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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章 传说中的唐家堡

四人行走一天,来到一个山谷,此时天色已晚,这前不着村后不着店的,大家只好在山谷中寻一处空旷之地扎营。两个男人去四周搜寻了一些干树枝生了个火,两个女孩则用些干草加上衣服充当铺盖。大家坐在铺盖上围着火堆吃了些干粮,李肃然和秦关月由于前一晚都没睡,经过一天的车马劳顿,草草吃了几口便顿觉困意来袭,涣兮若见此情景,便对秦关月说道:“秦姑娘,我猜这附近可能会有野兽出没,我们换着休息吧,你们累了就先睡,我看着火,到半夜了你们再换我,如何?”

秦关月也确实觉得身子疲惫,想到昨晚上李肃然陪她聊了一宿也没睡觉,便说道:“我看可以,那就辛苦涣姑娘了。”说完便去一旁歇息。

霍安良转念一想,对李肃然说:“不如这样,你们两个去睡,我陪涣姑娘聊聊天,省的她一个人寂寞。”

涣兮若本想婉拒,但是这漫漫长夜,要这么一个人干坐着,也确实挺难熬的,有个人说说话儿也不错。

李肃然知道霍安良就是见了美女就兴奋,当然要创造机会跟她独处,不过他也了解霍安良这人虽然喜欢泡妞,但是有色心没色胆,不会做什么出格之事,于是李肃然心照不宣,只对霍安良说了句注意安全,然后找了个离秦关月稍微远一点的地方躺下睡觉。

此时剩下霍安良和涣兮若两人,坐在火堆旁,一人拿着根小树枝在火里挑来挑去,霍安良好不容易有了跟美女独处的机会却不知道怎么打开话匣子,平日里那个皮糙肉厚,满嘴跑火车的他竟觉得场面有些尴尬。

涣兮若坐了一会,见霍安良也不开口,便站起身子拿了些草料去喂马,霍安良一见也赶紧上前去帮忙。

涣兮若见霍安良笨手笨脚的,仍不住偷笑了一下。

霍安良一愣,问道:“你笑什么?”

涣兮若笑着说道:“我笑你连个马都不会喂!”

“这有什么奇怪的,我们那个年代又不喂马。”

“那你们喂什么?”

“喂车,我们给车喂油,喂饱了它自己就会跑。”

涣兮若没去过未来,自然也无法想象霍安良说的场景。

“对了,你刚才生火的时候,用的是什么东西,我听叮的一声,就能发出火来。”

霍安良摸出打火机,说道:“你说这个?这叫打火机,就是专门点火用的。”

“能借我看看嘛?”

“说什么借不借的,你喜欢就拿去。”霍安良大方地把打火机塞到涣兮若手里。

涣兮若看了看手中之物,又问道:“这东西怎么用?”

霍安良上前拉起涣兮若的手教她:“很简单,先打开这个盖子,然后用手指边缘按一下这个小轮子……”

“擦”的一声,打火机立刻跳跃出一簇火光,映亮了两人的脸庞。涣兮若脸上一热,发现霍安良正抓着她的芊芊玉手,面颊一阵绯红,急忙把打火机还给霍安良,躲闪到一旁。

霍安良这次真不是故意碰她的,也意识到她们古代讲究男女有别,不好意思地嘿嘿一笑。

涣兮若红着脸,低头说道:“这是你的东西,给了我,你不就没法取火了?”

霍安良一听也对,没有打火机还怎么点烟啊。想到烟,才发觉自己一天没抽烟了,于是就从怀里掏出烟来点了一支抽上。

涣兮若一见,又好奇地问道:“你在吃什么?”

霍安良笑了笑说:“这不是吃的,是吸的,叫香烟,在我们那儿,开心的时候,不开心的时候,或者感到疲惫的时候,就抽上一支,能解乏解困,调节情绪。”

“此物还有这等功效?我从来没见过。”

“要不要试试?”说着霍安良伸手将烟递给涣兮若。涣兮若一闻,赶紧把头扭开,说道:“好难闻……”

“呵呵,你没见过的东西还多着呢,比如电脑啊,电视啊,对了,还有这个……”说着,霍安良把手机拿出来。

涣兮若拿过来一看,是一块又方又扁的铁板子,表面光光的,还能倒映出人影,只是有些裂痕在上面。

“这是?”

