东的事情。”

“相信我,积极一点,这样才是对的。”她说道。

“谢谢。”谢谢。西独有点激动。

西独那是很少这样安静听王丽珊的声音。那样好听。

“你的声音很好听,以前还没有注意到。”

“是吗?”

“是的,早点睡吧。我这边的情况会在邮件里面跟大家说下。”说完,西独他便挂掉电话。王丽珊说过风王的预言只不过是预测而已,那好比过马路的时候你如果发现有车撞过来,而你不躲的话,那你会预测,你会被撞死,所有你在预测的结果下,躲开了汽车,而没有死亡。风王他预测的内容应该比我们多很多,不然他不会在玛雅文明时就能预测到第5次文明的结束时间。

那晚西独做了一个梦。

他梦见许许多多蝙蝠精,蛤蟆精,姑获鸟都脱毛为女人,有个男人在田间看到几个美女,美女又披上毛衣马上变成鸟儿飞走了,又碰见啄木鸟,啄木鸟在活树干上凿木取食,筑巢,还发现一些鸟儿,有些鸟类与哺乳类会挖凿枯木或树皮,又或者是在吃着活生生动物的肉,血淋淋的,直到那眼珠都掉了下来,西独看了看那眼睛,一下惊醒。看是在做梦,心里便平静了下来。

没多久,又梦见一个美女在洗澡,模模糊糊的,总看不清楚,越是走近想看清楚,就越是闷热,直到最后被热醒,然后西独开了空调冷气,才安心的睡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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