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被棋远关在一间阴暗的房子里,两个侍从帮我处理好伤口后,把门反锁了,黑乎乎地房间就剩下我一个,走之前开盏灯会死?
当然,我被五花大绑在床上,压根逃不了,不知道棋翼怎么了,我可怜的娃。
我得想想怎么出去,然后找援兵回来救棋翼,我现在留在这里他们老爸不杀死我,棋远也会折磨死我,难道他喜欢棋翼?在吃醋?。
可是这外面我又不熟路,到处都是他们的人,虽然土,但也只有这个方法了!
“哎哟,我肚子好痛,来人啊,快来人!”不一会,我扯着嗓子嚷嚷,捂着肚子在床上打滚。
果然,门开了,一个呆头呆脑的侍从进来,问我怎么了。
“我肚子不舒服,我想上厕所,你能不能帮我解开啊……”我指了指绑住我的绳子。
“这......我得问问上头的。”他有点为难。
“哎哟我真的不行了,难道你要我在这里解决?我不逃,大不了你跟着我一起去好了,我还受伤了,我一个弱女子你怕啥啊……哎哟好痛”我连还珠似的轰炸他,还不停地捂着肚子喊疼。
“好吧。”他正要过来帮我解绑,我握紧了手里的必杀绝招胡椒粉。
当他刚好帮我解好的,我猛地往他脸上砸胡椒粉,顺势给他一脚,他一个踉跄倒地,我赶紧拿起茶几给他后脑勺一下,成功倒地。
把门关上后,我把他衣服脱了,忍住没往腹肌上摸两把怕坏了正事,赶紧帮他他换上我的衣服,好吧,他穿起来有点滑稽,尺寸不合。
把他嘴巴塞上布条绑在床上后,我给他盖上被子,还背对着门,让进来的人还以为是睡着了,这大热天辛苦了兄弟。
我捣鼓了好久,愣是不知道哪个扣子是扣哪的,神烦的古装。
蹑手蹑脚打开房门,我不敢抬头直接往最近的的过道上快步走。
转了一圈又一圈,我发现我迷路了……而且该死的都是黑乎乎的房我怎么辨别啊。
“你,就是你,回头看什么,过来
!”一个尖细的声音从我身后响起,简直神烦。
我低着头转身慢慢走过去,胡椒粉用完了,被揭穿了怎么办,这运气真的爆表了。
被揭穿了我就捂着衣服说他非礼我!然后扬言把事情闹大,他很有可能会妥协放我走,毕竟古代那么看重名誉。
我心里打着如意算盘,走到他面前大义凛然一抬头。
噗!杀手府还出公公了?这粉涂得满满的一脸,好一只妖孽!骚气十足,强!
“你哪个组的?还敢直视我,招呼敬语也没有。”骚公公估计是个小主管,这副狗腿样啊……
“抱歉!我是新来的,诸多规矩不懂,请见谅!”我压低嗓音回答,感觉听起来比他还man。
“今天就先放过你。”说完他还勾勾手示意我把耳朵靠近,好像有什么秘密要跟我说。
“把这个送到禁室主房2号里面那个人,快。”他递给我一个一六棱柱扁矮小盒子,“我躲在你后面监视你,一定要完成啊,不然有你好受的。”骚公公警告性地瞪了我一眼。
我委屈得眼泪都要出来了,能不能让我好好逃跑!
“那个,我不太认识路啊,要不你自己去?”我这说的都是大实话!
“没事我带你去,守卫都认识我,不然都用不着你这废物,赶紧走。”骂我废物就算了还用兰花指弹我后脑勺!我靠。
尽量不让中镖的肩看起来那么生硬,我走一步也是努力,兰花指男还不停地催我,敢拍我伤口我立马就阉了你咱们现在起就是姐妹。
骚男带我到另外一栋大房,比关押我的房间不同,门口站了六个守卫,两边庭院入口也站了四个守卫,凭什么我就一个?看不起我看不起我?
骚男在一侧大树后面跟我嘀咕,“拿着这令牌给守卫看就可以进去了。”
是跟棋翼给我的令牌长得一模一样,不过棋翼的牌上有个萌萌哒的翼字,这货的牌上连个骚字都没有,一看就是等级太低了哈哈哈。
“你靠那么近干嘛!哇,你倒了半瓶劣质香水吧那么浓!”我捂着鼻子连连后退。
“说什么呢,赶紧去,我在这等你,”骚男用兰花指弹下我靠肩的伤口催我出去,对,是伤口,还是兰花指!
我疼得回头瞪了他一眼,他一脸无所谓甩着不知道哪里变出来的手帕示意我继续向前。
我低着头向禁室走去,好怕啊尼玛,这给的什么东西啊,要是对方看了勃然大怒拿我出气怎么办,这整个山庄随便一个人都能捻死我......
哎,我叹了一口气,任命吧。
走到房门前,两个侍卫突然伸出两把明晃晃的大刀交叉状挡住我的去路,吓得我不轻。
“来者何人,重禁闭室严格限制来访。”其中一个侍卫凛然道。
以我看电视的经验,我要装出一副老道的神情,越拽越能过。
“可以了?”我扬起骚男的令牌,一副高冷女总裁的模样。
果然,侍卫看到令牌后,也被我的神情吓到,连忙退到一旁让路,我趾高气昂地从鼻孔哼了一句表示我很不开心就推门进去了。
进去后才发现,左右靠墙各站了两排侍卫,而且都手持装备,吓得我赶紧变回菜鸟模样屁都不敢放。
幸好只有一条路,我假装镇定地向前走,很好,阴暗的长廊尽头只有一个房间,避免开错门尴尬。房门口又站了四名侍卫,神情严肃,而且看起来更厉害一点。
我按例给他们看了令牌就深吸一口气打开了房门,出乎我意料,里面竟然一片黑。
“你好你好。我是来送东西的,我送完就走。我就在门口你能看到我吗?”我问话,可是好久都没有回应。
“那我放桌子上了哦?”不说话就默认了,我开着手表荧光灯摸索着找桌子。
啊!找到了,快步走过去,掏出小盒子正准备走人,可手表荧光灯一晃,竟然看到照圆桌前面竖着十字木桩上绑着一具尸体!
我吓得差点尖叫,那人没穿上衣,身上被鞭打的血肉模糊,低着头我看不见他的脸。
我打算转头就走,太恐怖了,可是,我怎么老感觉这人这么眼熟?我纠结了会,还是壮起胆子慢慢走过去。
待我靠近,惊讶地发现,那人竟然是棋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