“这叫手机,可以和身在远处的人对话,用你们的话说就叫千里传音吧,可惜坏了,已经对我没什么用了,可以送你做个纪念。”

“此物如此神奇?”涣兮若心想这个东西做工精美,虽有瑕疵,但因为生平从未见过,心底还是蛮喜欢的,既然已经霍安良说已经对他无用了,便收下此物。

“那就谢谢霍公子。”

“呵呵,别叫我霍公子了,听着不习惯,你就叫我安良吧,怎么样?”

涣兮若羞涩地点了点头。

霍安良继续说道:“其实你们这边的人到了我们哪儿也……….”

一提起这事,涣兮若想起了师姐,担心地说道:“也不知道我师姐在你们那边过的怎么样……”

霍安良知道自己不小心提到了涣兮若的心事,便不再说下去,沉默了一会儿,又说道:“别担心,我们那个年代很太平,你师姐不会有事的。你想啊,她会武功啊,而且你们的武功都那么高,在我们那边,随便去参加个什么比赛就能一夜成名。”

“你们那儿的人都不练武吗?”

“练啊,但是跟你们没法比,你们能一下从楼上跳下去都不会受伤,还能在空中飞来飞去,拿剑一挥,隔着老远就能打到人,还有你昨天用的那招影遁,老帅了。”

“什么影遁啊?”

“就是拿着个小球往地上一撇,然后人就不见了!”

涣兮若一听,忍不住笑出声来:“那是个障眼法,是一种脱身的技艺,我可以教你啊。”说着,从腰间摸出两颗烟珠给霍安良。

霍安良拿着烟珠把玩了一下,正想往地上扔一个试试,涣兮若赶紧制止道:“现在别扔,动静很大的,别把他们吵醒了。”说着朝秦关月那边瞄了一眼,接着说道:“这次下山我带的不多,就剩这两个了,记住,逃命的时候才能用啊。”

“哦哦…….”霍安良一边答应着,一边小心地把烟珠收入怀中。

“我在想要是我跟你们一样会武功,等我回去了,就参加全国武术比赛,拿个冠军还不是轻轻松松的事。”

“你们那儿也比武啊?”

霍安良点点头,道:“嗯,对了,你们江湖上是不是也有比武大会什么的,然后最厉害的人就能当武林盟主?”

涣兮若点了点头,说:“我们江湖上会每隔十年举行一次名叫画江湖的论武大会,只有极少数的几个被各大门派推举的顶尖高手参与,相约切磋论道,胜者被称为武林天骄,但因为高手对决,威力波及巨大,所以并无太多人敢前去观摩,只有几位已经退隐江湖的前代天骄担当裁决者。但是这武林天骄只是个人荣耀,一旦获得便要退隐江湖,除了有资格担当今后的裁决者之外,不再干涉江湖事务,更不能借此名统治江湖上的其他门派,而且终身只能参与一次画江湖,如敢违逆,会即刻被裁决者惩戒,你想想,一个武林天骄再厉害,也不可能同时敌得过几个天骄吧。”

“啊?还有这规矩?那争这个名有什么意思?”

“呵呵,你不懂,那些顶尖高手都是穷尽一生追求武学巅峰,只为成为江湖上的传说,流芳百世。”

霍安良听得津津有味,紧接着问道:“那现在的武林天骄是谁?”

涣兮若摇头道:“没有谁。”

“为什么?”

涣兮若解释道:“因为上一次的画江湖,没有得出结果,最后对决的两位高手,都失踪了。有人说是打成了平手,裁决者判定两人齐名,同为天骄,所以两人都退隐了,还有人说两人都死了,并未决出胜者。”

“那简单啊,去问那几个裁决者当时的情况不就行了?”

“没那么简单,我刚才说了,担当裁决者是前代天骄的唯一责任,并不过问江湖事务,画江湖一结束,就没人知道他们都去了哪里,而到了下一次画江湖的时日,才会自动现身。”

“哇——太酷了!”霍安良忍不住惊叹,原来这个江湖世界比电视剧里演的精彩多了。

涣兮若摇了摇头说:“可惜师傅总说我资质平平,我想我再练几十年也不可能去参加画江湖了。”

霍安良连忙说:“你师父没眼光,我就觉得你很厉害。”

涣兮若嗔怪道:“不许说我师父,师父对我们视如己出,关怀备至,我的确是资质平平嘛。”

“哎?不如你教我武功,说不定我就是个百年一遇的练武奇才,将来成了高手,我替你去画江湖,帮你完成愿望怎么样?”

