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人匆匆召集军中军将入大帐。
突然一将士匆匆来报,手中捧着一个深色布袋,上面沾满黄土。
“打开!”吴渊道。
“这...”布袋打开,里面露出一张满是鲜血的人头,但依稀可辨认出一张稚嫩的脸,在场的人不经倒吸一口凉气,幼子的脑壳已被砸碎,其上被人射满了利刃,甚是恐怖。
虽然都是身经百战的将士,但却从未见过如此丧心病狂的人!
吴珏腹部突然一阵痉挛,差点吐出来,好半天才忍下来,手指微微颤抖。他想,来不及了。
史长言觉得心中一片火烧,愤怒已将要他焚烧至死。
“我吴国将士,当真如此无能吗!”他爆发了,抬手拔剑。
“长言!”吴渊站起身抓住剑身,刀剑锋利,鲜血顺着剑柄流下。
“他们可有说什么?”吴珏极力压制住心中的慌乱,道。
送来布袋的将士单膝跪地,面色戚戚,顿了顿,一字一句开口:“他们说,每日都会送一个布袋,供我军欣赏。”
吴渊示意想为她包扎伤口的军医退下,长指成拳,纤细的指甲深深嵌入伤口,袖口猩红点点。
“一夜之间悄无声息的占领一座偌大的都城...”
“占领?恐怕是大门敞开主动受降吧!”
军将们一言一语说着,语气中无不夹杂着滔天怒气。
“将军们!我军本就士气受挫,如今此事,怕将士们会更加萎靡!”吴渊思忖半晌开口。“恐怕我军中还有如同鎏城之辈。”她打量着大帐中每个人的脸,眼神犀利如刀刃。“当务之急,除了找出细作外,更要从长计议,制定更长远的计划!”
“帝姬说的是!”帐中的大将皆称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