“你?”涣兮若瞄了一眼霍安良,扑哧一笑,道:“我自己都还没出师呢,怎么能收徒?再说那是要经过我们掌门允许才可以的。”说道这里,她转念一想,又说道:“不过我可以收你当个挂名弟子,教你几招剑法。”

“好啊好啊,你肯教我就好!”霍安良哈哈一笑,脑子里又浮想联翩起来,幻想着他和涣兮若出双入对在花前月下吟诗舞剑。

涣兮若知道他在想什么好事,对还在傻笑的霍安良说道:“当挂名的弟子也要有规矩,你先叫我一声师父。”

“师父!”霍安良不知其意,只当是好玩地叫了一声。

涣兮若听了,捂着肚子,笑的花枝乱颤。

月黑风高,夜露渐浓,两人都有点冷了,于是回到火堆旁各自寻了件衣服披上,继续谈论着各自的世界,也不觉得时间漫长。

天亮了,李肃然一觉睡醒,睁开眼睛看见霍安良和涣兮若坐在那儿靠在一起睡着了,火堆早已经烧烬,只剩下几缕黑烟和寥寥火星。李肃然站起身来,四下走走,活动活动筋骨。没成想一不小心踩到地上的一根枯枝。

秦关月听到动静猛地睁开眼,手本能地去摸压在身下的剑,才发现原来是李肃然。李肃然不好意思地说:“对不起,把你吵醒了。”

秦关月笑了笑,道:“没关系,我也睡够了,咦?他们人呢?”

李肃然用目光往火堆旁指了指,秦关月一看,惊讶道:“他俩……”

李肃然就只笑笑不说话。涣兮若朦胧中听见说话声,惊醒过来连忙起身,原本靠着她的霍安良突然间失去依托,一头扎在了地上,却还没有清醒过来,双手在地上胡乱摸索着,没想到摸到一段残留着火星的焦木,顿时被烫的哇哇大叫。

涣兮若见状急忙想去扶,猛然想起身后还有李肃然和秦关月,手突然收回,尴尬地站在那儿,吞吞吐吐地说道:“秦姑娘对不起啊,我也不知道什么时候就睡着了……。”

秦关月看着涣兮若涨红的脸颊和地上那个捂着手嚎叫的霍安良,心里又好气又好笑,说道:“没关系,我也睡过头了。”

李肃然走过去看了看自行从地上爬起来的霍安良,说道:“二霍,没事吧,这下清醒了没。”

“卧槽,一大清早就这么倒霉!”霍安良捂着手,疼的龇牙咧嘴。

李肃然笑了笑说道:“你可真行啊,还做梦拉着小姑娘的手呢是吧?”

涣兮若一听,羞得小脸通红,赶紧打岔道:“我还是去帮秦姑娘收拾行李吧…..”

众人收拾停当,继续结伴而行。由于被他们看到她和霍安良早上靠在一起睡着的样子,涣兮若一路上都不好意思跟他们说话。倒是霍安良好了伤疤忘了疼,也没注意涣兮若娇羞的神色,和李肃然侃侃而谈,把涣兮若昨晚告诉他的事统统说给李肃然听。李肃然也听得兴致盎然,只有秦关月不时地看着涣兮若和霍安良偷笑。

就这样无惊无险走了数日,众人人顺利地来到梁州,进入唐家堡的地界。

这唐家堡地势险峻,人烟稀少,四周被群山环绕,满山都是浓密的竹林。四人骑着马小心在崎岖的山路上走着,涣兮若有点担心地说道:“传闻这唐家堡神秘莫测,极少与外界来往,我们就这样冒冒失失前来,人家会让我们闯进去吗?”

对这个问题,一路上李肃然也想了很久,不过既然都来了,走就一步算一步吧。

秦关月倒是一点都不担心的样子,说:“放心,我有办法让你们进去,不过还是要小心,这里已经是唐家堡的势力范围了,说不定哪里就藏着什么机关暗器呢,你们只要跟着我走就行了。”

正走着,霍安良突然喊道:“熊猫!”众人顺着他的目光望去,果真在竹林中看见几只熊猫正在悠闲地散着步,而竹林深处,似乎还有更多熊猫成群地活动着。

对于两个现代人来说,这种场景可不多见啊。

“怎么,你们没见过熊猫?”涣兮若问道。

李肃然说:“见是见过,但从来没见过那么多的,我们那个时代,熊猫已经极其稀有和珍贵了。”

“那你们将来如果能回去的话,可以带几只走啊!”

“哈哈,我俩可背不动这家伙!”

忽然竹林中传来一阵笑声,这笑声诡异,忽近忽远,时男时女,一会儿听着像是前面传来的,一会儿又像是从后面传来的。众人四下里找了一圈,谁也没看见这附近哪儿有人出没,这大白天的难道见鬼了?

过了一会,那诡笑声戛然而止,众人见看不出什么端倪,秦关月正欲带队继续前行,刚走两步,只听见几声凌厉的破风之声,几支铁镖唰唰地插在马蹄前,座下之马立刻惊得高高扬起前蹄,幸好她俩都早已经有所防范,才没有被甩下马背。

“是谁!”霍安良大叫一声道。

一个阴冷的声音从竹林中传来:“这个问题应该由我问!”

四人望向竹林深处,仍是没有发现什么人影,李肃然还是对着竹林双手抱拳,大声说道:“在下李肃然,此次冒昧前来打扰,是有要事想请教,还请阁下行个方便。”

“哼!唐家堡从不管江湖闲事,你们请回吧。”

李肃然不甘心走了那么远的路就被这一句话打发走,又继续求道:“此事关系重大……”还未等说完,那个声音就打断了他:“我刚才已经说的很明白了,你是听不懂还是听不见?”

霍安良听不下去了,心想我们走了好几天,一路风餐露宿,好不容易才来到唐家堡,不能连个人影都见不到吧,想到这儿忍不住对着竹林大喊起来:“喂!你这人会不会聊天儿?敢不敢站到太阳底下来说话,让我看看你到底是人是鬼,一大老爷们老躲着是几个意思啊?”

话音刚落,一道寒光从竹林中射出,轻轻划过霍安良的脸颊,留下一道浅浅的血印。

霍安良一摸脸上竟然渗出血来,秦关月见状忙喊道:“阁下请勿动手,麻烦阁下前去堡主那儿通报一声,就说秦北还之女求见,若再不行,我们立刻就走!”

竹林中沉默了一会,众人不知何故,但是他们在明人家在暗,都不敢轻举妄动。此时那个声音又说道:“你是秦北还的女儿?”

秦关月道:“在下秦关月,如假包换!”

“你们在原地等候,不可走动,否则后果自负!”

李肃然扭头看了下霍安良的脸,只是擦破点皮,并不严重,对他说道:“还是不长记性,祸从口出了吧。”

霍安良不服地说道:“靠,有什么了不起的,只会背地里暗箭伤人,有种站出来面对面跟我比贱,看谁能贱死谁!”没想到话一说完,又是一道寒光射来,霍安良的脸上又多了一道口子。

“卧槽!人还没走啊,早说嘛……”霍安良摸着脸终于老实了。

过了没多久,竹林中的声音再度传出:“你们可以进去了,堡主会在正厅等候。”

众人一听,心里的石头终于落了地,于是沿着山路继续前行。一路上大家都注意到附近竹林中时常有动静伴随着人影晃动,但既然已经得到堡主的允许进来,他们也就不担心竹林中隐藏的人会对他们不利。

李肃然边走边问道:“秦姑娘,为什么刚才你提到你爹秦北还,他们就让我们进来了?你爹还跟唐门的人有渊源?”

秦关月点点头道:“嗯,其实我娘原本跟唐家堡的少堡主,也就是现在的堡主有婚约,后来也不知道是怎么了,又嫁给了我爹。”

“what!”霍安良还以为秦关月他爹跟唐门关系不错所以才让他们进来,一听这话又不敢走了。“你是他们堡主情敌的女儿?这下完了,我们要被唐门的人射成刺猬喂熊猫去了!”

涣兮若说道:“应该不会吧,要是那样,刚才就动手了。”

李肃然也觉得事情不像霍安良说的那样,对霍安良瞟了一眼说道:“你放心,你的皮太厚了,熊猫宁可吃竹子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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